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别了，我的塔尼娅警官，你见到我的脸，非死不可，愿上帝会保佑你！”说着，狼人便将手上的力量加大，而塔尼娅的脸也瞬间变得惨白不已，几欲要喘不过气来。
  “放心吧，上帝是公平的，他一定会保佑每一个善良的人的，但是我不敢保证上帝会不会保证你，安尼斯?杰姆斯，或许我应该称呼你为安尼斯?伯明翰，你说我说的对吗？”就在狼人准备要了塔尼娅的命时，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在卧室里响起。
  而这个声音的响起，却令狼人整个都是打了一个寒战，他的手瞬间便将塔尼娅给松开，转过身紧紧地盯着那个声音的主人，凌凡。
  此时，卧室里的光线终于映在狼人的脸上，这张脸正是那个善良的安尼斯?杰姆斯，只是令人惊讶的是，他的身上满了灰色的毛，再加上那双深绿色的眼瞳，使得他整个人就好像是狼人一样。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又能怎么知道我就是狼人？！”安尼斯盯着凌凡惊奇地喊道。
  凌凡摸了摸鼻子，笑道：“你应该不知道吧，我的鼻子可是相当灵敏的呢，我在你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柜子，而我也在柜子外面嗅到里面的特殊气味，而这种气味跟我那晚见到狼人时，它接近我时所散发的味道一模一样，所以我在想或许你安尼斯?杰姆斯就是那个狼人。”
  安尼斯眯了眯绿色的眼睛，又问道：“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是安尼斯?伯明翰的！？”
  凌凡朝着安尼斯走了过来，紧紧地盯着他，笑道：“我不光知道你叫安尼斯?伯明翰，我还知道你的母亲就是那个在黑洞发现的女仆丽娜，而你就是那个丽娜和肖恩?伯明翰生下的那个孩子！”
  “你……你胡说！”安尼斯突然变得异常的激动，喊道。
  凌凡面对着安尼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惧意，只是笑道：“我曾经听雷齐韦尔说过，丽娜曾经和主人有染，并且还怀了孕，可是却突然有一天离开了古堡，行踪不明，而我们在黑洞发现的丽娜尸体中并没有发现她腹中胎儿的尸骨，所以我想那个孩子应该还活着吧，后来我见到凯瑟琳夫人要对丽娜的尸骨进行羞辱，你像是发疯般地将她推开，这不应该是一个佣人敢对自己主人做出的行为，除非那件尸骨跟你有极大的关系，而我大胆的推设你或许就是丽娜的腹中遗子，你说我的推断对不对？”
  “哈哈哈——————”安尼斯在听完凌凡的讲述后，突然昂头大声地狂笑起来，久久不止。
  诡异而忧伤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卧室，艾莉妮更是吓的全身都蜷缩在床上，塔尼娅也是异常紧张地盯着那个狂笑的狼人。
  突然，塔尼娅朝着地上的那把手松扑去，想要抓住手松，而狼人安尼斯却好似早已预料到一般，像一道灰色的闪电一般瞬间便激射到塔尼娅的身旁，一脚便将她给踢踹了开。
  凌凡心下大惊，赶紧迎上前，将被踢的倒飞出来的塔尼娅给接住，而塔尼娅整个人都朝着凌凡砸来，轰然间，两人便跌倒在一起。
  “你们都去死吧！”就在凌凡和塔尼娅撞在一起的时候，狼人安尼斯猛地挥起他那长着如似匕首般黑甲的手爪朝着两人挥抓而去。
  “不好！”凌凡见安尼斯说抓便抓过来，赶紧用力一翻，立身将自己的身体护在塔尼娅的身前。
  哧的一声，安尼斯便生生地抓在凌凡的身上，立时他的后背被抓得破碎。
  痛！剧烈的疼痕在后背整个漫延开来，凌凡的身体也是呼的一下便趴在塔尼娅的身上。
  “凌凡！”塔尼娅将凌凡抱住，大声地呼喊着凌凡的名字，蓝色的眼眸都流出两行清泪。
  就在这时，突然一记枪声响起，一颗子弟极精准地钻进了安尼斯的手掌之中，立时鲜血哗的一声喷射了出来。
  “呃……”安尼斯赶紧将捂住自己的手掌朝着子弹射来方向去，绿色的眼瞳不禁眯了起来。
