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像是被捉奸在床
作者:
冷叶 更新:2023-03-14 14:19 字数:2248
我的预算按预定的时间不能交给人家,我心急如焚,找来了卡话帮忙,她却挑逗我。
要不是为了预算,要不是为了信誉,我会毫不留情的让卞话走。可是,为了预算,我却一忍再忍。
我的自持力自信还是可以的,然而,我毕竟年轻,毕竟是气血旺盛的年龄。她的话让我一身燥热,我不再敢望她的胸前,而是望着窗外,一个劲的抽烟。
黑暗中烟的火星,像一个幽灵一样,一亮一熄。
要命的事情来了!卞话趴在我的后背上搂住我的腰,胸部肆无忌惮的在我的身上蹭着,把我当成无害的小动物,她要任意摆布。
如果我再不发出警告,还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干出什么事来。
正在我想警告词的时候,卞话抢先发话了:“钟星,你说,‘活在当下’这个词有没有它的道理?”
我清楚,这个“活在当下”,千百个人有千百种解释,千百种环境会给人千百种不同的感受。现在我和她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讨论什么活在当下?说句难听的话,那还不是“裆下”?
为了事态不进一步发展,我果断的道:“‘活在当下’是错误的!”
“那我们有可能活在昨天和明天吗?”卞话责问我道。
我感觉后背上柔柔的感觉,魂好像已经不在身上。我有几次冲动,真的活在裆下了!然而,她可是师建的女朋友啊!
“卞……卞话,如果‘活在当下’是正确的话,那你、居洁和杜留毕的交往就是正确的。不过,你认为那样做是正确的吗?”我感觉争论的主动权终于被我抓到了手里。
卞话冷笑道:“至少我们当时被杜留毕所吸引,我们也是心甘情愿的,那样做到底是不是正确,只有当时我和他之间心里清楚!”
我猛的转过头来,两眼不由得冒火:“你这是极端自私的言论,你知道吗?我承认,你们当时是痛快的,可是,师建呢?师建心里也舒服吗……”
她的双手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下一句话让我快要崩溃了:“师建那是小心眼,他那是自作自受!”
“你……”我真的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多歪理邪说,面对这种歪理邪说,我却有点理屈词穷。
还没等我反驳,她又提出了新的责疑:“钟星,你遇上一个你认同的女孩,这个女孩和你情投意合,你也对她动了真情,那你会怎么做?”
我的眼前突然出现小芳的形象。不过,我迅速给自己找到了理论依据:我和小芳的事情,是在一定的条件下形成的一种违法的行为,但并不违反道德……
正在我思索之时,卞话又发话了:“你和樊昙的事情,还有几个人不知道?你也不要装着正人君子了!”
我知道,我正面反击她,我一定会一败涂地,我便从侧面反击道:“我说卞话,我今晚叫你干嘛来了?”
“你如果叫我来干嘛,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话,那我真的怀疑你目前是不是正常人的思维了!”
我一口气一下子堵在胸口。心中怒骂道:尼玛个逼的!尼玛的跟人还跟出理来了!
紧接着我又反思:道理明明在我一方,可是我和这熊女人语言交锋时,为什么我都吃下风?
“卞话,我今晚是让你来替我做预算的,不是讨论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我们能打住这些无聊的话题吗?”我话锋一转道。
卞话的手离开了我的腰,慢慢地坐到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道:“我真的羡慕西方人的生活方式。人家还不认识,只要两情相悦,也会滚到一个床上。滚过之后,甚至并不知道对方姓什么叫什么……而我们却是那样的压抑……”
“你不要认为月亮也是西方的圆,那个盲目崇拜西方人的年代已经过去了!你就看到乱性痛快这一面了,你没有亲身经历,你就不知道他们在这方面也有他们的痛苦!”
“呵呵……”居洁冷笑一声,眼泪便流下来:“钟星,你少在我的面前砍大刀了!你讲的这些简直就是不堪一击!说到底,我没有樊昙漂亮,也没居洁漂亮,更没有曾和你在这屋里同居的那个拣破烂的女孩漂亮……”
我看她流眼泪了,心猛的软了下来:我这是为了预算有求于人啊!我那么多屁话干嘛?我便坐到她坐的沙发上。
这是一个单人沙发,两个成年人坐在一起,难免有些拥挤。
她抬起泪眼来诧异地看着我。
为了安慰她,我笑了笑道:“卞话,谁个告诉你,你没有她们漂亮的?”
她仍然惊诧地望着我不说话,可能是我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了的原因吧?
“其实,你真的是很美的!在男人的眼睛中,你们都各有不同的韵味!在我的眼睛里,你并不比她们差一丝一毫!”此时卞话的整个画面,真的很美,都有点要把我融化了!
猛然,卞话一把搂住了我,她的上身抬起,嘴一下子吻到我的嘴上。
一时间,我感觉气都有点不大好喘。
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叫着:钟星,她是卞话,她是你朋友的女人!
我此时的肠子都要悔青了!我干嘛要安慰她呀?我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她吻我,无疑我是感觉非常舒畅的。然而,那道义的谴责,又使我非常的痛苦!
我此时真的想把她抱到床上,或者就在这沙发上就把她给就地正法了!然而,道义的力量在我的体内依然那么强大。
两股巨大的力量碰在一起,我的心感觉非常疼痛!
我想:我如果要像卞话那样把道义看得很轻,我就没有那些思想负担,那么,我今天夜里将是非常愉快的。反正,师建在里面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不过,在道义与享受两股力量同时出现碰撞,还没有分出谁胜谁负的时候,因而,我的表现就显得不那么积极!
然而,卞话已经主动进攻了,她拉熄了灯,骑在了我的身上!
在这个进攻面前,我是否还能坚持得住,我心里已经没有底。
我顿时心慌意乱!
突然,一阵敲门声,似乎是对我的解脱,又似乎是在刺痛我的心。
我就这样矛盾地推开卞话,站起身来,向门前走去。
门,再一次被敲响。
我急忙拉亮电灯,对着猫眼朝外一望,一看来人,我的眼前顿时一阵发黑:像是被捉奸在床那样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