31、师建晕厥
作者:冷叶      更新:2023-03-14 14:18      字数:2179
  “你上哪里去?”见师建愤然而去,我担心他冲动,便冲上前去,在门口拦住了他。
  “你让开!”师建红着眼睛手拉着我喊道。
  “居洁出事的时候,你是怎么劝我的?你现在也拿出来劝你自己一遍吧!”我依旧抓住他没有让开。
  “居洁的情况与她不同。居洁为的是你,而她对我这叫干嘛?”师建说着并拼命的将我往一边拽。
  平时他并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我快要拦不住了。殷正也冲了上来拦他,被他猛的一拉,跌倒在地上。
  “师建,你能听我劝一句吗?”明苷冲上去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喊道。
  “我求你们放开我吧,我什么也不做,我就问她一声为什么对我这样可以吗?”师建可能是挣扎累了,便哀求道。
  “师建你听着……”明苷说着,晶莹的泪水便流了下来。“这事要不是我多嘴,我们还在这喝酒喝得好好的……”
  “你错了明苷……其实这些天我的心里就像压着块石头。自从居洁帮我买了房子,家里面亲戚都知道我要和卞话结婚了。你说在这时候,我能不去向卞话问问清楚吗?”师建头上的汗水滚滚而落。
  我见一人流泪,一人流汗,便知道阻拦终究不是事。便道:“师建,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和你一起去。”
  “我……”师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一头向地上栽去。
  我一把将师建抱住,心里慌张的边切他的人中边急道:“明苷,你和我一起去上医院。”
  师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的眼角流下了眼泪。
  我还从没有见师建哭过,就是那天我打他屁股棍棒打折了,他也没有。我看着他的眼泪有些心酸。
  殷正急道:“我也去。”
  “你不要耽误事了!你晚上有客人,他们来了怎么办?”我一边抱着师建一边说道。
  “事情总有个轻重吧?”殷正从师建的包里拿出他的汽车钥匙,急匆匆的向他的比亚迪车走去。
  如果师建夜里需要人照看的话,我还不能在这里,因为出租屋里有个害怕的秦莘。我便道:“殷正你回去吧,夜里如果需要的话,你来换我。”
  我说完之后,便把师建抱上汽车。到了医院,师建刚才只是一时气闷造成晕眩,医生简单的开了一些药之后,他便没事了。
  我和明苷一直把他送到他出租屋里,师建向我保证不再去找卞话,我这才和明苷打车向殷正的酒吧而去。
  晚上,殷正高中时的部分同学到了。他要把他的同学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我想着师建的事,进而想到居洁,我的心情沉重,便道:“不用了,到差不多的时候,我和明苷上去唱一首我就回去。”
  殷正也理解和我同住的秦莘的情况,他也表示理解,便离开了。
  我和明苷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吃着。我心里虽然苦闷,但我没有喝酒,我知道,越是这样的时候,我越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
  依我对师建的理解,他不会就这样善罢干休的,我真的担心他会弄出什么事来。
  那一天当我和居洁的出租屋的灯光熄灭的瞬间,我要不是想到家人,我真的一步就从女儿墙跳下去了。
  “钟星,我们今晚还唱那首‘白云中不见了那个你’啊!”明苷见我皱着眉头沉思,便提醒我道。
  “……”我望了望她,感觉到她是在同龄人中没有坏心眼的那种人,可是她有时说话不经大脑。但她长得漂亮,所以她那种直来直去的说话倒让人觉得可爱。
  “你怎么不说话呀?”明苷一副满是期待的表情。
  我想起那晚到最后她改我的歌词,便笑道:“跟你唱歌是我的一种负担!”
  “我要知道你这个鸟样,下午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不来了!”
  “哎哎哎!女孩子家,语言纯洁一些好不好?在这公共场所鸟样鸟样的好听吗?”
  “你本来就鸟样吗,只是你自己没觉得罢了!”
  她的声音的音量没加控制,引起周边桌子的人一阵哄笑。我低声的抱怨道:“我长得虽然算不上美男子,但在你的眼里也不至于是那个不着调的样子吧?”
  “本来吗!”
  尼玛的还本来!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像她这个性,我估计她今后的男朋友只有两种死法,一是笑死,二是气死。
  时间过去了一小时,琼慕上台演唱了一首周杰伦的《青花瓷》。我听得真是韵味百出,并不像她自我贬低的那样。
  殷正拿着酒杯走到我的面前道:“来,敬你们俩一杯。”
  我知道,他这是要我们俩上去唱了。我便道:“你去忙吧,我们俩随时上去。”
  殷正没有吱声,将杯中的啤酒一口干了,朝明苷笑了笑离去。
  明苷用力的推了推我道:“我们还唱那首‘白云中不见了那个你’啊!”
  “我说公主,你不要用那么大力行吗?”我胳膊上的肉都被她抓疼了,便抱怨道。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握着她的拳头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我不想和她打闹,便又道:“今天你唱,可不许改我的歌词啊!”
  “怎么了吗,改又怎么啦?”
  “改过之后,就好像你是我的情人似的,你感觉合适吗?”
  “我看你这头脑应该拿出来放在洗衣机里,多加些洗衣液好好的清洗一遍了!……这唱歌哪里还有那么多讲究?女孩和老头子唱夫妻双双把家还的还少吗?怎么到你这里就变了味了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感觉我也够迂腐的。唱歌有时就是图个快乐,哪里有那么多意义呢?想到这里,我便不再坚持,便道:“你想怎么唱就怎么唱吧!要说我一点不让着你,好像我也太小人了。”
  明苷没有吱声,而是向我做了一个金鱼嘴。
  我看着笑了起来,而她却没有一点笑意,我便嗔道:“你这么可爱,人又这么漂亮,追你的帅哥应该排成队了吧,到如今怎么就没有个男朋友呢?”
  她的金钱嘴变化成正常口型道:“如果你看我可爱,那你就把本姑娘给收了吧!”
  我刚和居洁分手,我一时很难进入下一段感情,我便站起身来提着二胡道:“该我们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