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乔治的补习一直都在进行着。
  效果具体怎么样你们谁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自己和对方的吻技似乎是越来越好了。
  虽然说实话这挺耽误你写作业的效率的，但你还是坚持把作业都带过来写。
  当然啦乔治也是。他还给你订了个游戏规则——你们并不一起写作业，而是一个人先写，期间要忍受另一个人的“骚扰”看谁能坚持的时间更长。
  几乎每次都是你先输。
  没办法，乔治的新招太多了。而你又基本上是被他牢牢的圈在怀里挣脱不得。
  开始只是摸摸头发掐掐脸，后面就突然吮上了你的耳垂。
  第一次的时候你手一抖差点把羽毛笔折了，整个人直接软软的往桌子上倒，又被乔治拽回自己怀里。
  从此以后你都是同时肿着耳垂和嘴唇回寝室的。
  在多次你差点写不完作业强烈抗议之后，乔治只能无奈的换了地方，他看中你的脖子了。
  这回你直接哼出了声，乔治愈发兴奋起来，最后几乎要把你整个推倒在桌子上。
  你隐隐有预感这只是个开始。
  最后你几乎都要习惯写着写着作业突然被人从后面含住耳垂吮吸舔咬或者叼住脖子一点点吸吻的时候，乔治果然有了新的动作。
  他对你的腰和小肚子又摸又揉了没两天，终于忍不住解开了你的背扣。
  然后一点点，试探性的，包住了你的两只小兔子。
  你早在他的手往上游走的时候就屏住呼吸强忍颤抖，竭力做出一副沉迷作业无法自拔的模样。然而当他开始挑逗你的乳尖的时候你终于破了功倒进他的怀里。
  乔治笑了一声，舔了你的耳垂一口。
  「说真的，」你听见他恶劣含笑的嗓音这样说，「瓷娃娃你哪里都小小的……没想到这里……」
  你羞得连脚趾都要变成粉红色，偏偏连抬手捂住他的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继续听着他用语言逗弄你，「我一只手刚刚好包住呢。」
  他的嘴唇暧昧的摩挲你的耳侧，「你真的可爱极了，瓷娃娃。」
  你软在他的怀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最后你没有被他按在桌子上，而是直接转身抵在了椅背上。衬衣被大咧咧的掀至脖颈，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你抬起眼睛怯怯的望向乔治。他噙着笑俯身吻了吻你的唇瓣，接着一路向下，大口含着了一只雪团。
  你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泣音，随着他唇舌的逗弄纤腰拱起，却好像是在把自己更往他嘴边送。
  你的眼睛有些茫然的望向天花板，手松松的插进他的发间。而乔治一手揽住你的腰，在你的腰背上滑动摩挲着，激起一片又一片的细小疙瘩，另一只手则捉住一只小兔子慢慢把玩着，唇舌专注的挑逗另一只雪团。
  你的脚趾都慢慢绷紧了。整个人身子几乎要变成一把漂亮的弓，被人爱不释手的捧起摩挲。
  这可能就是你们未来的日常。你几乎要模糊掉的大脑里慢慢就剩了这个想法。
  当然也确实是这个样子。现在是欺负你的小兔子……那下一步呢？
  你隐隐知道答案。羞怯……且期待。
  但乔治却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有好几次你都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他却还是只是怜惜的吻了吻你的额头，一边告诉你今天的补习就到这里，一边给你一个激烈的告别吻。
  为什么呢。
  为什么乔治不肯和你……
  “可能是觉得你年龄还小？”舒曼小心斟酌着词句，摸了摸你的头发。
  还小吗？
  你把头埋进舒曼的怀里，没蹭两下就毫不意外的发现她被你蹭开的衣领下藏着的鲜艳红痕。
  你伸手指戳了戳，舒曼立刻把衣襟理好偏过头咳嗽了两声。
  “所以你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舒曼咳嗽的声音更大了，见你一直执着的盯着她，最终还是无奈的伸手戳了戳你的脸。
  “我十四岁。”
  十四岁？
  你知道了。
  其实你也快满十四岁了，只不过大概是因为你从没有告诉过别人你的生日的原因，他们只能大概的依据年级来判定你的年龄。
  那就等你十四岁吧。
  “乔治。”你在生日当天的傍晚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当时乔治正在专心分割一大块布丁，被一拽手一抖差点把布丁滑到桌子上去。
  「怎么了瓷娃娃？」他有点无奈的说，「刚刚不是你说你想吃这个的吗？」
