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记住
背景色:前景色:字体:[很小较小中等较大很大]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298节
作者:素子花殇      更新:2023-03-22 13:52      字数:2964
  摇头,轻笑。
  青莲跟樊篱都被她有些癫狂的样子吓住。
  “王爷,你不要这样,皇上不要这个孩子,应该是有他的苦衷……”
  青莲还在试图哄劝。
  “苦衷?”
  郁墨夜唇边的笑容愈发放大了开来,“苦衷跟我讲啊,有什么苦衷是我不能知道的呢?有苦衷也不能陷害我的孩子啊,那可也是他的孩子……”
  郁墨夜一直在摇头,身子摇摇晃晃地摇头。
  “不想要不能留大可以直说啊,我可以堕掉,如他所说,如你们所说,我本来就是准备堕掉的不是吗?”
  “他可以跟我明讲!而不是在上书房里关着门朝樊篱发火,也不是你们两个在那里偷偷密谋,更不应该对我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其实,在方才回府的路上,她还在想。
  或许,或许顾词初搞错了,那香根本没有问题,根本就不是什么闻了会让人堕胎的香。
  又或许,真的如顾词初猜测的那样,只是宫里面那个嫔妃有喜了,别的嫔妃想害此人,所以燃了此香,她只是凑巧的受害者。
  她做了种种假设。
  假设都跟他无关。
  但是,方才樊篱跟青莲的对话,将她心里原本就摇摇欲坠的一点点侥幸击得支离破碎。
  眼角干涩,她还在笑着,“去,去禀报你们的主子,跟他说,让他放心,他如愿以偿!”
  她朝青莲和樊篱跌跌撞撞地扬袖挥手。
  “王爷……”
  看着她的样子,青莲心中大痛。
  她知道,她在怪她。
  怪她不应该偷偷让樊篱将她有喜的消息送给了帝王。
  也怪她刚刚跟樊篱还在秘密讨论如何堕掉她腹中孩子的事。
  她……
  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眼下最要紧的是这个女人的身子。
  “王爷,让奴婢把把脉吧,奴婢不是为了确认那个,是真的担心王爷的身子……”
  “死不了。”
  见两人未动,又道:“怎么还不去禀报你们主子?哦,怕他不信吗?没关系,带上证据去。”
  郁墨夜一边说,一边脱掉自己的外袍,朝两人前边的地上一扔。
  “拿去给你们主子看,告诉他他的孩子已经成了这一滩血水。”
  青莲跟樊篱皱眉。
  因为外袍脱掉,里面是白色的中衣,屁股上的一大滩殷红就更加明显了,触目惊心。
  “我马上进宫。”樊篱看向青莲。
  他当然不是为了她说的去禀报,而是必须要去禀报了。
  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事。
  青莲也深知问题的严重,点点头,“快去!”
  待樊篱走后,青莲又哄劝了一番郁墨夜,终还是未能消除对方的戒备。
  郁墨夜就是不让她看。
  没有办法,她只得先作罢。
  “奴婢先去给王爷煎副止血的药,王爷休息一下。”
  煎一副药得需要一两个时辰,先煎好备着,等那个男人一来,就让她喝了。
  ******
  龙吟宫,郁墨夜将龙袍换掉,换上了一身适合夜行的轻便软袍,刚准备出门,就看到王德,和一个宫女急急奔了进来。
  “皇上,皇上不好了,池才人滑胎了……”---题外话---更新毕,明天加更~~谢谢【跳跳071203】【13539181897】【0302031231】亲的花花~~谢谢【h-22ub9yzc】【h-kyltou8l】【每天被自己萌醒】【丹422】【ddbbhao2】【q-22jql0zg】【qq-14819153
  51168】【跳跳071203】【h-5tllt03ay】【sunmohan5200922】【18728448294】【浅草茉莉】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两百二十一章 如果是这样,那他是真狠【第一更】
  郁临渊脚步一滞,愕然看向急奔进门的两人。
  滑胎?
  俊眉微微一拢,“怎么回事?”
  他问向那个宫女戛。
  宫女是池轻的贴身婢女腊梅。
  腊梅苍白着脸,气喘吁吁道:“皇上离开秋实宫后不久,奴婢就……伺候池才人准备就寝,才人突然……突然腹痛…….然后就出血…….”
