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病情反复
作者:
妗妗 更新:2023-03-20 01:33 字数:2091
不过想起那个人一身名牌西装的模样,顿时就有些挫败:“算了,不合适我,人家指不定是哪个公司的总裁呢,我这样的命格,估摸着能够把人克到破产。”
有些事情只能想一想,真的去做的话还是不行的,各方面的原因都有。
苏青柠也没有继续说着什么,因为她心里有一种预感,总觉得林初夏这一次有戏。
光是听林初夏说那些,她就觉得那个男人是故意的。
一个老谋深算的男人,怎么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弃自己的猎物,也许,只是在温水煮青蛙呢。
就是林初夏这丫头傻兮兮的,看不出来。
等着医生给苏青柠开完药,下午的时候傅锦臣把人接走了,看着傅锦臣小心翼翼扶着苏青柠的模样,好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一样的。
让不远之处的徐晚清手指死死地掐进肉里,这个贱人,就只会勾引男人。
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白允儿看到徐晚清,一点也不意外,踩着七寸的高跟鞋走过去,声音里面都是狠厉:“贱人就是贱人,拿不上台面的东西,怎么可能和徐小姐你相提并论,走吧,我们晚一点再说,我这里可是有一个好消息,一会儿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白允儿说完了之后首先走向外面,徐晚清不甘心的跟上,她今天倒要看看,这个人能够给自己什么有用的消息。
毕竟只要是能够扳倒苏青柠,不择手段她也不在意,毕竟在她心里,苏青柠牛市一根刺,这根刺要是不拔出的话,她寝食难安。
苏青柠身体已经好了,傅锦臣依旧还是不放心,把人当做小孩子一样的照料着。
一顿饭吃下来,林初夏觉得尴尬的是自己,还不等苏青柠邀请,连忙一溜烟的走了。
回到傅家别墅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收拾好以后苏青柠依旧坚持着哄着暖暖睡觉。
是夜,万籁寂静,只能够听得到此起彼伏的蝉鸣声,床上的人再一次陷入了梦魇之中。
“不…不要过来,别伤害我的孩子。”
梦境里,那张熟悉的眼眸不在温柔和善,反而变得狰狞可怖,明明是自己最亲近的人,现在苏青柠感觉遍体发寒。
因为女人的手术刀在白炽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冰冷锋利的光芒,那面无表情的神色,让人不寒而栗。
肚子大的过分的人手脚笨重,想要后退却浑身发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把自己的手脚束缚打入麻药。
“不要,别动我,别动我。”凄厉的声音荡漾在无边的夜色里都是都是绝望,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死寂一片,似乎对于什么都不在乎了,唯一的固执就是自己的孩子。
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血液蜿蜒而下,映衬着那张惨白狼狈的脸,犹如那从深渊里爬出来索命的饿鬼一般的。
站着的女人带着面具一步一步走上前,漆黑的眸色里面一望无际的暗沉,冰冷的犹如万年寒潭,“我和你说过,只要毁掉他就好,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既然不听话,你这一双儿女,那就只能是孤儿了。”
女人一把掐住苏青柠的脖子,眼里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似乎气愤苏青柠的没用,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的被人骗走了,这样好好的一步棋就这样没了,让她怎么甘心。
苏青柠睁着眼睛,眼眸干涩,里面都是红血丝,现在盛满了乞求,“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好不好,别伤害我的孩子,我……”
“啪”的一声,苏青柠的链家迅速红肿起来,那好像恶鬼一般的声音响在苏青柠得耳畔,“没用的贱人,我要你的孽种去死。”
冰冷的手术刀毫不犹豫的划破苏青柠得肚子,麻药还没有发挥药效,疼得苏青柠弯曲着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不…不要……”声音细细弱弱的,好像随时会失去呼吸一样。
“苏青柠,我要你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女人猛然被摘下,看着那张熟悉的人,苏青柠眼眸睁大,鲜血淋漓的心脏瞬间被人再一次揉碎,疼得她直接晕了过去。
“不要…不要……”陷入梦魇里的人使劲的挣扎着,傅锦臣担忧的摇晃着苏青柠,声音温柔带着抚慰:“青柠,青柠,快醒醒,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医生。”
看着苏青柠使劲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就知道梦里经历的一切都是痛苦的。
白天都是好好的,怎么晚安就变成这样的,双手甚至还狂躁的企图挣脱邹记得束缚反击,到底梦境里什么,在梦里竟然这样的痛苦。
想着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苏青柠受的苦,傅锦臣的心里一阵的心疼和愧疚,她还怀着孩子了,那些人怎么狠心,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一时间,心里的恨意迅速的滋生,恨不得把那些人挫骨扬灰。
自己都舍不得的宝贝,那些人怎么可以,怎么敢。
牙齿死死地咬在一起,眼里都是无尽的阴霾,拿出手机快速的拨打电话,“十分钟之内,马上过来。”
说完之后直接挂断电话,五十公里以外的季权,看着自己被挂断的手机有些无语,大哥,现在深更半夜的你是打算闹哪样。
不过想起每一次傅锦臣惊慌失措都是因为苏青柠,一时间也不敢耽搁,连忙提着自己的医药箱就走。
敢来的时候苏青柠情况不是很好,依旧醒不过来,好像陷在自己的世界里走不出来一样,傅锦臣死死地压制着人,避免她伤害到自己。
看着傅锦臣那凌冽的气质,眼里的神色阴沉的好像能够滴出水一样的,连忙上前查看一下苏青柠的情况,一番检查下来,就是季权都不由得冷汗淋漓。
但是傅锦臣已经等不及了,看着苏青柠这样的难受,他的心脏好像被人死死地揪着一般,窒息的喘不过气来。
转过头朝着人冷声质问:“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不要让她这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