  你摇摇头，示意他附耳过来。
  “今天是我的生日，乔治。”你在他耳畔小声说。
  乔治僵在那里，慢慢的转过头来盯着你看。
  「今天是你的生日？」他有些慌乱的在身上摸了一圈，又抬头看了一眼黯淡的天色，「我现在去给你准备礼物！」
  说着他就慌慌张张的站起来要跑，你连忙拉住他，“不用了乔治。生日礼物……”
  你也站起来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又整个偎进他的怀里，“我这周的作业还没有写完……你帮我补习好不好？”
  乔治捏了捏你的耳朵，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要补习就够了？」
  “嗯……”你伸手抱紧他，“因为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乔治揉了揉你的头发，在你脸上亲了一口，「那我们走吧。」
  你弯腰去拿自己的小书包，对上舒曼有些懵逼的脸笑了笑，然后冲她眨了眨眼睛。
  舒曼看起来难得的有点傻，她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你，张口欲言，最后只是化成一个柔软无奈的笑容。
  “晚安，陶瓷。”
  “晚安，舒曼。”
  你和舒曼又相视一笑，笑容还停留在脸上的时候就被乔治扯走了。
  「你不是很急着补习吗，瓷娃娃？」他笑嘻嘻的说，拽着你的手有些用力，往前迈的步子也大了些，你不得不小跑起来跟上，忙又回头冲舒曼摆手再见。
  『刚刚还说只想和我在一起……』乔治低声嘟哝，『我看让你和她待一天你也开心的很吧。』
  “？”
  你没听懂，乔治也不肯再重复一遍，只是又加快了脚步。
  “乔、乔治——”这次你是真的跟不上了，忙哀求般拽了拽他的手，“你等等我……”
  乔治回头看了你一眼，突然站住把你整个抱了起来。
  你吃了一惊，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干嘛呀，”你娇娇的说，把脸贴上去，“吓我一跳。”
  「我抱你去。」乔治蹭蹭你的脸，「不是跟不上吗？」
  你刚感动的想给他个么么哒，结果就听他语调恶劣的一转——「就凭你这两条小短腿，等我们到地方都要宵禁了吧？」
  “？？？”
  你低头看了看自己短裙下露出的两条光裸细白的小腿，又下意识踢了踢。
  “我、腿、短？？？”
  乔治低下头仔细端详了一下，十分迷惑的说：「不短吗？」
  “短吗？”你气坏了，挣扎着要下去，你改变计划了，你不想在今天晚上和乔治……
  「好啦好啦乖，瓷娃娃。」乔治慌忙哄你，「不短不短你的腿超级长，站起来比我都高呢。」
  “……”
  不行你更生气了，你决定今天晚上还是去把舒曼拉到自己寝室睡好了。你现在不想再看见乔治这张恶劣的笑脸了。
  「唉。」乔治叹了口气，「你真难搞，瓷娃娃。」
  你气急败坏的咬了他耳朵一口。
  乔治嘶了一声，「难道接受事实对你来说就那么难吗？瓷娃娃？」
  “哪里是事实！”你恨恨的拍打他，“我的腿一点都不短！”
  你越想越气，又伸手推他，“那你放我下来！你自己再去找个腿长的女朋友陪你呆一晚上吧！我回寝室去！”
  「那可不行。」乔治把你又抱的更紧了一些，轻轻松松跨上最后两级台阶，「说好了要补习的，你是想逃课吗？」
  说的好像他真的会给你补多少课一样。还不是每次没说两句话就把你按椅子上亲。
  等乔治抱着你在那个熟悉的椅子上坐好的时候你还是气鼓鼓的，直接就扭身扒开他的衣领往锁骨上咬去。
  「你这是把我当成生日蛋糕吗瓷娃娃？」乔治捏捏你的耳朵，「要报复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你直起身对上他含笑的眼睛。
  “我要你当我的生日礼物，乔治。”你凑上去轻轻咬了他的下唇一口，手撑在他的胸前，强忍着羞涩继续说，“我……要你……”
  乔治的眸色似乎变深了些，最后他按住你的后脑压下来与你接吻，温柔的吮吸你的唇舌。
  「不需要你要，瓷娃娃。」松开你之后他笑着说，「我本来就是你的。」
  你有点急，“我说的不是这个……”
  「啧啧。」乔治坏笑的望着你，「那你说的是什么啊瓷娃娃？」
  你的脸一下红了个通透，张着嘴讷讷不能言，最后只能是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嗔道：“乔治——”
  乔治揉了揉你的头发，又在你发顶亲了一口，「瓷娃娃。我的。」
  他的手顺着你的衬衣滑了进去，在你的腰背上暧昧的摩挲。
  「是要在这里吗？」当他解开你的背扣的时候他这样问，「还是要去床上？」
  你已经要羞得抬不起头了，只想在他怀里埋得更深一些。
