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穿成娇软女配[七零] 第1节
作者:青析      更新:2023-03-14 15:51      字数:3943
  《大佬穿成娇软女配[七零]》
  作者:青析
  文案:
  颜值逆天,醉心科研的霸王花顾念,
  为了一项研究,熬了好几天以后,竟然一朝穿书,成了年代文中同名同姓的无脑女配。
  不仅要为了男主疯,为了男主狂,还要为了男主娶她的好闺蜜啪啪鼓大掌!
  顾念:......我是欠呢?还是欠呢?
  正当渣男找上门,请她参加婚礼时。
  顾念无视他的深情注视,冷漠转身。
  想多收一份份子钱?那就当众让他们出大丑,并且弄砸他们的婚礼现场!
  凭借一手医研技术,告别下地,顺利躺吃躺喝√
  科研致富,悄没声的成了万元户√
  高考开放,一转身成了第一个清华学子,换个时空继续报效祖国√
  *
  年轻团长陈越拉练回程途中,偶遇一个在山上烤鸡吃的小姑娘,亲眼见她一不小心把整只鸡烤成了灰烬,还引发了一连串小型爆炸。
  他出于好心帮了忙,时隔几月,小姑娘竟成了组织介绍的对象。
  领导:这位是顾同志,在医药研究上很有天分,被秦老破格收了弟子,听说一手厨艺更是惊为天人。
  看着眼前勾唇浅笑、明艳动人的姑娘。
  陈越摸了摸心脏:很好很强大,就是跳动的频率有点快......
  内容标签: 种田文 甜文 爽文 年代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念 ┃ 配角:接档文《侯门娇香》 ┃ 其它:接档文:《团长的云养娇妻》
  一句话简介:甩掉渣男致富第一步
  立意:艰苦岁月也要有滋有味
  第1章 狗血剧情 这小白莲演上瘾了?
  顾念的额角突突跳个不停,挥之不去的晕眩感,让她有种下一秒就要倒下的错觉。
  她苦笑一声,这大概是实验后遗症,谁叫她已经连续两个晚上连轴转了?
  使劲儿掐了掐手心,努力让自己保持清明。
  还有最后一个数据没出来,没等到结果,她根本睡不着。
  眯着眼睛回想了下实验过程,最多再过半小时,就能回去睡她的大头觉了......
  忍着不适,抬手往放试剂的方向抓去......
  嗯?手感不对!
  顾念直起身,猛地睁开眼,不敢置信地把手里的东西拉近,一直到明明白白地看见眼皮子底下那一把谷子,才敢确定。
  ——这不是在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摸清楚的实验室,而是......在......长着一大片金黄的田地里?
  她眨眨眼,仔细瞧了瞧手里的稻谷,抬眼四顾,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一小把粮食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还有一股子稻香,手却不是她的手,眼前这双手虽然依旧纤细,却略显粗糙暗沉。
  要知道,她因为经常做实验的关系,很注重手部的保养,敷手膜的频率是敷脸的6.235倍,一双手伸出来当个手膜绰绰有余,绝对不会是眼前暗淡又粗糙的模样。
  瞧完了手,视线下移,落在自己的衣裳上面。
  上衣是一件灰蓝色的短袖,手臂上带着两节长袖套,底下是一条洗的看不出颜色的裤子,脚上穿的鞋是千层底的,软和是挺软和,鞋子前面大脚趾的地方破了一个大洞,这姑娘歪歪扭扭的拿针线缝了,乍一看像半截丑陋的蜈蚣......
