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锦囊
作者:
楚江风雪 更新:2023-03-17 22:47 字数:2086
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反正我不知道她说的是我亲人还是师傅,她说我从小就梦到你,梦见你的很多事儿,当我告诉了我师傅这个事儿之后,师傅就给了我这个婚书。
我现在明白什么叫千里姻缘一线牵,看着这个婚书,我心里想,这算是我最正宗的原配了?我不知道这个婚书是谁给的,我说:“姑娘这个婚书是谁给的,你知道不?”
我想起我的那些无法确定的亲人们,还有师父。
这个女子一愣,“是个女子,我师父说了!”
谁呀,难道是我娘,我奶奶?不会吧,“是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子,这是我师父说的,估计是你的娘!”她说。
哎呀,我郁闷,因为我娘怎么会在这里,她不说话,“不知道!”良久她说。
我又问道,“那你师父不是答应人家杀我吗,他知道我是谁不?”她叹息声,“唉,我师傅一看见你的画像就知道你是谁,就跟我商量过!”
“告诉我她怎么讲啊!”我说。
她突然变点有一点扭扭捏捏的,她说:“我师傅说的,让你做的都在里面!我还没看过呢!”她拿出一个锦囊说,我问,我可以打开不?她说,嗯打开。
等我把那个打开一看,我的那个郁闷,上面的两个字,我简直是说不出口,看着她,我有点异动,我说,你说是你师傅让我做这事儿?
她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她说:‘’咋了,师傅只是说有点难为情,没说别的!”我说:“不光是还难为情,简直是犯罪!”“这样啊!”她睁大眼睛,她一把夺过镜头,打开一看,她脸上都是红晕,然后说:“这个鬼师傅在搞什么名堂,我不干!”
我点点头说,“对!”可是她马上又看着我,“可是我师傅说的话,似乎很正确,国师让我们来杀你,如果杀不了,得有所交代吧,这是唯一的方法。”
“还有其他法子没有?”我说。
她想了半天,脸上更红了,她说,如果不是难为情呢?这确实是唯一的方法,因为这上面写的就是两个字,又什么什么的。
不过我再看,下面还有一些小字儿,我说:“你过来看看这什么意思!”她凑过来看,然后念出来那个意思就是说,这位叫做赵春花的姑娘假装她在刺杀的过程中被我制服,然后我对她实施了强迫的行为,我始乱终弃,我扬长而去,然后他师傅就带着她去找国师讨个说法。
我一愣,“这不是让我让我和公主丢脸吗?”她说,是啊,我也不知道会师傅叫我这么办。
我再次看,那信里下面又有一行小字儿,她师父说,然后国师大喜会大张旗鼓宣扬此事,以为找到公主的把柄,可是公主却宣布不计较,还把春花接到宫里去,让国师落空,这样的话,春花姑娘就可以成功在宫里保护公主,看完之后,我当时没多想,我说了一句,好像这个也行。
我纯粹是从计策的角度出发,春花吓得脸红了,马上冲我一句,“你想的倒很美!”然后不知道为啥还突然温柔了起来,然后娇羞无敌,我有点尴尬。
然后她的手一抖,捂住脸,我心里防线全部崩溃,她捂住脸在那里不知道在想啥,我也很尴尬,我说假的行不?她说不行,她举起他的手,手上有颗守宫砂,她说:“必须把这个拿给国师看,证明我确实被你欺负了!”我的那个郁闷呢,不过我想到能够捉弄国师,又能有高手保护公主,我也不反对,我说好。
她马上又朝我瞪眼,好个啥呀,我有点尴尬,这个远离亲人的地方,现在我的心里面确实也异动,我也好久没有那个了,见了这么多姑娘,我觉得我都没有过多的产生什么渴望,不过这位姑娘居然是我那个没见过的妈定的亲,我总觉得有种亲近感,难怪说她脸红了。
睡吧,她幽幽说道。
我说,好的。
她把那个烛火熄灭了,然后直接的脱了鞋子就躺在那边了,我那个郁闷,我也是如此,我们两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我觉得这个时候是否应该聊点轻松的。听着外面的溪水声、鸟声、水声,我似乎进入一个梦幻。
不过,想起现实,似乎又有些担心,被她发觉了。
她说,你担心啥?要我这样如花似玉的姑娘陪你,你还担心啥?我说命运坎坷,前途忐忑,她突然噗嗤一笑,说,我以为你是无坚不摧的呢,我看你干了那么多事儿。
我说,你真看得到,她说,啊,经常看你和人打架。
我问,你能看见多少?
不能全看清楚,经常看见你在打打架,有时候看见你在泡妞,她说。
我很郁闷,“那你看清了多少!”她说什么意思?我说,比如我泡妞的时候。
她突然给我一拳,你那些恶心的事儿,你还让我看吗?我突然心里一动,我抓住她的手,手很温柔,顺着她的手我抚去,我感觉她的颤抖,“你的姑娘那样多,你都是如此吗!”她说。
我说:‘’应该没多少,我很克制的!”她说“信你个鬼!”,我已经不可控制了,继续,她没有抗拒,她又要说了一句,“我可没有那个穿和服的姑娘那么风情万种。”我一愣,东瀛林子里,她都看到了!哎,想到那个如火的姑娘,此刻我已经无可克制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看到她还闭眼,此刻鸟儿在鸣唱,似乎一切那么美好,然后她醒了说,你闭上眼睛,我说干嘛,她说,我起来给你做早饭,我闭眼,她穿衣起床,然后忙着,我也起来锻炼了下,早餐做好,她说,随便吃点吧,我也要赶路了,我点头。
我说,嗯,随便吃点儿,谢谢你。
不用谢,她说,我也得进我的职责啊。
我说什么职责,她说:‘’妻子啊!”
我嗑嗑一声,“你昨晚已经很尽职了!”她看着我,看样子,是准备给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