  只见天瑜和古如风恰好赶了过来，老古见到后背被抓烂的凌凡心下大骇，赶紧将凌凡扶起，惊道：“凌小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凌凡疼的咬了着牙齿，将胳膊伸到后背上摸摸，可是没有够到，道：“这家伙的力量真不是盖的，疼死我了，老古，你看我身上的防弹背心被抓破没有？！”
  老古赶紧将凌凡后背的破衣条掀开，只见黑色的防弹背心已经被抓出五道深深的抓痕，里面的玻璃纤维棉都蹦了出来，不过还好没破，应该没有被抓破，老古一看凌凡没事，在他的后背上拍了下，笑道：“背心破了，不过没伤到皮肉，你小子真够幸运的！”
  “好家伙，连防弹背心都能抓破，这安尼斯的力量可真是大的惊人啊！”凌凡倒只一口凉气，如果这一抓真的抓在塔尼娅的身上的话，估计早就抓出一个窟窿了。
  “吼————！”安尼斯瞧见天瑜和古如风赶来，立时感觉到不妙，怒吼一声，便朝着艾莉妮扑去。
  ‘砰砰’两声快速而连贯的枪声猛然响起，两颗子弹精准无比地射向安尼斯的小腿之上。
  立时两股血流迸出，安尼斯痛吼一声，倒摔在地板之上，可是他还是挣扎着朝着艾莉妮抓去。
  “这家伙还真是执迷不悟啊，真是可恶！”古如风见狼人安尼斯拼命挣扎的样子，立时大怒，放凌凡放下之后，大踏步的走了过去，一把将它从地上给扯了起来，然后扯着他的头发，像将他的头套给扯下来，可是奇怪的是，他竟然扯不动，头套好似长在上面一样。
  “不要扯了，没用的，我没有化妆，我是直伯长着这些灰色的长毛！”安尼斯的嘴角露出诡异而哀伤的笑容，苦笑道。
  古如风这时可真傻了，不敢相信地说道：“这怎么可能，之前我们见到你的时候，你还不是这个样子啊，怎么可能瞬间便长出这么些长毛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雷齐韦尔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壁走了进来，他见到古如风拎着安尼斯立时不顾自己腿上的伤，一把将古如风给推开，喊道：“你们不要杀他，不要杀他，你们不能杀他啊！”
  “我们不杀他，可是他会杀更多的人啊！”古如风见雷齐韦尔挡护在安尼斯的身上，立时喝斥道。
  “不不不，这个人不是安尼斯，它只是狼人，真正的安尼斯不是这样的！他那么善良！他是不会杀人的！”雷齐韦尔痛心地喊道。
  “多管闲事，你这老头子也去死吧！”就在雷齐韦尔保护狼人安尼斯的时候，安尼斯却突然目露凶光，伸出另一只手爪便抓向雷齐韦尔。
  “畜生，有本大师在，还容不得你放肆！”只见古如风一声厉喝，伸出右手双指便如激电一般点向狼人安尼斯的身体肋下某处，立时狼人安尼斯挥出的手爪垂了下来，身体也瘫倒在地地，只是一双绿色的眼睛露出无比惊恐的目光盯着古如风。
  “孩子，少爷，你到底怎么了？！”雷齐韦尔并没有因为安尼斯刚才的袭击而怨恨，反而无比紧张地查看着他的身体，朝着古如风喊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古如风冷冷地说道：“我只是封点了他身体上的一个血位，将流向手臂的血给截断，没有了血的供应，手臂也就无法行动了，放心，这不会要了他的命的，只是使他暂时失去行动的能力而已。”
  老管家雷齐韦尔听到古如风如是说才长长地松了口气，道：“其实这一切的事情都归我，如果不是我将丽娜带到古堡的话，那和今天所发生就不会发生，这一切的罪过都是我造成的啊，希望上帝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就让我一个人去承担这些罪过吧，只是希望上帝不要怪惩这无辜的孩子。”说着，老管家抬头望向蜷缩在床上的艾莉小姐，道：“小姐，这个人不是什么狼人，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安尼斯·伯明翰。”
  第二十章 生世之谜
  第二十章 生世之谜