  顾念抿了下唇,淡定地缩了缩脚尖。
  现在可以确定,她穿越了,还穿到一个陌生的、不擅长针线、还把自己养的很粗糙的姑娘身上。
  随着她的动作,刚刚胡乱抓的那把金灿灿的稻谷,在她手里一晃一晃的,仿佛也在看她的笑话。
  “哐哐”两下响亮的铜锣声,一下子打断了顾念的思绪,不远处脸上晒得黑红的高壮男人,操、着一口难懂的方言,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她刚费劲地从里面扒拉出“下工”“吃饭”两个词,肚子立马应景似的传来一阵响亮的打鸣声。
  这姑娘也不知多久没吃饭了,肚子瘪的厉害,饿到叫人心慌。
  顾念犹豫的一瞬,离她不远的几个女孩,已经利索地直起腰,把稻谷都放到前面的篓子里,三三两两结伴,往相同的方向而去。
  只慢了一下,她就学着这些人的动作,把手里的一把金黄归置好,不远不近地跟着女孩子们往前走。
  在没有摸清楚状况之前,既不能引人注意,也不能乍然和人群离的太近。
  要不然这里的村民们,随便问几个问题,但凡她答不上来,指定穿帮。
  短短几分钟里,顾念已经淡然地接受,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并穿越这件事,面对被小姑娘们“孤立”的情形,也适应良好。
  在穿越之前,顾念是华国医药研究所里的一名研究员,年纪虽小,在研究所里却举足轻重。
  16岁破格被清大录取,20岁已经念完了研究生,22岁在博写的论文,同时获得“恩德思医学奖”和“诺贝尔医学奖”,23岁,即将攻克全新型病症的今天,嗝屁了,并穿越成为另一个人。
  顾念上辈子虽然短暂,但仿佛一出生就站在神坛上,然后越走越高,从“别人家的孩子”变成令所有人仰望的存在。
  一开始长辈们教训孩子还会说,“看看人家顾念,又考第一名了......”等顾念二十岁以后,再提起来,变成了“算了,就你这样的,连给人家顾念提鞋都不配......”
  正是因为这种差距,让顾念成了同龄人中的噩梦,就算她长得好看脾气好,往那一站也是朵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这直接导致,过于优秀的顾念,真的没盆友。
  16岁破格录取清大的顾念,和父母之间的感情,也较为淡薄,等顾念的弟弟出世,顾爸顾妈干脆将一腔慈爱之心,全转移到小的身上......
  早些时候,顾念会暗自吃弟弟的飞醋,后来她越来越忙,连吃醋的功夫也没了,到了如今,却只觉庆幸。
  她不在了,至少还有弟弟陪着父母。
  顾念叹口气,暂且摁下心绪。
  回去的路不平整,疙疙瘩瘩全是凸起的小石块,千层底软和,但也觉得小石子膈的慌,她还怕一不留神,踩上什么,又把前面的蜈蚣嘴划开了,因此她走的并不快。
  不过这具身体今天大概劳动过了头,手脚都软绵绵的,就算要快也快不起来。
  顾念分神盯着脚下,适应一会儿后,抬眼散漫地打量四周。
  周围的稻谷田面积不小,瞧着涨势也喜人,但不知为什么种的过于稀疏了些,这么些粮食看着好像有一大片,却稀拉拉的,收回去能有多少?
  这个村的人不少,刚刚田里那么些,粗粗扫一遍好几百人应该有的,假使今年收成好,这些稻谷没有任何损耗的收回来,划到每个人身上,每天应该是200-250g米饭......
  她思索着,摇摇头,随即自嘲一笑。
  老毛病又犯了,看见什么都忍不住换算成数据,眼前的状况都还没摸清呢,就算她把数据精确到小数点以后第六位,难不成还能有所改善?
  顾念磨磨蹭蹭地前走,夕阳照在她脸上,仍旧有些晒的慌,黑黄的汗水顺着她的脸颊蜿蜒而下,露出底下一抹瓷白......
  前头结伴的姑娘们中间,有个身材娇小的,突然转身回看她,见她独自一人跟在身后,一样穿着粗布衣裳,偏偏跟别人不同,就连那夕阳,也仿佛在给她装点似的.....