  说到最后,也不知是担心会怪罪自己照顾不周给急的,还是主子孩子没了给难过的,竟是哭了起来。
  郁临渊皱眉,“找太医了吗?”
  “找了,太医已经过来了,太后娘娘也赶过来了……”
  腊梅勾着头,脸上的泪都不敢擦。
  王德睨了睨帝王。
  见他这幅打扮,自是知道他是打算出门的。
  想来是去四王府吧。
  可是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
  “皇上……”他刚准备提醒一下,男人已经长腿迈出,走在了前面。
  “去秋实宫!”
  ******
  秋实宫里,乱作一团。
  池轻坐在床榻上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原本就穿着一身白色的寝衣,又未施任何粉黛,哭得一张小脸煞白,就跟身上的寝衣的颜色相差无几了,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受了重创之后的憔悴不堪。
  太后也只是一身黄色寝衣外面披了件厚披风,发髻也未梳,全部披散在肩上,一看便知是接到消息后就立马赶过来了。
  站在床榻的边上,同样未施粉黛的脸上甚是难看。
  有宫女在收拾着屋里的狼藉,将换下来的血裤收走,将洗过的铜盆里的血水端出去倒掉。
  太医正在桌旁泼墨挥毫开着方子,准备让人去拿药。
  整间屋子都笼罩在一片大气压之下。
  个个面色凝重,人人自危。
  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只有池轻跟太后肝肠寸断哭诉的声音。
  “姨母,肯定是有人害轻儿,肯定是有人设计陷害的…..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肚子痛呢……”
  帝王还未进门,就听到池轻在哭。
  眸光微微一敛,一抹寒意从眼底掠过,很快消匿不见,他大步流星而入。
  见到他进来,池轻更加委屈了,朝他伸出手,哭着喊道:“皇上……”
  众人连忙跪地行礼。
  帝王也未理会大家,径直奔向床榻,将池轻伸出来的小手裹入掌心,眉宇轻拧,“怎么回事?”
  边问边扬目看向众人,似是这才看到太后,连忙欠身,“母后这么晚也来了?”
  太后脸色很难看,“出了这么大的事,哀家能不来吗?”
  帝王亦是面色凝重得厉害。
  扬袖示意跪倒一片的众人起来,他沉声问向在场的那个年轻太医:“情况怎么样?”
  太医原本随众人都已经起来了,听闻帝王发问,又再次跪了下去:“回禀皇上,微臣赶到的时候,池才人的龙胎已然滑掉,如今微臣只能开一些止血和调理的药……”
  “皇上,臣妾是被人陷害的……”太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池轻甚是激动地打断。
  “请皇上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啊……肯定是有人设计陷害臣妾堕胎……”
  池轻一边哭,一边说,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扑簌往下掉。
  “皇上……皇上若是不信可以问太后娘娘,下午的时候……下午的时候,臣妾在凤翔宫,太后娘娘还召太医前来给臣妾把过脉……太医说,脉象平稳,并无任何不良之兆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参加完一个宫宴回来,就……就突然腹痛呢?”
  池轻反手握了帝王的手,越说越激动。
  “皇上不知道,臣妾从腹痛到有血水流出根本没多长时间…….突然腹痛,当即滑胎,这肯定是遭人设计陷害了……呜呜呜……皇上,这可
  tang是臣妾跟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呜呜呜,就这样没了……”
  池轻哭得一抽一抽,就像是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模样。
  帝王面色冷峻,将她的小手裹在掌心,另一手伸到她的小脸上,替她轻轻揩着眼泪,低声哄劝。
  “轻儿放心,既是你的孩子,也是朕的孩子,还是大齐的皇长子,朕一定会彻查,若真有人陷害,朕一定不会轻饶。”
  说完,转眸征询地看向太后。
  见帝王眉眼沉痛,一副也是打击不小的模样,太后低低叹。
  “的确要好好彻查一番,哀家也跟轻丫头一样,怀疑是有人做了手脚,下午哀家让太医看过,太医说胎儿良好,没有任何滑胎的迹象,所以哀家也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宴席之上,谁人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