  天瑜和老古原以为自己已经将狼人给抓住，可是没想到真的狼人并不是雷齐韦尔，而是另有其人，而此时，真正的狼人却已经来到艾莉妮的卧室准备将她袭杀，幸好凌凡早已埋伏在那里，将塔尼娅和艾莉妮救了下来，而他自己的后背也被狼人给抓了下，万幸的是，他有防弹背衣护体，只是坚韧无比的防弹背心也被狼人给破坏了，这令凌凡惊骇不已。
  老管家雷齐韦尔听到古如风如是说才长长地松了口气，道：“其实这一切的事情都归我，如果不是我将丽娜带到古堡的话，那和今天所发生就不会发生，这一切的罪过都是我造成的啊，希望上帝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说着，雷齐韦尔便看向安尼斯，浑浊的目光中流露出慈祥的目色。
  由于老古的封血，安尼斯几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他也被塔尼娅用手铐给铐了起来，锁在了床沿旁的铁架子旁，而老雷齐韦尔则坐在沙发上，将那个已经尘封在记忆中的往事再次回忆了起来，而凌凡等人也更加用心地倾听，所有的人都想知道过去这座古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雷齐韦尔长叹一声，道：“事情要从我带丽娜来这座古堡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我还是主人肖恩?伯明翰所创立的猎人部队的一员，那个时候，森林里的狼还是很猖獗的，而丽娜则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妹，由于生活所迫，她便来投靠我，而我也帮她进入了伯明翰古堡，帮她在这里找到了一个佣人的工作。
  丽娜不仅长得清新可人，而且她的性格也很好，更有一副仿佛是百灵鸟般的嗓子，所以古堡里的人没有一个不喜欢丽娜的，猎人部队就有很我小伙子想追求丽娜，可是都被她给拒绝了，而她似乎也早就有了意中人，每天忙完工作后就守在古堡的城门旁，盯着那架吊桥。
  后来我才知道原本丽娜喜欢的人便是我的主人肖恩?伯明翰。其实这也难怪，主人当时还年轻，虽然刚刚迎娶了凯瑟琳夫人，可是他还是一个年轻且有魅力的小伙子，凡是他所到的地方都会充满阳光和活力，这也使得丽娜深深地喜欢上了肖主人。
  而肖恩主人和凯瑟琳夫人的关系并不和谐，他们总是吵架，而每一次吵架主人都会跑到酒房去喝酒。终于有一次，主人又和夫人吵了架，主人再一次借酒烧愁想一醉到天亮，可是那个时候，主人突然听到一阵好似百灵鸟般的歌声，于是他就寻着歌声找去，发现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美丽少女正在教一些小朋友唱歌，主人一时被少女的美丽和善良给吸引住了，从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两人就经常瞒着夫人偷偷幽会，而终于有一天，凯瑟琳夫人终于察觉到主人的不对劲，而那个时候，丽娜和主人估一起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只是凯瑟琳夫人一人不知道而已，只到丽娜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夫人这才知道为什么主人每天都回来的很晚的原因。
  于是凯瑟琳夫人就危胁丽娜，她要丽娜赶立刻从这座古堡消失，否则她会杀了她！
  凯瑟琳夫人是一个大家族的小姐，平时骄横惯了，如果她真的想杀丽娜的话她一定会做的出来。
  不久之后的一天，我们突然发现丽娜不见了，只是留给了主人一封信便消失不见了。
  主人知道丽娜离开古堡之后，和夫人大吵了一架，并且骑上马四处寻找丽娜，因为当时丽娜即将临盆，他不忍心就这样失去丽娜和他的孩子，可是无论主人怎么找都找不到丽娜，她的整个人都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
  一天没有找到丽娜，主人一天就不会停止，直到凯瑟琳夫人也怀了孕，主人才渐渐折停止了那永不止境的寻找而那个时候，森林里的狼灾又开始蔓延起来，主人再次率领我们这些猎人部队进山杀狼，保古堡安宁。
