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也说是，先吃饭，又说：“你们天天在外面吃可不成，又贵又不卫生，明天都准时下班回家吃饭。小夏要生孩子那得好好调养身体才成，你说是吧？阿哲？”
  唐哲根本没理会身旁的叶小夏，恭顺地朝叶母点了点头，“妈说的是，都听您的。”
  叶小夏在心里怒骂，唐哲，你的节操呢？
  第19章 你结婚了？
  午休时间办公室里的人零零散散的，有的出去吃饭，有的聚在一处闲聊，也有趴在桌上午休的。黄总打算看点八卦再小睡一会儿，瞥见叶小夏端着一个不锈钢盆回来，不免好奇，“你干嘛？午饭没吃饱？”不会吧？中午她们一起吃的饭，她可没少吃。等她把不锈钢盆放下，里面居然是开水。她想干嘛？蒸脸？什么时候这么讲究了？
  叶小夏叹了口气，从包里摸出一包中药液丢进盆里。黄总吃了一惊，“这什么？中药？中医也治性-冷感了？”
  呸！她就不能说句人话？叶小夏鄙视地瞪她一眼，“你倒是给我介绍一个治疗性-冷感的中医。”
  黄总耸耸肩，“我一个大龄单身女性迫切需要abc总裁解渴，怎么可能冷感？你老公人脉广，问问他认不认识金发碧眼身怀长处说abc的总裁，给我介绍一个。”
  叶小夏哼了一声，小心地把不锈钢盆里的药液翻了一头好受热均匀。黄总继续不说人话，“滚多了要进补？你们能不能别这么极端，要不饿要不撑。”
  “你去屎吧！要补也是唐哲补！”叹了一声，把叶母驾到并督促生娃的事给黄总说了一遍，末了又是一连串的叹气，现在她都不想回家了。叶母才刚来的两三天还好，回家就有热饭热菜，确实挺滋润的。可是，昨天就拖着她去老中医那诊脉，开了一堆药给她调养身体，这不，喝上了。
  “既然是调养身体，你就喝吧。你老公不一起？”生娃又不是女人一个人事，男人也要调调吧？
  提到这个叶小夏就有气，当时她就气不过地拉唐哲下水，他很配合地一起去了。问题是他身体好，老中医说他没问题，随时可以播种，就是她这块地差了点。黄总听了笑得毫不客气，哎呀妈呀，她根本就不是唐哲对手，处处比他矮一截。不过，“他不是要离婚吗？回心转意了？”
  “不知道他怎么打算的，我问他他就反问我不是不想离婚吗？神经病一个。”他想要孩子可以直说，干嘛要这么曲折？她又没说不生。
  黄总看她皱眉灌下苦涩的中药，心想她老公可真会玩，他的生活会像枯井才怪！叶小夏龇牙咧嘴地漱了漱口，才放下水杯就听见前方隔板被人敲了敲，抬头一看，竟是设计部总监李怀贤。她不由有些困惑，总监这个时候找她？
  李怀贤朝她道：“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叶小夏跟黄总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叶小夏心里有些虚，小声问黄总，“诶，你说他找我干嘛？”
  这个李怀贤不是别人，是她们大老板李总的儿子，就是她们公司的太子啦。留学归来就统领这设计部，能力强，脾气好，长得也不俗。公司里不少姐妹在暗中较劲想拿下太子妃的宝座，庄菲也是其中之一。不过时间久了，太子的脾性也渐渐被人看穿，太花！左拥右抱还要盯着锅里的，恨不得把设计部变成后宫。
  而且他最喜欢午休时间找女同事去他办公室谈工作，叶小夏觉得自己好像没有那个资格，他找她去干嘛？
  黄总摊手，“别猜了，去了就知道。”
  叶小夏深呼吸了一个，有些忐忑地敲开了李怀贤的办公室。李怀贤很随和，这点叶小夏在平时的工作中能感受到，但毕竟是上司，心里终归有距离感，所以显得有些拘谨。李怀贤请她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落座，接着泡起了茶。叶小夏一看这阵仗就知道谈话短不了，心里七上八下，他倒是长话短说啊！这会儿她倒念起唐哲的好来了，说虽少，但说起来却简洁直白。
  茶香随着茶叶泡开缓缓弥漫，李怀贤终于开口说话了，“小夏，你来公司多久了？”
  叶小夏愣了愣，回答：“三年了。”
  “是吗？你瞧着就像刚毕业的大学生，我还当你才进公司不久。”李怀贤笑着替她倒了被茶，叶小夏赶紧接过道谢，心里却琢磨着他是不是撩妹成瘾，只要说话对象是女人就自动开启撩妹模式。她一张二十八岁的老脸，哪里像刚毕业的大学生？
  李怀贤抿了一口茶，接着道：“有男朋友了吗？”
  叶小夏再愣了愣，他问这做什么？想给她介绍男朋友还是公司要裁员，打算把已婚未育的女职员开回去？低头笑了笑，回道：“我已经结婚了。”