  顾念张了张嘴,正要问,那姑娘已经低了头,眉眼疏离地转了回去。
  顾念挑了下眉,慢条斯理地抬腿跟上。
  *
  “念念,你回来了?快来吃饭,我都替你盛好了。”
  顾念前脚刚跨进知青小院,后脚就有个小姑娘端着粗瓷大碗,梳着两股辫,期期艾艾地往她跟前凑。
  若不是已经提前理清楚前因后果,若不是眼前这人刚刚确实眉目冷淡,王莉莉这幅眼巴巴、可怜兮兮的模样,说不定真会叫顾念心软。
  原主也叫顾念,今年17岁,是个刚下乡不久的知青。
  和她从同一个地方来的,还有王莉莉和赵文华。
  正是因为来自同一个地方,三个人天然比别人更亲近些,顾念和王莉莉更是成为了好闺蜜,衣裳时不时换着穿,吃饭的时候必定会替对方盛一碗......
  可如今别人对顾念敬而远之,王莉莉和赵文华可是功不可没。
  从同一个地方来,一起在陌生环境里艰苦奋斗,尤其赵文华长得人模狗样,平时带着黑色边框眼镜,白净斯文的样子,天然比别人更具有吸引力。
  许是发烧的时候,赵文华徒步走十几里为她找来了退烧药;许是病好以后,她送了钢笔给对方,他没拒绝;许是同志们偶有玩笑时,赵文华回望过来时默契的眼神......让原主觉得他俩虽然没说开,摆明了就在处对象。
  从此她一颗心都拴在了赵文华身上,对方勾勾手指,恨不得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所以当王莉莉说她和赵文华秋收以后就结婚,她才会这么难以接受,明明她和赵文华是板上钉钉的事,怎么她就成了恬不知耻,插足别人感情的坏女人......
  事后顾念几次三番,想找赵文华说清楚,却每次都恰好被人碰见,话没说上两句,名声却掉到了谷底,旁人再说起她,眼底的鄙夷和不屑,从不掩饰。
  跟前的粗瓷大碗很实在,王莉莉双手捧着才能托稳,里面放着的红薯饭,瞧着有大半碗的模样。
  她骨架小,眉目寡淡,长得不如顾念出彩,却自带一股楚楚可怜的气质。
  昨儿小姐俩才撕扯过一回,小姑娘脖子那块还有一道长长的甲痕,微黑的皮肤上透着一道粉,一低头便显露出来,更添几分可怜。
  顾念扯扯嘴角,目光沉静的回望过去,并不伸手去接。
  原主对上王莉莉一点就炸,是因为她在意王莉莉这个朋友,也在意赵文华,他俩在一起让她觉得自己遭遇了双重背叛,换了个芯子,没有这些感情牵绊,顾念觉得无所谓,着看王莉莉,反而期待她接下来的表演。
  王莉莉低着头微微有些发怔,觉得这和预想中的不一样,顾念不是应该掀翻她的碗,或是对她冷嘲热讽一番吗?
  她抬眸,探进顾念的眼底,入目却是对方冷然沉静的模样。
  顾念长得真是好看啊,明明穿着的衣裳比她身上的还要破旧许多,歪歪扭扭的补丁可笑至极,可她站在那里,就像是穿了锦衣华服,灰扑扑的小脸难掩精致,她忽然想起赵文华说起顾念时,嘴里厌恶,却还是忍不住眉眼温柔......
  所以王莉莉总是刻意往她跟前凑。
  只有顾念忍不住了,发脾气时,才是完完全全的丑态,文华瞧着她,眼神才是冷的。
  知青小院和村民们住的小院一样,都是拿泥砌的,但比村民们的院子大的多,四四方方的,门的左右两边有两排屋子,是男女知青们的住所。
  中间是堂屋,吃饭都搁堂屋里,不过屋里的窗户开的不大,这会儿太阳还没完全下山,里头也是暗擦擦的,屋里的几个人看不清样貌,只能勉强辩个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