  「第一次……」乔治喃喃道，「还是先去床上吧。」
  他抱着你站起来，轻车熟路的拐了个弯朝书架后的小卧室走去。
  你们隔叁差五就会在这里一起睡一觉，对于这张床你其实也是很熟悉了。
  乔治把你放下，看着你酡红的小脸和紧闭的眼睛笑了一声，「刚刚说要我的时候不是胆子大的很吗瓷娃娃？」他亲吻着你颤抖的眼睫，「现在怎么连睁眼看我都不敢？」
  你细弱无力的哼了一声，随即慢慢的睁开眼睛，与乔治对视一眼后又飞快的垂下眼帘，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乔治侧身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你脱衣，灼热的目光犹如实质打在你的身上。你微微发起抖来，紧咬住下唇，慢慢把衬衫和内衣一起脱下，扔在一旁。
  在略微冰冷的空气里和他滚烫的目光中，你身上好像不自觉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粉樱也颤颤巍巍站立起来。
  你强忍住羞意，又去一点点脱下自己的短裙和最后一件遮蔽。最后两条腿下意识紧紧交迭在一起，你怯怯的抬眼望向乔治。
  “乔治……”
  ……
  乔治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是要炸了。陶瓷就坐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他的鼻翼间甚至还能闻见隐隐馨香。
  她泪光盈盈的望着他，只要他一伸手就会娇软无力的依偎进他的怀里。
  这似乎是他梦里的场景，但却又无比真实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乔治……”陶瓷又颤巍巍的唤了他一声。乔治听出她尾音带着可怜的委屈和怯意。
  她快哭了。
  这个想法隐隐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平时若是有了这个想法他会着急忙慌调动大脑一切细胞去想着怎么哄她。此刻他却隐秘的兴奋起来。
  他对上她湿漉漉的眼，嘴角的笑意愈发恶劣。
  快哭吧，瓷娃娃。
  他揽过她纤细柔嫩的腰肢，吻上她柔软欲言的嘴唇，慢慢把她压在身下。
  她将会在他怀里绽放。
  陶瓷很配合他，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她的眼睛半闭半睁，长长的眼睫垂下，落下一片柔柔的阴影。
  她在唤他的名字。
  柔软的，甜蜜的，像是添了自己心脏揉碎了榨出的甘甜汁液。一声声的唤他的名字。
  乔治慢慢直起身，仔细用目光一点点摩划她精致的五官。
  她好像根本没有任何变化，又好像变了很多。
  他还记得刚刚遇见她时她的模样。
  毫无血色的脸，还有深如沉潭的眸。整个人散发着沉沉的阴郁气息，似乎随时都会脱离这整个世界。
  但是现在她的脸颊慢慢丰盈，眼睛里漾着盈盈水光，嘴角的笑容甜蜜又柔软，吸引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吻上去。
  而这些改变，都是他给她的。
  她知道。他也知道。
  他扶着她的腰，身子一点点沉下进入，陶瓷难耐的颦蹙起眉，咬着唇细细喘气，却连个疼都不愿意说出来。
  他俯身亲吻她紧咬的下唇，“没关系的，”他柔声哄她，“疼就告诉我。”
  陶瓷睁着泪光盈盈的眼睛怔怔的望着他，眼泪委屈的往下掉。可他刚怜惜的停下动作，她又连忙用她细细的腿环住他的腰。
  “我可以的乔治，”她哭着说，眼泪一颗一颗的滚下来，“真的可以的……你不要走……”
  “我不走。”乔治心下叹息，又慢慢扶住她的背耐心的和她亲吻，直到她的情绪稍稍平息才继续往里深入。
  陶瓷的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还在可怜兮兮的抽泣。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强你呢，瓷娃娃。”乔治摸摸她沾满眼泪的脸颊笑道，“可明明是你要我当你的生日礼物的。”
  陶瓷猛然一震，眼泪随即滚的更凶。
  乔治心下立刻有了悔意。看来是说错话了……
  他又换了个语气，“唔。说起来……”他勾了她的鼻尖一下，“你计划这天计划了多久了？”
  陶瓷垂下眼帘，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下撇，眼见就要爆发一阵委屈的哭嚷。乔治又连忙接上下一句话。
  “我还在发愁这阵子这种梦做多了该怎么正常的面对你呢。”