  “你结婚了？真看不出来。”李怀贤显得有些诧异，接着他似乎在思考什么，半晌才又喝了一口茶，道：“公司这次接下了红姐下半年所有产品的广告，椰汁只是其中之一。情怀椰汁已经成立负责小组，其他产品一样要成立小组，组长待定。你进公司三年算有些资历，业务能力也不错，好好干，我相信你能脱颖而出。”
  叶小夏暗暗吃惊，他的意思是要提拔她？不过，她就一混吃等死的米虫，自己有多少斤两掂得清。套用模板做做海报，搞搞快餐店点菜单不在话下，高大上的设计和创意是不可能的。李怀贤说她业务能力不错，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要真有能力她还能混三年还这德行？不过，领导觉得她行她就行，跟着打哈哈就是了。
  李怀贤笑了笑，“我们是一个团队，往后多交流。”
  “啊？呃……”叶小夏彻底傻了，她一个小职员跟总监有什么好交流的？再说她上头不是还有个小组长吗？越过小组长直接跟总监交流？
  直到从李怀贤办公室出来，叶小夏也没搞明白他叫她谈话的目的。跟黄总私下探讨了一番，还是没有定论。不过她很快就把这事抛到脑后，管他呢，小组长爱谁谁，她没那上进心。到了下班时间她懒洋洋地有些不想走，现在的家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舒适的小窝了。
  黄总对她的心思再清楚不过，嗤了一声，“瞧你这熊样，不就催你生娃吗？你老妈能害你？生了娃你大可垂帘听政，你老公的家产就都在你手中了。”
  叶小夏撇嘴，“哪啊？我在等他来接我，上演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恩爱戏码。”她就不明白了，说离婚的是他，要演恩爱戏码的也是他，都要离婚还讨丈母娘欢心？
  黄总哼了一声，骂她虐狗，抓起包头也不回地下班了。叶小夏看看时间，唐哲下班过来少说要二十分钟，她百无聊赖地搜索了一些关于海南的地理风情来了解。下周就要去海南了，她还没跟唐哲提，他应该也不在意她去哪吧？这个时候出差也好，躲个清静。
  海南的景色很好，她都想拉上唐哲一起去海南拍一组照片。红姐这回算对了，碧海蓝天确实让人有恋爱的冲动。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吓得她差点叫出来，回头见是庄菲不由垮了脸，“你还没走啊？”
  “你不是也没走？”庄菲笑得贼兮兮的，“等唐哲？你们这么高调不好吧？”自从知道他们的奸-情之后庄菲的热情比之前更甚，简直把她跟唐哲当动物园的猴子围观。庄菲再拍拍她的肩膀，小声问：“你们这么热烈，应该滚了吧？感觉如何？他看着很行。”
  叶小夏关了电脑，“你从哪里看出来他很行？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少来！”庄菲不屑，“说句实话会死？”
  叶小夏不想跟人分享床事，岔开话题，“你的事我问了，他答应帮忙看看。”
  庄菲兴奋地楼了她一把，“哇！小夏，我爱死你了！”
  有时候叶小夏觉得庄菲其实也挺简单的，除了爱装也没大恶之处，所以见她高兴她也挺高兴的，毕竟也算帮朋友实现小心愿。庄菲得了准信心情大好，识趣地没去当灯泡，叶小夏这才得以脱身。
  自从叶母来了之后唐哲几乎每天来接她下班，相处的时间多了话也多了，当然，基本上还是叶小夏在说，今天依旧是。
  “我也去买辆车吧，省得你天天来接。”叶小夏忽然想起自己有驾照，父母不放心她开车一直没答应买车，一耽搁就耽搁到现在。
  唐哲有些意外，她有驾照？说实话他不太放心她开车，但是不开永远不会。点点头，“你想买就买吧。”
  “好几年前考的驾照，都快忘了怎么开。”当年考的时候很有兴致，想着自驾游，想着开车上下班。而实际上公司离家不远，停车位也不好找，再加上日益拥挤的交通，开车上下班没有她预想的那么惬意。现在提起也就随口一说，真让她开她还是愿意他来接。
  唐哲没再说什么，她的任何决定他都支持。前方有个巨型广告牌，叶小夏看着上头的广告想起自己即将到来的海南行，开口道：“过几天我要去海南出差。”
  第20章 照着做一遍
  “出差？”唐哲这下是大大地吃了一惊，她或许不了解他的工作，但他对她的事知道的一点都不少。原因有两个，一是她自己说的，另外是听唐母说的。她从事平面设计工作，只是再小不过的职员，这样的工作这样的职位需要出差？“去哪出差？出差做什么？”
  鲜少见他惊讶，叶小夏莫名的生出成就感来，侧着身体笑道：“你猜！”
  唐哲根本没理会这种傻话，猜？从何猜起？要他看她一个小设计员根本没有出差的必要。叶小夏也没卖关子，接着就说：“海南！18号走。”她激情澎湃地把红姐的情怀椰汁说给他听，末了长长叹了一声，“进公司三年终于让我等到这么个福利，这次海南行可以算公费旅游，羡慕死一批人。”