  直到六年后，我们随着主人再一次进山杀狼，而就是那一次我们见到了那只母黑狼，并且杀了它的三个孩子，当时我们也发现了那只狼人，后来主人决定不再杀狼，并将猎人部队也解散了，可是我却无论如何不了那只小小的狼人，于是在没人的时候，我就潜在森林去寻找那只狼人，终于在黑母狼死的地方，我再一次找到了它，出乎可怜，我将他带回了古堡，当然这一切都没有人知道，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而已。
  其实狼人并不是真的人狼一体，只是小狼人的身上长满了长毛而已，于是我就帮剪掉了些，可是就在我将它后背上的毛剪掉之后，我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胎迹，而这块胎迹是伯明翰家族世代遗传的胎迹，不仅肖恩主人仍，就连杰拉德、雷恩斯甚至是艾莉妮小姐的背后都有这么一块胎记（当雷恩斯说到这里的时候，艾莉妮将自己的衣衫脱下，露出如玉一般的后背，果然她的后背上有一块胎记，异常的扎眼）！
  当我看到小狼人身上的胎记后，我就想这怎么可能，除非是伯明翰家族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胎迹，而一个小狼人怎么可能会有。或许是我的记忆中仍然记着丽娜吧，我突然想到了丽娜，没错，小狼人的样子长得和丽娜像极了，并且和主人的英俊也有几分相像，这理使得我相信他是主人的儿子，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丽娜会将自己的儿子丢失，而被黑母狼给收养。
  之后，我便将小狼人藏匿在自己的房间里，由于他的狼性并未完全脱掉，经常在晚上圆月的时候冲着天上的月亮嚎叫，我怕整天将他关在屋子里会闷坏，于是有时就趁着月色，带他到屋顶上透透气，而寻附上我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小狼人身上的毛长得很快，几乎是必须一天一理，不然就会长得很长，而且每到月圆的时候，他的整个人都会变得很是狂躁，有时候连我也会被他给袭击，可是只要过了晚上，他就会变得很安静，白天的时候，他简直就是一个既乖巧又善良的小孩子。
  每天晚上我都会帮他剪理那些长长的毛发，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我将这些毛发都放在倔房间的一张柜子里，并且用一把锁给锁了起来，这也是我为什么发现你在窥探那间箱子时会异常害怕的原因。”说着，老管家雷齐韦尔看向凌凡，脸上带着一抹歉意。
  凌凡搔了搔脑袋，笑道：“原来那里面装是都是他的毛发啊，怪不得我味道那么奇怪，可是后来的事情呢，他怎么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老管家雷齐韦尔道：“那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在一次清理雷恩斯房间的时候，我发现了他床底下的那个黑洞，当时房间里就我和安尼斯两个人，于是我就让安尼斯用绳子拴住我，把我放下去，我想看看那个黑洞到底是什么人，可是没想到我意然发现了一具女子的尸骨，而且我还发现她就是丽娜。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丽娜她竟然还在古堡之中，她竟然被人杀死在这黑洞之中，当安尼斯把我拉上来的时候，问我下面是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可是他的母亲啊，最后我决定将实情告诉了他，果然正如我所料，当安尼斯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大发雷霆，扬言要替自己的母亲报仇，我极力劝阻，可是他说什么也不听。
