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作者:
氾衾 更新:2023-03-01 19:49 字数:2095
屋外阴雨绵绵,雷霆大雨逐渐减弱,雨声缠绵,层层雨雾阻隔了屋中的淫声浪语。
“不要...我受不住了......”
烛光昏暗,帷幔映出一男一女交欢的身影,水声啧啧,喘声戚戚,竟比催情的欢药更让人面红耳赤。
纤弱白皙的两腿被男子的头颅阻挡无法并拢,我大张着双腿,在他的舔弄下哭叫连连,很快又到达了一次高潮。
水液湿滑的甬道早已有了足够的润滑,这具身子泄了两次仍旧不够,反而因为白画梨的挑逗愈发饥渴。
穴肉有规律地收缩,夹着他的舌头不停流出新鲜的汁液,顺着他的下巴滑溜溜地淌到频繁吞咽的喉结处。
“白画梨、白...要到了...要到了...嗯——!”粉艳的花唇沾满了男人的口涎,一道清亮的蜜液喷了出来,浇在他的额间的碎发上。
“吹了。”白画梨从我的腿间抬起头来,趁着我失魂喘息的时候覆上身来,再次含上被他舔了无数次的挺翘乳房,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厮磨硬如石子的乳尖。
炙热的阳具高昂着顶在湿透的穴口,并不急着插入,反而将龟头挤在花唇中间不断磨蹭,竟生出了不一样的快感。
距离上次做爱已有多日,每日在倾城坊中练习技艺,又有各种琐事烦扰,精力大不如前,便也没什么淫乱的心思。
谁料身体的欲望并未消失,只是积压在心底深处,一股脑地被白画梨勾了出来。
“插进来,插进来吧。”
在欲望面前恩怨情仇通通被抛之脑后,我努力张大双腿,挺腰去含男子的肉棒,紫红的龟头在穴口滑来滑去,偏偏不进那处早做好准备的淫穴。
“我想要...白画梨,你插进来。”
欲求不满的哭腔响起,白画梨终于放开被他咬得通红的乳肉,双眼漆黑如墨,定定看了我片刻,忽然从我身上爬了下去,翘着男根斜靠在床头。
“想要就自己来。”他哑声道,“你来肏我。”
你来肏我。
我的双耳“唰”涨得通红,白画梨神情认真,如我方才一般大喇喇张开双腿,露出男女之间截然不同的性器。
盯着眼前粗如儿臂、坚挺翘立的棒身,我咽了咽口水,只听他再一次催促道:“听话,坐上来。”
口中犹如火烧,花穴无意识地抽动吐液,我微张着嘴,跪在床上缓缓朝他爬去。
白画梨抿着唇看不出情绪,但微微颤抖的阳具和略显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的心情。
肤如凝脂的女子浑身赤裸,如幼崽一般双膝匍匐,犹豫不决的挪动间两双玉乳如锥子般在空中摇曳晃动,直惹得他欲火更胜,清液压制不住地从肉棒顶端的铃口渗出。
我笨拙地攀上他的腰肢,湿滑的阴唇“噗”地压上他轮廓优美的小腹,移动间被粗硬的阴毛扎得又疼又痒。
玉笋般的手指抵上白画梨的胸膛,我抬起屁股将穴口对准他的肉棒,一只手将棒身握住,在花唇间摩擦两下,接着我便呻吟着沉下腰去。
硕大的龟头将甬道层层破开,饥渴已久的穴肉竞相吸咬,白画梨眉宇间染了一丝脆弱,低吟着喘出声来。
“怎么紧成这样?”
他凝神看着棒穴相交的地方,还有半截肉棒露在外面,但我已经有些吃不下了。
“坊里那几个没有喂饱你吗?”
埋入体内的部分被蜜穴突然吸了一下,白画梨笑了一声,掐着我的腰部狠狠往下一按,同时挺腰——
“啊!”粗涨的巨物被尽数吃进穴里,我呜咽着瘫下身子,伏在他的胸口说不出话来。
好撑啊...小穴被顶得好厉害,感觉小肚子都要涨破了......
“他们五个都不肏你吗?回答我!”
突然这么凶干嘛?
不等我思考,插在穴里的肉棒已经开始急速抽插,我咿咿呀呀呻吟哭泣,如坐在马背上一样被颠得上下摇晃。
性器摩擦间淫液飞溅,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声音啪啪不绝,我克制不住地大声浪叫,想逃,却又被男根死死钉在白画梨身上,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份濒死的快感。
“呜呜...白画梨,白画梨你轻点......”甜腻的求饶声在床帏间响起,男人见状非但没有减慢动作,反是直接曲起双腿顶住我的后臀,猛地抱着我插着性器与我颠倒了姿势。
天旋地转间我的思绪到达了无言的紧张,穴肉下意识咬紧了体内的肉棒,逼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这么刺激吗?还是想吃我的精液了,想让我快点射给你?”白画梨咬了一下后槽牙,抽插速度慢了一点。
等稳住精关,再次深入体内,加速肏弄起来。
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更方便他用力,花心敏感的那点被肉棒不停抽蹭,我已被肏得神思混乱,除了无意识的讨饶呻吟再没法思考别的,由着身体的自然反应泄出一股又一股春水。
“好舒服,肏死我了啊啊啊——”连续的高潮让交合的地方水声潺潺,白画梨喘着粗气,忽然将我的两只胳膊一把扯过按在头顶,炽热而又粗暴的吻席卷而来。
淫叫自唇齿间流泻而出,我回应着他灵活激烈的深吻,紧蹙眉头将已经没有力气的双腿夹得更紧。
熟悉的抽动感在小腹翻涌,白画梨也察觉到了花穴的变化,握着我的手越发用力,肉棒加快速度在穴间抽插,竟又涨大了一圈。
铃口翕张,我哭泣着缩紧了身体,刺激又欲罢不能的快感冲击着小腹,白画梨将肉棒顶进花心,阴精倾泻的瞬间,滚烫的精液同时爆发在身体的最深处,射进了幼小的宫房。
雨滴敲在瓦砖上的声音参差零落,我在这场性爱后累得倒头就睡,正枕着男子的胳膊发出微弱的鼾声。
白画梨后肩的伤口在激烈的做爱中被撕裂,在纱布上洇出一层浅浅的血迹。
他凝着身侧酣熟的人,并无睡意。
他悔。
他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