  这句话果然有用。陶瓷又怔怔抬起眼来看他，委委屈屈的抽了下鼻子，“乔治……做过……这种梦吗？”
  “当然了。”乔治撑住床小心动作起来，“那么可爱的女朋友在自己跟前天天晃来晃去……”他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我每天看见你冲我笑的时候都恨不得把你拖进最近的密道里。”
  这句话果然大大安抚了陶瓷不安忐忑的内心，又抿起唇冲他甜甜的笑，露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
  “哎呀，瓷娃娃……”他低头亲吻她，“再这样笑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他掐住她的腰慢慢的进出着，感受着她紧致青涩的身体一点点为自己绽放，流出甜蜜的汁液，看着陶瓷的表情一点点变得柔软迷蒙，听着她发出的一声声甜腻的哼声。
  “真乖啊，瓷娃娃。”乔治俯下身克制的吻她，“你现在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陶瓷睁开雾气蒙蒙的眼睛，伸手搂住了乔治的脖子。
  “乔治……”她呓语似的道，“我好喜欢你……”
  “我也爱你。”乔治回道，看着她甜软的笑靥只觉得心中的猛兽愈发蠢蠢欲动，“瓷娃娃……”
  他喉头滚了两下，“你现在舒服吗？”
  陶瓷懒洋洋的点了两下头，又软绵绵的唤他，“乔治……”
  “舒服就好。”他咬着牙说，直接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下面大力冲撞进她的尽头，在最深处狠狠顶弄起来。
  陶瓷下意识挣了两下，又被他狠狠压回怀里。
  “呜……”她的手在乔治背后胡乱抓着，“酸……乔治……呜……”
  “一会儿就好了。”乔治喃喃说，他的全部心神都已经集中在了下面，只顾逗弄她娇嫩的花心，一下一下凶狠的撞着。
  陶瓷被噎的哭都哭不出来，咬着唇瑟瑟发抖的掉眼泪，下面的水越淌越多，乔治进出的愈发轻易，也就越发孟浪起来。
  没多久陶瓷就掐紧他的胳膊哭着泄了身子，接着就无力的软到下去，被猛烈的巨浪冲刷的失了心神。
  乔治却抱紧她起身，往他们补习的书桌上走。
  “哎呀瓷娃娃，”他笑嘻嘻的说，好像一点都不知道在自己怀里的陶瓷已经被折腾的涣散了瞳光，“我记得你是要喊我来帮你补习的。”
  他抱着陶瓷在椅子上坐下，这一系列动作又惹得她哭了两声，接着把一只羽毛笔塞进她手里。
  “瓷娃娃，”他舔咬着她的耳垂，“我就先来考你个简单的。”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怎么说吗？”
  陶瓷无意识的哼了两声，羽毛笔在纸上乱画了几笔。
  “你连我的名字都不会写了？”乔治恶劣的笑道，指尖恶意的挑逗着她鼓硬多时的粉樱，“啧啧啧，瓷娃娃。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他几乎是每说一个词就会恶意的重重顶弄一下，陶瓷又哭起来，下身微微抽搐吸紧。
  “坏学生。现在还想使坏吗？”乔治抽出身，把她按在椅背上，两条细弱无力的腿分别架在把手上，露出可怜的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娇花。
  他慢条斯理的重新插进去，一点点直到顶端，然后盯着陶瓷失神的乌眸，“你说老师应该怎么惩罚这种情况恶劣的坏学生呢？”
  陶瓷嫣红的唇微微张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弱的抽泣。
  “不说话？”乔治狠重地动作起来，无视陶瓷瞬间加大的哭喊和不停滚落的泪水，“那就只能惩罚她到听话为止了。”
  快到最后一刻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忽略了什么，又忙要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
  “没喝避孕魔药……”他低咒了一声，本想直接抱着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陶瓷去清洗，没想到她又直接缠了上来。
  “乔治……”她紧紧抱着他，“没关系的……”她的眼睛里水光弥漫却又好像无比沉静。
  “我想给乔治生宝宝……”
  她呢喃般的说，乔治愣怔在那里，等他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重新紧紧抱住了她。
  “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