  唐哲笑了笑，说道：“那就好好玩。”
  “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工作还是得做。”摄影采风不行，跑腿提东西打杂总可以吧？忽然想起李怀贤中午说的话，她眼睛一亮，兴致勃勃道：“今天中午我们部门总监找我私聊，貌似有提拔我的意思，你用老板的思路帮我分析分析，我是不是要迎来事业高峰了？”
  唐哲不止一次听她说过李怀贤的花边八卦，因而他对李怀贤的印象停留在玩女人的纨绔子弟上。这会儿她说李怀贤午休时间找她私聊，言语间大有提拔之意，他反倒皱了眉。首先，以李怀贤的秉性，不像是会在下班时间谈工作的人。下班时间找下属私聊是一种示好的表现，他在向叶小夏示好？其次，叶小夏工作能力平平，哪里值得提拔？
  叶小夏不等他分析就接着问：“诶！我是不是挺不显年纪？看着像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虽然不信李怀贤的鬼话，但是没有女人不喜欢被赞年轻。
  唐哲偏头看她一眼，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从唐母对他提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给她打上了“老妈喜欢的女孩”标签，这意味着什么很明显，唐母希望他能跟她结婚。她说过他不是会去追求爱情的人，确实，他并不在意情情爱爱。所以，那一段交往其实更多的是给她适应他的时间。
  她很单纯，会看着他的脸发呆傻笑，会有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偶尔也会耍耍小性子。后来这些傻乎乎的行为渐渐少了，她开始对他瞪眼，抱怨不满，恶声恶气，甚至无理取闹，不过这些不影响他们结婚。她直言不讳地说他大大满足了她的虚荣心，跟他搭伙过日子挺好的。
  到现在，几年的婚姻生活让他们把自己里里外外全都展露在彼此的眼皮下，再无隐秘可言。她是怎样的人他清楚，她脾气算不上好，懒懒散散，不擅家务，可这些他并不在意。想离婚并不是因为她不好，而是厌倦了目前的生活状态，厌倦了她对他的状态，不是她。
  他都有些搞不清自己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感情，他能深情款款地说我爱你，能为她推掉工作，能被她一个眼神诱-惑，能不厌其烦地解释自己没有外遇，却又想着离婚。仔细想想，这些都是在他提出离婚之后才发生的，之前呢？她不在乎他是不是爱她，不在乎他加班，不关心他的社交，甚至连眼神交汇都没有。多讽刺！
  “你发什么呆？”
  叶小夏的声音唤回他的思绪，微微摇头，“没什么。”顿了顿，“工作的事顺其自然，不必强求，不差那点工资。”
  “唐总真是财大气粗。”她翻了个大白眼，他赚得多是他的事，她的工作是她的自我实现，跟钱不钱的有什么关系？
  唐哲没理会她的暗讽，“养你不成问题。”
  叶小夏突然笑了起来，随后叹了一声，“我说唐哲，你可真有意思。当初交往时你连一个好听的字都没说过，这会儿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张口就来，是不是想感动我答应离婚？”
  “我就不能单纯地说甜言蜜语海誓山盟？”
  “哈，请问是什么促使你想这么做？”
  车子因为红灯停下，他得以分神看向她，看了好一会儿正色道：“大概是因为我爱你吧。”
  简直莫名其妙！叶小夏翻了个白眼，“你还说自己不是当演员的料，我看你根本就是影帝。当着全家人的面说性-生活不和谐要离婚，这会儿又深情款款地表白，你到底想怎样？磨炼演技？”
  “我只是觉得现在的生活比之前有趣多了。”
  是啊，有趣多了，把身边的人都当猴耍能不有趣吗？王八蛋！
  正如叶小夏所说的那样，唐哲很会演戏，或者说他在父母面前很会演戏，总是一副家庭和美夫妻恩爱的模样。叶母来小住，他很配合地准时下班并接叶小夏下班，大大讨了叶母欢心。叶小夏控诉说他就是做戏，叶母不以为意，能这么做戏也难得。男人愿意做戏说明多少还把你当回事，要真厌倦了你，哪还有心思做戏？要她看只要有了孩子，这婚准离不了！
