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驸马爷 第123节
作者:
文理风 更新:2023-03-22 18:33 字数:4101
林轩点点头,知道欧阳瑾已经和张建军通过气了,连忙将和欧阳瑾商量的事又详细的说了一遍。
张建军听了,手在膝盖上敲了敲,说道:“你的目的是打算打赢这场官司,还是为了让上面正是这个问题,从来出个措施能遏制这种情况?”
“当然是希望最后能出个措施遏制一下这种情况。”林轩赶忙说道。
张建军想了一下,说:“那你最好就只是打这个官司,别先把事情闹大!”
“可是?”林轩刚想说,就被张建军打断:“还有,你最好不要找学生去组所谓的律师团!”
张建军看了林轩一眼,说:“记住,要去找律师,就去找几个真真正正的律师大大方方的打,不要想着找在校大学生,你和小瑾两人年纪小,不知道这里面的忌讳,记住,凡事最好不要掺进去学生,至于为什么,我不多说,你回去问你爸”张建军用手比划了一个八,一个九。
林轩看的一头雾水,欧阳瑾却一惊,突然反应过来,看着林轩的样子,小声对他说:“这个我回去给你说,这个里面有段历史。”
林轩知道这里面八成有什么□□,甚至是历史问题,也就不再问,就问道:“那为什么不能闹大?”
张建军淡淡的说:“农民工问题属于三农问题,其实三农问题从很早就被提出了,并且在上年会议中开始重视,毕竟咱们国家现在经济发展已经到了一个坎,你还不知道吧,从□□的对外数据分析中,发现美国现在已经有经济危机的趋势,并且这次经济危机只怕还不小,咱们国家虽然是社会主义,可经济毕竟是全球的,如果美国经济危机一旦爆发,咱们国内肯定受到的冲击不小,所以现在□□已经请了不少经济学家在那分析数据,想办法提前应对了,而经济危机,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贫富差距过大造成的,所以现在上面已经开始针对这个三农问题了,你平时闹大确实可以引起上面的注意,可你这个节骨眼上弄大,却有可能戳到某些人的神经,引起无妄之灾。”
林轩虽然被张建军里面插的经济类的东西弄得头大,不过却听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上面已经发现这个问题了,正在出措施打算处理,你弄不弄,无所谓,你弄大了,反而会背锅,被那些损害利益的当成罪魁祸首。
我去,他这是什么运气,为什么他每次都有背锅的嫌疑?
“那这个事我就停了?”林轩有些不甘心,不过想到国家已经开始管了,也有些安心。
“停什么,这是好事。”张建军说道:“我只是说让你先别闹大,可没不让你闹大,你可以等政策出了再闹大,那时不仅是响应国家政策,也顺势宣传国家政策,国家到时也得偏着你点,到时你扯着国家的大旗,就是那些被损利益的,也不敢动你,毕竟在他们眼里你只是个先行官。你背后有上面那些大佬顶着..........”
林轩听着张建军在后面接着在那给他出主意,怎么借着国家的大旗做事,里面有什么道道,怎么做的不影响潜规则,不由心里暗叹:
“这tmd才是人才啊!”
第98章
傍晚
欧阳瑾送林轩回去后,就又回到小区,刚才他答应张建军回来吃晚饭。
进门后,欧阳瑾才发现张建军已经做好了晚饭,虽然是简单的两菜一汤,不过毕竟是自己亲爹亲自下厨做的,所以欧阳瑾还是很给面子的坐下来吃饭。
欧阳瑾洗过手后,就看到张建军已经坐在餐桌上,正在给他盛饭,连忙说:“还是我盛吧。”
“我来吧,我一年也不一定能给你做上两顿饭。”张建军叹了一口气说。
欧阳瑾听了心里有些发酸,他知道张建军虽然看着年轻,可毕竟五十多了,人一年级大了,就想着孩子能多在跟前,可他一直因为生母的事和张建军不对付,和陈虹更是视若水火。
弄得现在张建军回京,都不大敢带老婆回来,就怕回来欧阳瑾一炸毛,又向前年过年时,直接年夜饭都不回家吃。
张建军把饭放在欧阳瑾面前,又给自己盛了一碗,看着气氛有些尴尬,就找了话题,说:“今天来的是同事林轩,他是老邢的儿子吧,这性格还真不大像老邢。”
欧阳瑾也正想找个话题,就接道:“是啊,不过人很好。”
“看出来了,你俩性子很合拍。”张建军笑了笑,他儿子一向不大喜欢和别人交往,他以前还担心过这孩子因为童年的阴影会有什么自闭症,现在看着儿子能带个朋友回来,张建军顿时感到很欣慰,当然要是能带个女的,那就更好了。
“今天的事谢谢您,爸。”欧阳瑾说着。
张建军突然笑道:“你说你费这么大劲,就为了让我忽悠他,而且他这孩子还心里明白,配合着被我忽悠,你说你们累不累!”
欧阳瑾笑了笑,说:“他看出来了,也好,省的到时觉得我们都骗他!”
“那孩子精着呢!”张建军摇摇头,说:“要不我怎么说他不像老邢的孩子,老邢那个人我知道,他虽然在你们零部算是政治素养最好的,可在所有正部级官员里面,绝对可以倒着数,毕竟凡是能跨过正部级这个坎的,那都是把无数人挤下去才上来的,远不是他这种靠战功升上来的人可比的,只不过大家都知道,只要进了零部,从今往后就止于部长这一级了,所以凡是有能力争的,都自动避开这个部门,要不你以为就老邢那点政治手段,能在零部安安稳稳窝着十年。”
“老邢自己也知道,所以不是打算培养林轩嘛!”欧阳瑾笑着说。
“恩,看出来,零部唯一能培养的就是你和这个孩子,你吧,什么条件都好,就是被我耽误了。”张建军叹了一口气。
欧阳瑾不在乎的说:“什么耽误不耽误的,一个部长,总比不上你进中央强,我还想试试当大公子的滋味呢!”
