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努力，什么狗屁天才，都是浮云！还是一切都是要靠权势！
  这才是成功的定义吧！
  门响了，同时还有王新安的喊声，“梁总，梁总！”
  梁牧望着房门，迟疑了很久才打开门。
  王新安打量了一下梁牧的神情，笑着说，“呵呵，酒还没醒？没事，喝点回魂酒就好了！”
  王新安扬了扬手上的酒。
  王新安的心情很好，一直很兴奋地说着话，一半是夸梁牧的，另外一半就是因为项目的双喜临门而兴奋。
  梁牧将王新安递过来的小杯酒一口灌下，感到一股热量流到胃里，不知道是心理错觉还是真的，眩晕呕吐的感觉顿时减轻了。
  心情也似乎有所改善。
  王新安笑呵呵地说，“张总似乎有急事找你呢！打了一个早上电话你都没接。呵呵，可能是和你商量庆功的事情吧。”
  庆功？梁牧惨淡地一笑，这种成功也算成功吗？
  梁牧拿过手机，果然是有很多未接来电，张未明的，罗依依的，还有王新安的，唯独缺少了林若清的，在以往，在这种时刻，肯定少不免林若清的电话的。
  梁牧不由自主地有点失落。
  梁牧先是给罗依依回复了一个信息，然后才拨通了张未明的电话。
  “喝挂了？不过昨天是个好日子，尽兴点也无所谓。”张未明呵呵一笑，随即压低声音说，“昨晚没整点香艳刺激的回忆？”
  对于张未明的调侃，再回想起昨天报喜的时候张未明的风轻云淡，梁牧突然泛起一丝厌倦，冷冷地说，“昨晚的比赛结果，你早就知道了吧？所以你那么放心地不出席？”
  张未明似乎一愣，“你说什么话，我这不是有急事处理才不去出席的么？怎么，让你代表公司抛头露面，你不乐意了？”
  张未明的声音也是有点不悦。
  梁牧继续追问，“你昨天为什么说是意料之内？你是不是有其他途径得知了比赛结果？”
  张未明沉默了一会，冷冷地说，“梁牧你一大早发什么神经？”
  梁牧也是冷冷地说，“张未明，你以你的人格担保，给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你事先知不知道这次比赛的结果？”
  张未明没有任何迟疑，“不知道！”
  “好！”梁牧的表情微微一缓，“你本来想说什么事？”
  张未明似乎没有发生任何事一眼，很平淡地说，“赶紧回来，下午有要事，我希望你一定要在场。”
  梁牧眉头一皱，“什么事？”
  “你回来就知道了！”说完，张未明就挂上了电话。
  王新安有点愕然地望着梁牧，“梁总，你和张总没事吧？”
  梁牧笑了笑，“没事，就算是有也是好事！不管怎么说，我们拿下了这个项目，对于公司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梁牧赶回了绿水市，站在公司的楼下，似乎感到有点陌生，有种错觉，似乎已经走开了数个春秋一般。
  梁牧不禁在想，张未明说的事情是什么，难道……梁牧的心一乱，想起了前几天张未明威胁项目组人员的事情，难道他们集体发难了？
  想到这里，梁牧觉得电梯太慢了。
  梁牧推门而入，没有担心的那种冰冷萧条，也没有剑拔弩张的压迫感，全部人都在埋头干活，被梁牧惊动了，才有人抬头望来，然后办公室冒起一阵称赞的声音。
  办公室的骚动将张未明炸了出来，张未明笑呵呵地说，“庆祝的事情留待晚上吧。”说罢，将梁牧引进了办公室。
  梁牧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见到逼宫的场面呢！”
  张未明瞥了梁牧一眼，“都功成名就了，逼个毛线的宫，有点理智的人都会留在这里了。”
  梁牧刚想询问张未明是什么要紧事，小范敲了敲门，然后走进来，“张总，德诚公司的人到了。”
  梁牧眉头一皱，望向张未明。
  “好，安排到会议室，我们马上就到。”张未明望向梁牧，“走吧。”
  梁牧张了张嘴，终究没有问话，张未明这状态，多半又是要给自己惊喜了。
  张未明和梁牧推门而入，庄仲铭和梁振宏正在警惕地咬着耳朵，马上停止了，看了梁牧一眼，然后目光落在梁牧身上。
  张未明和梁牧依次落座，张未明压了压手，示意庄仲铭和梁振宏不要说话，然后望向梁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