  直到那直暴风雨的夜晚，他突然跑了出去，我还没有来得及帮他剪理毛发，当时两个少爷出去参加一个酒会，我感觉到不妙，于是便带着其他男佣想去迎接两位少爷，可是就在我们刚刚走到古堡城门的时候，我便听到雷恩斯少爷的喊救命的声音，我们赶紧将雷恩斯少爷救起，可是当我们发现杰拉德少爷的时候，他却已经死了，从他身上的伤品我一眼便知道那是安尼斯干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凌凡插话问道：“那雷恩斯，房间的钥匙可是只有你一个人才有的啊，难道是你交给他的吗？！”
  雷齐韦尔摇头叹道：“没有，我是极力反对他杀人，毕竟这些人都是肖恩主人的孩子，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的，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安尼斯竟然偷偷将钥匙配了一把，他将雷恩斯少爷扔进了床下的那个黑洞里，想让他去向自己的母亲赎罪。
  之后安尼斯原本是将艾莉妮小姐也一起杀死的，可是当他看到凯瑟琳夫人试图羞辱他母亲的尸骨的时候，决定跳过艾莉妮，直接杀死凯瑟琳夫人，而凯瑟琳夫人临死之前也道出了她对丽娜做的事情，承认丽娜是她杀的。其实那时夫人逼丽娜给主人写了一封道别信，可是写完之后，夫人便要掐死丽娜，而当时丽娜已经临盆在际，一时激烈过度，孩子提前出生，夫人将丽娜杀死之后，将她丢进黑洞之中，当时那个黑洞便已经存在，那时房间还是夫人的卧室。
  而后夫人便抱着刚刚出生不久的安尼斯来到了森林，想掐死她，可是当时天气异常的恶劣，夫人很害怕，她将小安尼斯摔在冰冷的地面上后便跑回了古堡，而安尼斯便被遗弃在森林之中，后来可能是被黑母狼给捡到到了吧，直到我把他捡回来。”
  第二十一章 尾声
  第二十一章 尾声
  “其实那时夫人逼丽娜给主人写了一封道别信，可是写完之后，夫人便要掐死丽娜，而当时丽娜已经临盆在际，一时激烈过度，孩子提前出生，夫人将丽娜杀死之后，将她丢进黑洞之中，当时那个黑洞便已经存在，那时房间还是夫人的卧室。而后夫人便抱着刚刚出生不久的安尼斯来到了森林，想掐死她，可是当时天气异常的恶劣，夫人很害怕，她将小安尼斯摔在冰冷的地面上后便跑回了古堡，而安尼斯便被遗弃在森林之中，后来可能是被黑母狼给捡到到了吧，直到我把他捡回来。”当老管家雷齐韦尔说出是凯瑟琳夫人杀死了丽娜时，艾莉妮的脸色剧变，喊道：“不可能的，我的妈妈是不会杀人的！”
  雷齐韦尔叹道：“小姐，我说的是真的，这一切都是夫人亲口说的，或许是因为你还年轻，还不懂得爱情是怎么回事，当一个女人因爱而产生嫉妒的后，无论多么可怕的事情她都有可能做出来的，其实丽娜被夫人扔下黑洞的时候，她还没有死，她不是被摔死的，而是活活被饿死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不把丽娜接进古堡的话，她也就不会死，古堡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悲痛的事啦。”说着，老雷齐韦尔捂着脸失声痛泣起来。
  伯明翰古堡的案子真相大白，塔尼娅将安尼斯的事情的全部经过都向上级作了汇报，而安尼斯由于特殊原因没有被起诉，反而被接进了英国剑桥大学附属医院进行检查，因为很多医学家和人类行为学家在知晓安尼斯的事情之后，纷纷对他产生了兴趣，试图解开他白天为人晚上为狼的特性，当然对于他身上长毛的推测之一，可能是因为长斯和狼在一起，冬天没有衣服驱寒，所以体内的基因发生了变化，引发了某些返祖现象，但是究竟结果如何，还得等那些医学家检查完才能给出一个结论。
  成功破解了这个案子，历经数百年沧桑的伯明翰古堡再一次恢复了安静，由于艾莉妮成为古堡惟一的女主人，所以古堡的一切事务都交给了老管家雷齐韦尔，雷齐韦尔向凌凡等人保证，他在安尼斯康复回来之后，会好好的照顾艾莉斯和这座古堡的，希望再也不会有什么灾难降临到这座古堡上了。
  此时，塔尼娅正开着宝马警车载着凌凡三人朝着伦敦国际机场驶去。