张建军虽然有点遗憾,不过也知道一旦他进去,就算为了平衡,也不可能让欧阳瑾掌零部。
“林轩这个孩子,好是好,我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张建军想了想,还是说出来,打算给儿子提个醒。
欧阳瑾拿着筷子的手一顿,说:“怎么了?”
张建军说道:“我就一直想不明白,这孩子我听说了,以前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后来还做过农民工,所以对包工头深恶痛绝,才想打这次官司,可是今天我一见,就觉得有点不对,首先,这家教,福利院孤儿院的孩子是什么样,你可能不知道,但我却知道,我当年下过乡,当过知青,见过村里那些没爹没娘的孩子,我敢说,你那朋友的家教,绝对不是一般家庭能教出来的。他从一进来,就目光坦然,跟我打招呼,没有任何躲闪,不自然,你别说老邢特训出来的,那压根不是特训能训出来,那是骨子里的气质。每个一二十年压根熏陶不出来。
还有,他说话的时候,口音不对,他不是从小在s省长大的嘛,我在那执政这么久,虽然不会说那里的方言,可听的绝对不少,可他口里,一点s省的方言都没有。当然,某些人改口音快也有可能,这个算我多心。
第三,就是这个人的政治敏感度,他居然有一定的政治敏感度,当然我不是说他不应该有,而是一般他们这么大的孩子,如果不是出身政治家庭,一般对这个方面很忽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很喜欢政治,所以知道一些,可我一试探,他居然连近十年极大的□□运动这么大的事件都不知道,可见他平时压根就没注意这些事情,那他的政治敏感度从哪里来的?难不成从胎里带出来的。你如果说老邢给他灌输的,可老邢不会把这个重要的忌、讳给忘了吧!
最后,就是他对这次事件的重视程度,他对这件事太过重视,他打算闹大,让上面出面,这本身就是犯忌、讳,你逼着上面表态,用民心民意去逼着上面就范,这本身就是最大的问题,其实你也看出来了,要不就不会让我去忽悠他,组织他这么做,我本来还以为他看不透这里面的道道,本来想点点他,可谁知他心里完全明白,他压根就知道这讨不了好,但还是想一意孤行的去做,他对这件事的态度,让我感觉他不仅仅是一个民工被包工头坑了感觉,简直这包工头就好像是他杀父杀母的仇人似的,就给他明明知道杀人是错的,却仍然想要一刀剁了仇人似的。
所以说,我觉得我看不透这孩子,我说了,这孩子真不像老邢的种!”
欧阳瑾听得后背直冒冷汗,这就是他爹,这就是张建军,他只和林轩仅仅见了一面,还只是说了不到一个小时的话,就快把林轩从里到外用x射线扫了一遍,他真该庆幸他一直和他爹从小不在一起生活,长大了他们一见面就吵架,而且他爹灯下黑,无论儿子怎么样,都是最好的,要不他还不一见面就掉马甲!
欧阳瑾决定这个话题以后绝对不能提了,赶忙说:“那你忽悠他的说上面已经开始关注这件事了,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忽悠人,说假的当然不如说真的显得真实,”张建军教导欧阳瑾说:“现在许多人忽悠人,一般的都是一半真一半假,可是高明的,都是七分真,三分假,可你要知道,真正的忽悠人,尤其忽悠聪明人,最好九分真,一份假,你说的真的越多,你的假的才越像真的。”
“那你刚才哪句话是真的?”欧阳瑾回想了一下刚才张建军说的,还真没弄清楚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我说的当然都是真的啊!”张建军说:“你不是让我劝道他不要让他弄着民意胁迫上面,省的到时弄得上面对他印象不好,再说,他如果携着民意,很容易触动上面的那根神经,毕竟他是零部的,一旦他掺进去政治,就会打破零部一直游离在政治外的情况,对整个零部的处境都不好,所以你和老邢两人都想让我忽悠一下他。不过我和他说了几句后,我就发现这个孩子其实心里是明白的,他就是想发泄一下,他发泄不出来,他憋得慌,所以我就暗示的建议了他一下,你可以先缓缓,等上面出了政策,再发泄,省的到时上面看你难受下面把你背锅,他听懂了,所以他就回去考虑去了。所以我给他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说的不全而已,顺便模糊了一下时间的概念。”
“你把时间模糊了多少?”欧阳瑾嘴角抽了抽。
“不多,我只是反着说而已,我不是强调经济危机吗?这是真的,美国真的快经济危机了,所以国家的重点现在在应对经济危机上,所以现在没时间弄三农问题,等经济危机过了,自然要弄。”张建军随意的说。
欧阳瑾默默的用自己的话把事情理了一遍,就是:他看到林轩要组律师团把农民工的事闹大,但他知道这里面很不妥,毕竟下边逼着上面,这怎么都犯了上面的忌、讳,最后就算达到目的也会惹一身骚,可是身为好友,知道内情的他有不好意思阻止,毕竟林轩在这件事已经有点钻牛角尖的冲动,于是他就介绍他爸,想让他爸能给忽悠一下,看能不能阻止,于是他爸充当了一次政治班的心理学家,给林轩先说了说这件事的不可行性,又说了说现在国家发展的重点对象,最后用了官场上的拖字诀,看着林轩要反弹,又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等到政策出来顺应政策,也就是把这个事件弄成一个慈善事件,淡化它的政治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