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43节
作者:
法采 更新:2023-04-01 07:48 字数:2183
老夏氏一到,局面瞬时一变。
她听闻休妻之事,立刻问袁白彦,“太子殿下的南巡大驾就要到了,世子要闹得人尽皆知么?”
袁白彦一听,顿了一下。
小
夏氏哭着把怀疑假死的事说了,老夏氏站到了伯夫人一旁,“这事总该弄个清楚,也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了人不是?”
伯夫人无言以对,只说不想闹大。
老夏氏直道这简单,“我有个常看的大夫,你是知道的,就让他过来便是。真死假死,一针便知!”
老夏氏说话间便派了人去请大夫。
小夏氏对着程氏姐妹冷笑不已。
绿屏眼看就要慌了,程玉酌一个眼神定住了她。
小夏氏只怕程氏姐妹在房中再使计谋,嚷着让两人出去。
“莫要在此,坏了事情!”
程姝要同她争论,被程玉酌拉住了,“出去便是。”
姐妹两人一出了屋子,程姝便抓了程玉酌的手。
“姐!果真能扎醒?!那咱们… …”
程玉酌也深觉头疼。
虽然事前已经同常姨娘商议,万一出事,便是常姨娘自行吃了假死药。可常姨娘的性格,想来经不住那老夏氏三句话的拷问。
程玉酌暗道不好办,同程姝道,“若是事发,推到我身上吧!”
“姐… …”
“无妨,我是外人,伯府不能拿我怎样。”
… …
说话之间,那大夫已经来了。
小夏氏仍旧嫌晚,“怎么才来,那常姨娘可别真死了!”
大夫连道路上马车出了问题,擦了一把汗进了屋子。
程姝紧紧握住了程玉酌的手,程玉酌眼看着门帘落下,也不由地皱了眉。
一切,就在房中那一针之间!
常姨娘房里气氛近乎凝固了,每个人的眼睛都盯住了大夫手里那根针。
那针在大夫手中一转,针尖的光亮波到了每个人眼中。
小夏氏两眼精光,老夏氏半眯着眼睛,伯夫人皱眉看着,袁白彦又是一番若有所思。
接着,那针尖没入了常姨娘身上。
醒或者不醒,就在这个瞬间!
… …
院中。
程姝紧紧攥住了程玉酌的手,程玉酌回握住她。
眼下这般情形,程玉酌已经在思考,一旦常姨娘醒过来,她该怎么应对才好。
这样的局面,正如之前赵凛所言,是因为不够稳妥而爆出来的弊病!
可人命关天的事,怎么“稳妥”?
程玉酌已经做好了顶下此事的准备。
常姨娘的门帘静默地轻摇。
正这时,房间里却乱了起来。
小夏氏不可思议的声音尖锐传了出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没醒?!她不是假死吗?!”
声音刺破所有人的耳膜。
程玉酌足足愣了几息。
程姝也惊诧。
“这是怎么回事?!”
程玉酌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
程家。
成彭接了消息报给了在竹林下晒日头的赵凛。
“爷,程姑姑那边无事了。”
赵凛闻言,松了口气,指尖轻敲石桌,“这袁白彦,这袁家,不堪大用。”
成彭已经替永兴伯府默哀了。
永兴伯府上下,尤其袁家父子还想等到南巡车驾来到,好生表现一番。
恐怕没想到,太子爷已经给他们家下了定论。
赵凛又把思绪落在了程玉酌身上。
果然多派人手是对的。
老夏氏请的大夫,早在马车里就被他的人警告过了。
那大夫再扎一百针,也不可能把那常姨娘扎醒。
而程玉酌自然解了围。
赵凛想到方才传来的消息,说她在伯爵府院中仍然面不改色。
可赵凛却能猜到,她面不改色之下,必然心跳飞快。
就好像那日,她奔跑着逃出来,他将她搂进怀中,虽她脸上瞧不出什么,可心跳却快极。
一下一下打在他心头。
赵凛猜她定是被那惊险的一幕吓到了。
只不过,如果她知道,是他给她帮了点小忙,解了这个围,可会高兴?
她对自己好像还有些拘谨,还不如同小棉子亲近。
当然,自己堂堂太子怎么能同小太监比较?
不过这一次,她约莫会对他亲近一些吧?
赵凛脑海中立刻浮想联翩。
他想到了程玉酌轻声细语同他说笑,替他细细泡一壶清茶,带着静静在他身边耍玩。
赵凛不由地嘴角勾起一抹笑来,心中熨贴得好似大热天吃了西瓜。
那份舒坦只还是想想就妙不可言,更不要说一会她回来,这些都会变成了现实。
赵凛背着手勾着嘴,叫了静静一起,向外院门口走去。
“走吧静静,瞧瞧你主子回来了没有?”
静静:汪汪!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我表现这么好,媳妇能不能奖励我一朵小红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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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一阵风吹过来, 程玉酌没留神打了个喷嚏。
好像有人在念叨她一样。
只不过眼下,永兴伯府,常姨娘没醒, 虽然解了燃眉之急, 但程玉酌也有些担忧。
是常姨娘出了问题, 还是那大夫失了手,又或者任太医的药方改良了?
不得而知。
只是常姨娘没醒,小夏氏就有些懵了。
伯夫人让那大夫查验了常姨娘的情形, 着实是吃了过多的避子汤导致的下血。
常姨娘本就身子不强健, 丢了性命不无可能。
这大夫可是老夏氏请来的大夫,这下来连老夏氏脸面都有些抹不开了。
可她看待事情颇为能抓到紧要处, 送了大夫离开,指了小夏氏直接便道:
“这混账东西虽然犯糊涂,可到底关系着咱们三家人的脸面,世子若还要得脸面, 休妻的话就莫要说了!”
袁白彦眯起了眼睛,“但也不能轻轻揭过!”
老夏氏也爽快, “罚她去庵堂吃斋念佛三月, 可成?”
小夏氏有些不情愿,想说什么,却在老夏氏冷肃的眼神下不敢多说。
可袁白彦却嗤笑了起来, “她害死了一条命, 只庵堂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