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决不退让
作者:
池度 更新:2023-03-21 08:52 字数:2100
这么一张卡完全让那个女人兴奋了起来,女人的第六感加上有证据,楚俊风完全就在这个房间的某个地方里藏着的。
她想明白的第一时间就打开了能够藏人的衣柜,然而衣柜里却是空空如也,脸上不免有些失望。
随即又振作起来想要去另外的地方找人,时初墨正准备阻止她的时候,戚霆炎先发声了。
“够了!吴小姐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我的夫人似乎不背上这口锅您是不是就不放过她?”
戚霆炎的震怒完全是让所有人都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姓吴的这个女人,活让她感觉到了什么叫冰窖。
戚霆炎在他们口中从来都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性子本来就冷漠,如今头一次看见他生气的样子,都忍不住发怵。
姓吴的女人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戚霆炎的眼神扫过门外的人,一个个低着头就离开了。
门外的人基本上都散的干净,姚莉莉恨恨离开前,递给了姓吴的女人一个眼神,只她一个留在原地,那就暴露了太多。
姓吴的女人脑袋一片空白,随即又看见了浴室的方向,隐约有些男人的低声呻吟。
姓吴的女人听见了,脸上猛然迸发出惊喜的光芒,挑衅的看向了时初墨,又看了看戚霆炎。
戚霆炎也听见了,眼里的光有些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正准备看向时初墨的时候。
时初墨也渐渐的听见了楚俊风的声音,只不过她没有他们两人那么旖旎的想法,楚俊风这声音明明是他痛的!
时初墨赶紧回头拍了拍戚霆炎的手,“霆炎,快叫一辆救护车!”
戚霆炎的脸上闪过诧异的神情,连带着姓吴的女人也惊讶起来了,时初墨意有所指的看向她。
“等我表哥醒了,你给他下药的事,他会跟你商量怎么处理的。”
戚霆炎打的救护车的电话,没多久楼下就响起了声音,时初墨拉着戚霆炎往浴室里跑了进去。
姓吴的女人脸上也不可避免的慌张了起来,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第一个遭难的就是她。
戚霆炎和姓吴的女人一进浴室,就看见被绑成五花肉的楚俊风,现在楚俊风醒来处于朦朦胧胧之间,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
姓吴的女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时初墨,“你居然这么对楚少爷?”
“怎么?我教训我表哥,我表哥都没有说什么,你着什么急?”时初墨格外的理直气壮。
戚霆炎眼里忍不住露出了笑意,轻咳了两声把他身上的布条/子给解开来,正准备穿过他的脖子架着他起来。
楚俊风又是突然痛呼出声,戚霆炎把手收了回来,却看见了手上的血迹。
“血……血……血!”姓吴的女人惊恐的退后了两步,事情好像脱离了她的预期。
时初墨还生怕事情不够大似的,阴恻恻的看着她说,“都是因为你害了他,见了血的事我表哥和你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见了血的女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理智在,时初墨现在吓唬她正好,一下子就把她给唬住了。
戚霆炎也不戳破,甚至还帮着时初墨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她,随即不再迟疑的架起楚俊风。
时初墨拿起楚俊风的钱包还有插在卡槽的银行卡,在前面先走到电梯处按电梯,等戚霆炎架着楚俊风进来了之后,立马按下到了一楼大堂。
救护车的担架已经在大堂等着了,戚霆炎把楚俊风放在了担架上,医生立马就把人给推上了救护车上。
“有家属需要跟随吗?”关上车门至少,护士问了问戚霆炎,楚俊逸正从电梯里走出来,直接跨上了救护车,“我跟随,我是他亲哥。”
戚霆炎的西装外套染上了楚俊风的血,当即就把它脱了下来,时初墨挽着他的胳膊跟他重新回到电梯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两人单独相处在一起的时候,戚霆炎询问起时初墨。
时初墨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说了清楚,“服务员跟我说你喝多了,我就去了房间,结果是被下了药的楚俊风。”
戚霆炎也知道她是关心则乱,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从来不会喝多,那时候我去去接了个电话吧。”
时初墨点点头,“我记住了,那个服务员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店里的,凌世厉也看见过她的。”
“一会我去看看吧。”戚霆炎心有余悸的把时初墨抱在了怀里,“你没事就是最好的。”
“我都着过一次道,又怎么会再着第二次呢?”时初墨笑着安慰戚霆炎,戚霆炎亲了亲她的额头。
“宴会的时间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一会我上去跟爷爷把宾客都送走,我们再好好处理这件事情。”
时初墨又接着把刚刚的事情说完,“因为楚俊风的药效比较生猛,我就把他给敲晕了,所以见了点血。”
戚霆炎只竖起了大拇指,“做得好,不过这事都推给那个女人吧,既然敢下药,楚家自然是会收拾她的。”
时初墨点点头,再对自己表哥动手的事情暴露出来,她就真的没有翻身之地了。
现在的她也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戚霆炎和时初墨一同携手回到宴会厅里,很多人看着他们两个的眼神很是探究。
戚爷爷和楚老爷子也是担忧的看着他们两个,戚霆炎走到戚爷爷的身边去,时初墨则是到楚老爷子的旁边。
“没什么事,就是表哥受了点伤。”
楚老爷子把时初墨上下打量了一遍,确定她没有任何的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冷哼了一声。
“俊风那小子,也该好好吃吃苦头了,不过胆敢在咱们家眼皮子底下就敢算计他的,也是个厉害人物。”
时初墨不知道那女人的能力厉害不厉害,但是胆子确实是挺厉害的。
刚刚还没有在意她,也不知道她趁着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走了没,至少在这个宴会厅里是没有再看见她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