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侑芷跑过去，牵起沉淮予的手，抬头灼灼地看着他。想他，想看看他的变化，恨不得把眼珠子贴在他的身上。
  沉淮予握实她的手，扣紧，又低头笑着看她。
  周围有家长和同学，但两个人就是这么直白地看着对方。
  周侑芷突然觉得，这就是高考的意义吧。是一个人生的节点，长大的标志。
  -
  沉淮予带着她去吃了饭，两人找了一个安静的小包厢。
  周侑芷黏在沉淮予的身上，跟他絮絮叨叨地讲着试卷的难度，一会儿开心地告诉他自己的数学选填做得很快，一会儿又丧着脸说有一句默写她不大确定。
  沉淮予默默听着，偶尔给一点回应，大多时候只是宠溺地看着她。
  菜上来后，他捏了捏她的鼻子，“不说了，吃饭吧。”
  两人吃完后。
  周厉华给她发消息问她在哪，她咬着筷子，蹙眉看了一眼沉淮予，又拿着手机慢慢措辞——
  “和同学在一起吃饭，今晚不回去了。”
  发完短信，又抬眼看了看沉淮予。
  见他眼带笑意地看着自己，她害羞地把手机收起来，问他：“晚上要跟我睡吗？”故意把下巴昂起来，高傲得像是在赐恩。
  沉淮予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凑近，亲了一下她，说：“要。”
  语气缱绻，带着少年独有的沙哑声。
  周侑芷的心跳了一下，热乎乎得像是有暖流淌过。
  -
  去的是酒店。
  周侑芷先去洗澡，洗完穿着浴衣就出来了，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内衣内裤和脏衣服都堆在浴室的角落里。
  头发只吹了半干，发尾还带着潮意，一绺绺地连在一起。
  沉淮予走过去，伸手帮她拨了两下，问她怎么不吹干。
  周侑芷摇头说：“半干就好了，反正也没这么早睡。”眼底带着笑意，莹亮的眸子盯着沉淮予看。
  沉淮予又低头亲了一下她，唇贴在一起，濡湿的舌舔了舔她的唇瓣，又忍不住吮磨了她的唇。周侑芷的呼吸热了起来，轻轻地喘了两声。
  他用毛巾擦了擦她的头发，低头看到她白皙纤细的脖颈，连着下面一大片幼嫩的皮肤。
  欲望压在眼底。
  眼神像是有温度般，灼烫周侑芷落在他眼中的皮肤。
  红了脸，耳边嗡嗡作响，她伸手推他进厕所，关上门的时候认真说：“洗干净。”
  毫不留情地把沉淮予关进厕所后，她对着镜子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又掀开自己的领口，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后，满意地上了床，钻进被子里等他。
  -
  沉淮予洗得很快也很细致，胯间的性器被她的言语撩拨得已经挺起，软不下来，他洗了几遍后，在下身裹上浴巾出来了。
  沉淮予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灯是关着的，借着厕所里微弱的灯光，他勉强能看到客厅里的景象。
  周侑芷不在客厅。
  在黑暗中，他的感官都敏锐了好几倍，心脏加速跳动。
  走了两步，腰间突然环上两只细细的手臂。
  他的呼吸一滞，柔嫩的肌肤贴在他腰间的皮肤上。腰间湿漉漉的水渍被她挤压着，皮肤莫名地开始发烫。
  他刚想动，突然又停住了动作。
  她贴上了他赤裸的背。
  绵软的肉团挤在他的身上，顶端是较硬的一小粒。
  她没穿浴衣，是裸着的。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了，崩断了——
  是理智。
  是多年的坚守。
  她的脸贴在他的背上，侧了头，将唇印上他的皮肤，鼻尖耸动，嗅了嗅之后，又伸舌舔了舔他的皮肤。
  手指勾着他身下的浴巾边缘，轻轻一扯。
  柔软的布料落地，发出沉又小的声音。
  小手顺着他的腰身往下滑，摸到他的大腿，再往前，毛茸茸的地方，慢慢地寻到他的性器。
  惊喜地发现它已经兴奋起来了。
  她在他身后轻笑了一声，小声说：“哥哥，硬了。”
  沉淮予低头看到黑暗中她握住他的轮廓，呼吸了两下，伸手握住她的手臂。
  翻了一个身，和她面对面。
  周侑芷不容拒绝地垫起脚亲了一下他的嘴，双手扒拉着他的脖颈。
  沉淮予搂住她光裸的细腰，害怕她滑倒，加重了呼吸跟她缠绵。
  周侑芷抱着他说：“我好想你。”
  沉淮予嗯了一声，握着她的腰轻轻摩挲，说“我也是”。
  周侑芷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挪，哼哼唧唧地说：“你摸摸我，它们也想你。”
  沉淮予笑了，无奈又享受地抚摸着她的双乳，摸着摸着就又亲了上去，弯腰去吸她的乳总是没有那么方便。
  周侑芷被他压到沙发上，两条腿搭在沙发的边缘，抬高了些，屁股陷到沙发里。沉淮予站在沙发边，弯下身子去爱抚她。
  黑暗中，混杂着暧昧的水声和女孩儿又娇又细的呻吟声。
  勃起的性器顶在她汗湿的软滑的腿间。她勾了勾腿，轻轻地刮蹭着他的性器，又挺腰将她的胸乳往他的嘴里送，他含住，舌根抵住那挺起的乳粒磨蹭。
  就这样在沙发上弄了一会儿，沉淮予忍不住了，将她抱了起来，她很轻，是公主抱，走的过程中还掂了掂她。
  圆弹的臀压到他挺立的性器，周侑芷轻轻地叫了一声，搂紧了他，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像小猫一样地蹭了蹭。
  床上的被子被空调吹得干燥冰凉。
  她落在上面，肤色比那纯白色的棉被更胜一筹。
  沉淮予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摸着她的腰，咬住她的唇，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去分开她紧闭的大腿，手指滑向腿心，意料之中地摸到一谷的湿润。
  里面滑溜溜的，像是口水，又比口水更多更滑。
  手指在肉瓣两边滑来滑去，突然猛地戳进去一小段。
  周侑芷吓了一跳，尖叫一声，小穴里的软肉却将他的手指吸得紧紧。
  沉淮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低声说：“我轻轻的，乖。”
  *
  还有一半，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