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什么意思。”
  我也颇为失望，心里却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也算帮了我们大忙，这才刚开始，吕归没必要做深远谋划，他只要在这游戏中截取几个节点就行，其他的日后慢慢填充。”
  贾小佳有些听不懂，“什么意思？”
  “就是胚子，现在明嘉传媒连江城都没走出去，吕归怎么会看在眼里，他估计心里已经将明嘉传媒的未来列出一个金字塔，只要掐准金字塔两侧跟顶端的三个节点，就已经粗略的有了名家传媒何时中兴，何时鼎盛，何是落败。”
  “这些还需要日后慢慢看，看我们的成就。”
  贾小佳一拍脑袋，“这人可真坏，怪不得我哥都很忌惮他。”
  我觉得听到了秘闻，“他不是你哥手底下的人，你哥忌惮他做什么？”
  “鬼才，鬼才啊，谁能摸清楚吕归的想法。”
  贾小佳兔兔小舌头，别提多可爱，“要不是看吕归确实是全才，我哥都不会冒险留这个人在身边，我哥也怕贾家产业成了这家伙计划的一部分。”
  “但我哥也说了，贾家太庞大，吕归想要给真正送到顶峰，那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起码需要二十多年，那时候吕归也老了。”
  我竖起大拇指，“你哥真人才，吕归也不是非要送到顶点才破坏，吕归觉得合适，肯定就要下手。”
  “那我不知道，我哥哥也不是蠢人，再说这都是最坏打算，现在我哥对吕归，那算是半个师傅，半个朋友对待，也不强行让吕归在公司做什么，只是有些事情安排下去，吕归帮忙打理一下，其实也是防备这一手。”
  贾小佳知道的确实不多，但也知道一些。
  我却觉得这样并不靠谱，那个人是谁啊？
  吕归，能按照正常人的逻辑去评定吗？
  次日，我跟康启明见面。
  康启明比杜明大几岁，但就说容貌，比起来小白脸杜明阳刚许多，也十分帅气，穿着一身皮夹克，戴着墨镜，一见面就直接道：“林先生，不好意思，今天还要去陪我女朋友逛街，你把合同拿出来我签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匪夷所思，“我们还没谈呢，你签约我们公司要什么条件？”
  “吕先生没跟你说？”
  康启明显得很震惊，“我们半个月前就谈好了，要不然我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找其他平台签约，一直等着。”
  我朝了！
  听到这话，我如遭雷击，半个月前。
  半个月前是刚刚平息了沈家的事情，跟大通集团合作成功，崔健还没来江城，更没有杜明这个人出现，吕归已经在这边帮着跟康启明谈好了。
  我现在只感觉一阵毛骨悚然，这个吕归就跟未卜先知一般，老早就安排好这些。
  这个消息我不得不震惊，昨晚还跟贾小佳一同抱怨，觉得这个吕归也不过如此，做一些没有多少意义的事情，一点意思也没有。
  今天却足够我将他惊为天人，恨不得跪在地上顶礼膜拜。
  “林先生？”
  康启明见我半天没动静，唤了我一声，“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老天爷啊，这吕归不会是个算命的吧?
  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大忽悠，是真的算命大师。
  我尴尬的擦擦额头冷汗，实在是被吓坏了，莫名想到一句话，我以为吕归在第二层，可人家吕归的境界在第五层，思虑之长远精准，不是我能够揣摩跟比较的。
  “不好意思，走神了，实在是吕先生没跟我说。”
  我说话把合同书拿出来，翻开其中带有空白的一页，“你看，我这还想要听听你有什么要求，我们现场加进去，然后签约，要不你告诉我，你跟吕归谈了什么条件吧。”
  我现在心里有些期待，吕归算是算物那么准，能够给康启明怎样一个条件。
  我自己可以接受的限度是年薪三千万到四千万，毕竟康启明是盖过杜明的一个大咖，而且最强项就是直播带货，这对我们明嘉传媒来说，那绝对是最需要的人才。
  只要这次能够签约成功，直播盛会明嘉传媒就可以一鸣惊人，彻底盖过昊天传媒的风头，到时候博林体育那个龚博琳，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但也别觉得我有多大度，龚博琳跟陈昊把我当成猴子耍，下套让我往里面钻，骗得我好苦，现在有机会，我倒要看看龚博琳是否为当初的决定候会。
  康启明笑道：“这样啊，我跟吕先生谈的条件是，年薪三千万，分成五五开，签约五年，续约不续约我自己说了算，但这五年必须力推我。”
  “还有一个自由条款，我不敢胡说，那就是给不给我一点公司分红，看你们的。”
  这要求也不高啊。
  我心里乐了，要是不给分红，这个要求可比杜明还要话算。
  但我不是一个会去无底线占便宜的人，人家诚心都告诉我，没有期满说谎，我也不好意思真让他吃亏。
  起码在我心里，他比杜明有价值太多，单凭借他可以毫无保留的实话实说，不贪财，我更觉得他比杜明值得培养跟深交。
  “给！”
  我直接做出决定，“给你百分之三的红利，如何？”
  “爽快。”
  康启明很开心，主动站起来伸手道:“吕先生说你不会让我吃亏，果真如此，拿你写下这些，我们签约，明天我做东，请林先生吃饭。”
  我淡淡一笑，低头开始写协议书。
  我写的一丝不苟，三分都写好之后，递给他，“你看一下，没问题可以直接签约。”
  康启明很认真的看了一下合同，没发现任何问题，这才开始签约，完事吧合同推给我，“我看没什么问题，知道你们直播盛会马上就要开始，后天我们一起去江城。”
  我也签下字，递给他一份合同道：“合同算签约了，眼看就直播盛会，我没办法等到后天，今天就要离开，你最晚也要明天到江城，所以今天好好陪着你女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