  不过，她来了几天听墙角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回事？年轻人血气方刚，怎么能一定动静都没有？这可不成，她跟唐母还等着抱金孙呐！两个老太太凑一块研究了半天，打算煲个汤给唐哲补补，煲到这会儿刚刚好喝。推了把正没心没肺看电视剧的叶小夏，“去把厨房里的汤端给阿哲。”
  “啊？”叶小夏嘴里还咬着一块西瓜，“什么汤？刚吃过晚饭一会儿喝什么汤？也不怕撑。”唐哲的生活习惯很好，晚饭过后基本不吃东西，再忙也会挤出时间去健身房，几年下来雷打不动，好身材果然都是练出来的。
  叶母挥手让她快去，“让你去就去，小心点，别烫着。”
  叶小夏只好囫囵吞下西瓜跑去端汤，到厨房一看就一盅，不由抗议，“妈，怎么没有我的份？”
  叶母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你嘴巴就没停过，也不怕撑。”得，老妈胳膊往外拐，认命吧。叶小夏找出托盘小心地把汤端去书房，心中揣测这不是十全大补汤吧？老妈还真来这一套啊？也不嫌俗。
  唐哲正在打电话，见她进来朝她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她把汤放下，转身出去再拿了几片西瓜进来，再回来时电话已经讲完了。随手掩上门隔了外面电视的声音，指着桌上的汤说：“我妈给你炖的十全大补汤，趁热喝。”她好奇地凑过去，“里面是什么？”该不是xx鞭吧？
  唐哲搅了搅，看不出是什么汤。叶小夏吸了下鼻子，好香。见她如此，他笑道：“要不你喝吧。”
  “别，专门给你准备的，我怕我的小身板承受不起。”说着绕到他身后趴在椅背上看电脑屏幕，天天加班都忙些什么，哪有那么多事可忙？屏幕上显示的是某文学城的页面？他在看小说？诶，这篇她也看过，当时还挺火的。不过，“你看言情小说？”怪不得对霸道总裁套路那么熟悉。
  “稍微看看。”
  叶小夏忽然明白过来，他是在选剧本。不免有些好奇，“这还要你亲自看？不是秘书代劳？”
  唐哲摇头，怎么可能什么事都叫别人代劳？实际上候选的小说已经是经过底下的人筛选，作为公司寄予厚望的电视剧，他肯定要亲自把关。先初略看看，而后还要开会讨论，购买版权，再由编剧改编。最近屏幕上不乏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口碑好的寥寥无几，可见在改编上要慎重。
  叶小夏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她回神他已经关了页面并将一张光碟送入光驱。她好奇地问：“干嘛？”
  “看片。”
  “什么片？”叶小夏左右看着想找张椅子坐，偌大的书房竟然没多的椅子。唐哲伸手拉她一把，她一个不稳跌坐在他腿上，吓得险些打翻键盘，恼道：“你干嘛？”
  他答非所问，“这片要我们一起看才有意思。”说话间鼠标动了动，播放器弹跳出来。
  叶小夏被他勾起好奇，一边问是什么片一边想从他腿上下去，她挡了他大半视线还怎么看？他扣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鼻尖蹭着她的后颈，笑了笑，“就是我妈给你的碟片，我刚刚喝了岳母的汤，你是不是也该看看婆婆的碟片？”
  她被他的鼻息惹得浑身一颤，紧接着僵硬起来，屏幕上没有任何前奏和转折，白花花的裸-体直接砸进她眼里。这！这！这！尺度未免太大了？就算是黄片，好歹也要从前戏开始吧？怎么上来就是这么限制的画面？而且那些嗯嗯啊啊的叫-床声就这么毫无遮拦地通过音响放了出来！
  她惊出一声冷汗，叶母还在外面，这要是被她听到怎么得了？想到这，她顾不上可能会摔倒，飞身扑向鼠标，手忙脚乱地点了静音。而后扭头恶狠狠地瞪向唐哲，“你是不是疯了？！”
  “小声点，妈还在外头。”
  “你……”叶小夏极力扭过身对着他，“你明知道我妈在外面还看黄片，要看黄片自己看，拉我干嘛？”早知这样她才不进来！
  唐哲摆正她的身体让她面对屏幕，而后把窗口最大化，“妈给你这个让你跟我一起看不就是让我们学习吗？”
  “你什么意思？”叶小夏使劲掰了掰他的手，纹丝不动！他盯着屏幕勾起一抹笑，搁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慢条斯理道：“我想，照着做一遍。”
  第21章 关了门再学习
  照着做一遍？这种不要脸的话他怎么能说得这么顺溜？而且她相信他绝对说到做到！叶小夏几乎要抓狂，连骂人都懒得骂，使劲要掰开锁在腰间的大手，她感觉已经无法用语言跟他沟通，还是直接走人最为直截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