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楼里套路深盲公子和霜微H
作者:
一尾红鱼 更新:2023-03-31 05:16 字数:2065
蒋月寒这日来到璇玑宫,两个女弟子上前见礼,领着她走进大厅。
大厅上方有一片光幕,上面写着最近来人问的最多的叁个问题:陆为霜何许人也?陆为霜与韩雨桑是何关系?凌烟山庄《洞天别卷》为何人所盗?
每个问题后面明码标价,每个价格都是天价。
走到一个九鼎香炉前,蒋月寒接过女弟子递来的纸笔,写下自己想问的问题,扔进香炉。蓝色的火苗一舔,写着问题的字条便不见了。
一个女弟子道:“叁个月后我们会通知蒋小姐,请小姐耐心等候。”
蒋月寒点了点头,离开了璇玑宫。
她写的字条经过一双又一双手递到了黑衣女子手中,她看着上面的问题:盗《洞天别卷》者陆雨,陆雨何许人也?
女子眯起一双凤目,纤纤玉手抚过陆雨二字,眼中杀机闪现。
收下了细雨楼的寿礼,苏映月的寿诞终究在一片并不欢快的气氛中结束。因为陆为霜有了细雨楼这层关系,很多人也打消了对身外身法的觊觎。
是夜,韩雨桑又在书房中看书,书上符文流动,他是通过神识感知来读书的。
一阵香风掠过身后,韩雨桑笑道:“姑娘来了。”
陆为霜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韩雨桑道:“感觉。”
陆为霜在他对面坐下,目光在他手中特制的书页上停驻片刻,方才相信他真是个瞎子,道:“韩楼主,你这细雨楼防卫有待加强,我来了两次那些侍卫都不能发现。”
韩雨桑道:“自从姑娘上次走后,我已经加强防卫,只是嘱咐他们不要拦着姑娘。你一盏茶前已经来了,在四楼转了一圈,对不对?”
陆为霜笑了一笑,道:“你希望我来么?”
韩雨桑不作声,答案很明显。
陆为霜将一坛酒放在桌上,柔声道:“我今夜来,是为了感谢楼主。我做事任性,苏映月那里若不是你为我解围,我还真不知如何收场呢。”
韩雨桑道:“举手之劳,姑娘言重了。我本想不到你会如此,这两日真叫人惊喜不断。”
陆为霜道:“别人都当我是女魔头了,楼主还如此待我,才叫人又惊又喜。我也不知怎么谢你,只备了些薄酒,你莫嫌弃。”说着打开酒坛,上好的竹叶青,一时酒香四溢。
拿了两只茶杯斟满酒,陆为霜将其中一杯递到他手上,手指在他掌心一挠。
韩雨桑脸色一怔,笑了笑,举杯一饮而尽。
一边吃酒,陆为霜打量这间书房,发现这里的东西整齐异常,再想上次看到的藏宝阁,也是如此,便明白他为何知道她拿了什么东西,这些东西的位置都是固定的,听声音辨认位置便知道了。
“韩楼主。”陆为霜托腮看着他,道:“你猜我长得美不美?”
韩雨桑道:“我先天失明,不知美丑,但我想以世人的眼光去看,姑娘应该是极美的。”
陆为霜笑着拉过他的手,覆在了脸上。
过于亲密的动作让韩雨桑又是一怔,下意识地要收回手,却被她按住了。
“你摸摸看,修仙界第一美女长什么样。”
她声音蛊惑,手上的触感更迷人,细腻光滑的肌肤像脂玉薄瓷,许是吃了酒,温度远高于他的手。双眉细长,眼睛很大,眼角上挑,看人时应该很妩媚。鼻梁纤细挺立,下面的唇瓣柔软惊人。
小小尖尖的下巴,这是一张瓜子脸。
韩雨桑已经知道她的模样了,道:“和我想象中差之不多。”
“是么,那这里呢?”酒香拂面,一双柔软浑圆的物什抵上了韩雨桑的胸膛,她整个人都滑到了他怀里。
韩雨桑道:“陆姑娘,我不是柳下惠。”
陆为霜眨了下眼睛,道:“我知道。”便更直接地吻上了他的唇。
这有点出乎韩雨桑意料,他感觉陆为霜不是为了小恩小惠就会主动献身的女子,心中有些失望,身体还是有了反应,他抱起陆为霜向床榻走去。
解开他的衣带,陆为霜轻柔地抚摸他的胸膛,一根手指滑至小腹,曼声道:“楼主,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越漂亮的女子越会骗人?”
韩雨桑道:“那陆姑娘一定很会骗人了。”
陆为霜眨了眨眼睛,道:“是啊,你试试看还能不能动用灵力?”
韩雨桑一愣,脸色沉了沉,道:“你给我下药了?”
陆为霜笑道:“酒里有药,我嘴巴上也有药,这两种药混在一起,你十二个时辰内都没法动用灵力啦。你也不要叫人,我在两层楼都布下了结界,你的人进不来。”
韩雨桑恍然道:“原来那一盏茶的功夫你在做这个,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想怎样?”
哼了一声,陆为霜将他按在床上,冷冷道:“韩楼主替我收拾烂摊子,以为我会很感动从了你,顺便把身外身的秘诀也给你?我告诉你,想得美!”
韩雨桑正要解释自己并没有打身外身法的主意,便听她连珠炮似地又道:“谁要你多管闲事,害得别人都以为我是你的情人。我是你的情人?你要当我的炉鼎,我还不想要呢!苏映月这老东西还叫你管教我,呵,能管教我的人还没出世呢!”
陆为霜说完,下床将一包药粉倒进茶水里,手指搅了搅,捏住他的下巴灌了下去。
韩雨桑无奈道:“这又是什么药?”
陆为霜道:“春药。”
韩雨桑默然片刻,道:“陆姑娘,你会后悔的。”
陆为霜不屑地一笑,道:“后悔?你太高估自己了。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自以为很厉害的男人,要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拍了拍他的脸,将悲欢笛放在桌上,道:“韩楼主,东西还给你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享受罢。”
感觉她离开了房间,韩雨桑坐起身,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拿起悲欢笛跨出了她布下的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