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写文系统后我称霸星际 第365节
作者:
鱼不柒 更新:2023-03-22 18:05 字数:2121
靳言戈温声说,“你哥哥来了。”
桑唯反应了下,才想到自己的哥哥是荀谌,她眨眨眼。
这是在说,荀谌察觉到不对,所以来找她了吗?
靳言戈没有再多说,站起身离开了。
……
荀谌今日看来并没有往常那般精致,发丝有几分凌乱,却不损其中美感,仍然是清冷矜贵的荀先生。
见了靳言戈,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他了解自己这位朋友。
也知道靳言戈是真的君子,并非道貌岸然之辈。
可如今猜测出,将军囚禁女大学生的消息才是真的心惊。
荀谌淡声询问,“你之前说,唯唯需要净化星兽要留在军区。”
靳言戈嗯了声。
荀谌:“教皇作为唯唯的精神力疏导者,可以进来军区。”
靳言戈温和笑了,“教皇不是出差了吗?况且本就不需要疏导者在旁边。”
荀谌眸色冷淡,“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只是净化星兽,哪里可能连对方的消息都无法联系。
就算军区在进行什么实验,太子都不能来看一下吗?
荀谌眼皮微垂,“你有定期去检查吗?”
这种性格大变,囚禁少女的行为,只可能是基因病衍生出的第二人格才会出现。
荀谌深受基因病困扰,自然明白其中的折磨,有时候药物克制是没有用的,而看靳言戈如此的模样,估计根本就没有吃药。
靳言戈笑了,“我很健康,也不需要检查。”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轻松自在。
从心灵到肉_体都散发着愉悦。
……
荀谌在另一边拖延时间。
这边。
姬书屿轻轻敲打着窗户。
桑唯套了层外套,打开窗户,见到姬书屿有几分惊讶,“?”
姬书屿更震惊,“禽兽!他对你做了什么?”
桑唯:“??”
好吧。
这会儿衣衫凌乱的模样确实挺让人误会的。
况且这又是囚禁,都是成年人了。
桑唯再次感叹。
果然成年人看的世界都不一样呢。
“没发生什么。”她解释说。
这会儿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姬书屿长话短说,“唯唯,我来救你了,我们快走。”
桑唯还要刷信仰值呢。
除非这会儿反派的忠诚度出现,不然她是不会走的。
她后退一步,用行动委婉的拒绝了姬书屿。
姬书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蒙了层金色的委屈,“唯唯,你要留在这里吗?”
桑唯:“我还有点事要做。”
姬书屿沉默了好久。
不知道想了什么,最终像是自己说服了自己,不情不愿的说,“好吧。”
但脚底生根,没有动弹,试图提条件,“我可以躲在唯唯的床下吗?”
桑唯:“听我们在床上温存吗?”
姬书屿眼睛瞪圆,受惊了一般,随即非常直白的浮现了层恼怒,“唯唯!”
桑唯:“我在呢。”
系统焦急:【你惹反派干什么呢?】
桑唯:他来救我哎。
所以她很想知道反派到底要做什么。
总不可能真的是喜欢吧?
系统急了两秒,又想到姬书屿未必能打的过桑唯便冷静下来:【确实,不能千日防贼,是时候揭穿反派的真面目了。】
姬书屿胸膛起伏,努力压制下去怒火,笑着说,“唯唯,我等你回来。”
桑唯:“……”
这都不生气吗?
舔狗也得有点脾气吧?
桑唯迟疑两秒,添了把火,“我在这里很开心。”
言下之意,大概就是表达不想回去,没必要等。
姬书屿胸膛起伏更甚,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竟然又压了回去,“那我还是待在床底吧。”
桑唯甚至萌生出一股怒其不争的痛心,她指尖抵住姬书屿额头,制止他钻床底的行为,“你为什么不生气?”
姬书屿眼睫抖动,无辜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桑唯:“……因为我羞辱你了?”
之前不是还新闻讲,有人骂了反派,反派连夜去把人杀了吗?
姬书屿满脸天真:“没关系,因为是唯唯骂,所以可以。”
桑唯:“你应该生气。”
姬书屿无辜看她。
桑唯沉默了。
她也见过不少舔狗,但大多数是被“万人迷体质”吸引,有buff加成。
而姬书屿,他在“蛊惑”技能散发出来的时候,那只小猫咪完全没有被蛊惑,自始至终都维持冷静。
演戏。
除了演戏,桑唯想不出任何理由解释现在的情况。
又或者,姬书屿就像剧情设定的那样,只是喜欢这副皮囊。
她审视的望着姬书屿,凑到了姬书屿面前,看到他眼睫似是惊慌的轻颤,“那你想做点别的吗?”
少女放出了一点点的蛊惑技能。
姬书屿没有任何被蛊惑的痕迹。
桑唯微微笑了,凝视姬书屿的眼睛。
虽然现在无法使用精神力,技能倒还是可以使用的。
[多叭叭几句·最恨男女主没有嘴]
“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姬书屿眼神焕然,呢喃般说,“在想怎么让唯唯知道,我是真的很喜欢唯唯。”
“可以付出一切。”
桑唯眼神古怪,“包括尊严吗?”
姬书屿:“我已经放弃过了。”
桑唯面色微怔。
确实。
如果真的喜欢,那刚刚说的待在床底,以及在最初姬书屿告白时,桑唯曾说过七分之一的爱情理论,这些都是在反派尊严上蹦迪。
桑唯沉默了会儿,淡定说,“其实我最喜欢是太监。”
姬书屿:“?!”
桑唯:“不怎么健全的尊严往往会有点心思扭曲,我喜欢阴沉又残缺的美。”
系统直呼好家伙。
这也太刺激了吧。
姬书屿都惊了。
他见桑唯说的这么真,一时分不清真假,只觉得这条件能满足的可太少了。
不对,有一个。
西蒙森二世。
为了救父兄而被迫自宫。
姬书屿面色古怪。
默默松开趴在窗台的手,他沉默了好久,可怜巴巴的问:“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