  “天瑜，你们真的不在这里再几天吗，好容易案子破了，就在伦敦多待几天吧，好好的放松了一下。”前面遇到一个红灯，塔尼娅将车缓缓停下，回头眨着蓝色的大眼睛，望着天瑜说道。
  天瑜笑道：“总部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呢，只要这个世界还有一天的罪恶，那么我们就无法休息。”
  “那我们不是惨了，这个世界永远都不会停止罪恶的，只要有人类存在，罪恶就永远不会停止。”凌凡只得无奈地叹了口语，说道。
  古如风握拳捶了凌凡一下，爽朗地大声笑道：“不过话说回来，凌小子，你不说不想再继续调查狼人事件了吗，怎么关键时刻你又冒出来了呢，你不怕天瑜被狼人给杀了啊？”
  塔尼娅和天瑜闻声将目光停注在凌凡的身上。
  凌凡瞧瞧众人的目光，随后轻松地挥了挥手，笑道：“当然怕了，可是我突然想明白了，在某人没有回来之后，我必须沿着他的脚步将真相贯彻到底。”
  塔尼娅奇怪地看着凌凡，皱着小眉头，道：“某人？什么某人啊？”
  凌凡察觉到自己口误了，赶紧补道：“哪有什么某人啦，没有啦，哈哈，没有啦。”
  天瑜看着凌凡紧张地笑着的样子，秀美的眼眸闪过一丝异样的目色。
  “凌小子，来来，你揍我一拳吧，不要客气。”古如风将那张大马脸伸在凌凡的面前，嘿嘿笑道。
  凌凡瞧着古如风的样子，奇怪地问道：“老古，我干嘛要揍你啊？”
  古如风道：“你小子忘了，那晚你说不调查了，我不是一气之下揍了一拳吗，当时我感觉我下手挺重的，嘿嘿，到现在我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快快，你打我一拳好了。”
  凌凡一听这个，伸手便给了老古一记颈锁，卡的他喘不过气，阴恻恻地笑道：“老古，你不说我倒还真忘了呢，那一拳你打得我好痛啊，说什么我也要讨回来了。”
  “靠之，凌小子，我不过说说而已，你还真动手啊，我可是老人家啊！”古如风见凌凡真的就要动手，赶紧拼命地挣扎着。
  塔妮娅看着古如风和凌凡两人在车后座扭打在一起，不禁侧过头望着天瑜，笑道：“天瑜，你们这个小组还真是永远都充满了乐趣呢，呵呵。”
  天瑜摊了摊手，淡淡地说道：“应该是永远都充满了无聊的乐趣，开车吧，绿灯亮了。”
  塔尼娅瞧着眼前这些人欢乐打趣的样子，蓝色的眼睛中却没有丁点笑意，似乎还流露出淡炎的哀伤。
  眼看着伦敦国际机场就在前方，而塔尼娅却没有将车停下，而是一踩油门，将它甩了身后，而后拐进一条街道，快速地驶向前方。
  天瑜皱了下眉头，正在扭打之中的凌凡和和古如风也发觉到问题，古如风更是喊道：“喂，小塔，你错过了，机场在后面呢，快倒回去啊！”
  “塔尼娅警官，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凌凡瞧着塔尼娅的神色有些不对劲，问道。
  塔尼娅的蓝色眸子盯着前方，语气有些异常地说道：“我的家乡，梅尔塔斯小镇！”
  “你的家乡，你带我们去那里做什么，我都已经向总部汇报今天就飞回去呢。”天瑜扭头望着塔尼娅，有些怪责地说道。
  塔尼娅白晰的脸蛋上现出歉色，道：“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只有你们才能将我的小镇从黑巫婆的手中给解救出来，除了你们，我真的想不到还有其他的什么可以做到。”
  “黑巫婆？！那是什么东东，很厉害吗？！”古如风听到黑巫婆三个字顿感好奇，问道。
  塔尼娅的脸上露出惧色，点点头，道：“是的，她很厉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这个小镇便出现了黑巫婆，可怕的黑巫婆，她有时可以纵舞天空，有时候又能施展魔法，甚至有的时候可以将人活活烧死，却从来没有人知道这个黑巫婆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只知道她是从黑暗世界来的恶魔，我的小镇已经被她的恐怖完全笼罩，每个人都生活在恐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