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谦，我们回去吧。”
  乔晚晚开口说。
  “好。在外面，没心情吃。”
  郑亦谦将肯德基装起来。
  北城枭道：“郑少，咱们招标会见。”
  郑亦谦说：“一定，招标会，你我都参加的。”
  回家路上，乔晚晚只和乔乔吃薯条，她也想和郑亦谦说点什么，可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郑亦谦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中看了眼后座的乔晚晚。
  乔晚晚注意到郑亦谦看着自己，装作不知道，“乔乔，吃根薯条再吃冰激凌。”
  “好。”乔乔吃了一根薯条。
  郑亦谦终于开口，“晚晚，北城枭说的事……”
  “商场上的事我不懂，我只管做好我的设计。而且很多事，大部分商人做过。”
  乔晚晚说。
  郑亦谦明白了乔晚晚的意思，保持中立。
  他有点不舒服，他的未婚妻，不应该向着他呢，但郑亦谦忽略了，这件事本身他就是有错的，乔晚晚这么说，已给足了郑亦谦面子。
  但郑亦谦没怪乔晚晚，他爱乔晚晚。
  车一路到了乔家。
  “妈，我们回来了。”乔晚晚带着乔乔走进家门。
  “这么快回来了。”乔母道：“是把东西带回来吃了吗？”
  乔晚晚说：“对，肯德基人太多了，吵吵闹闹的，我们就带回来吃了。”
  乔乔说：“对，肯德基人好多，我不喜欢在肯德基吃，就回来了。”
  乔晚晚看着乔乔，摸了摸乔乔的头。
  “也好，我刚煮了红枣汤，你喝一碗，现在晚上，风凉了。”
  “嗯，谢谢妈。”
  郑亦谦送下乔晚晚便回家了，路过北城枭公司时，停车看了一会北城枭公司的写字楼，才缓缓开车离开。
  乔母将乔晚晚拉到一边：“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大事。”乔晚晚没说出来。
  乔母说：“晚晚，我听说最近有个招标会，北城枭的公司和亦谦的公司都要参加呢。”
  乔晚晚看乔母大概知道了。
  “也不过是商场的老套路，”
  乔晚晚说：“郑亦谦买通了北城枭公司的总监。”
  “这样，的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妈，这事儿，您不用多管。”
  乔晚晚嘱咐乔母。
  “嗯。”
  乔母答应。
  有的事情，乔母也不想多干涉，只是两个人快结婚了，乔母作为乔晚晚妈妈，总觉得隐隐约约不放心。
  乔晚晚端起红枣汤喝了一口，岔开话题，“妈，”乔晚晚放下红枣汤的碗，“等乔乔再长大几年，也让她尝一尝红枣汤，女生漂亮，要从小培养。”
  “对，”乔晚晚妈妈听出乔晚晚是要岔开招标会的话题。
  家里的欠款还没还完，乔晚晚不想告诉爸妈太多事，怕他们担心。
  “麻麻，今天的巧克力冰激凌真好吃。”
  乔乔举起还剩一口的圣代，“麻麻尝一尝。”
  乔晚晚笑道“你吃了吧，妈妈今天不能吃凉的哦。”
  “嗯，好遗憾。”乔乔学着刚看过的动画片里说了一句。
  “乔乔还会说词语了呢。”
  乔晚晚用小银勺子将瓷碗中的红枣吃了。
  乔乔撅起小嘴：“哼，乔乔当然会说词语了，乔乔可厉害了呢。”
  “小机灵。”乔晚晚看着乔乔笑道。
  很快到了第二天。
  早上九点。
  棠德商务大厦开始忙碌起来，为了今天这里的招标会，大厦从保安到经理全部紧张准备。
  商务大厦面前停下一辆辆加长车。
  “王总好。”
  “刘总好。”
  “李总好。”
  大厦的经理亲自迎接各位老总、董事长和总裁。
  半个小时内，参加招标会的人都到齐了，郑亦谦也来了。
  还有北城枭马上到。
  门口角落处的两个保安悄悄说：“这个传说中的北城总就是厉害呀，现在还没到呢。”
  “招标会的时间不是也没到吗，人家这叫压轴。”
  “是呀，据说厉害的人都这样呢。”
  两个保安说了一会，怕被人看到闲聊，便住嘴了。
  “来了来了。”大厦前的人群中一阵骚动。
  几个保安一路小跑着跟随要停下的车，加长林肯稳稳刹车后，保安们正好跑到车门处，给北城枭开车门。
  “北城总，您好。”
  北城枭还没下车，经理就在外面打招呼。
  经济杂志的记者们的闪光灯对着加长林肯，一双修长的腿从车内迈了出来，摄像机对着北城枭猛拍。
  看到北城枭走出车门后，记者们举着话筒问：“请问北城总，对于今天的招标会，您有什么看法。”
  北城枭走到大厦前，转身对着记者，秘书站在记者前说：“有关问题，大家可以在招标会上问。现在我们北城总要进城，请大家不要阻拦。”
  “北城总，您请。”经理亲自带路，记者们紧随其后，保持距离但依然挖素材：“北城总，方便透露下这次招标会您做了多久准备吗？”
  “北城总，您对于您的对手郑氏有什么看法？”
  “北城总，您打算投标之后如何规划？”
  随着记者们的发问，和大厦经理一路上的阿谀奉承，北城总走到了招标会的厅。
  郑亦谦已经在了，听到门外记者们的声音，就知道是北城枭来了。
  郑亦谦回头看向北城枭，北城枭也看到了他，但很快就移开目光，并不屑于和郑亦谦对峙。
  “北城枭，你公司的事情我大概了解，”郑亦谦心想，“一会招标会看输赢。”
  “各位董事长，各位公司的总裁，大家好，欢迎来到今天的招标会，我很荣幸作为主持人，为各位主持今天的招标会。”
  北城枭入座后，招标会便开始了。
  主持人例行讲完话，招标会进入正题。
  城东一处房地产的开发，准备建成一个花园式小区。
  城东是帝都最繁华的地方，富人居多，在这里建一个花园式小区，利润一定可观，所以很多公司有意投资。
  不过也有的人有自知之明，知道北城枭在，自己没机会中标，但也想来见识见识，帝都第一总裁的风采。
  还有的人提前知道，郑亦谦要和北城枭抢这次的房地产开发，想来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