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都来质问我?
作者:
雪尾巴 更新:2023-04-08 14:12 字数:2085
这这可把小苗气坏了,她甩甩酷酷的微卷短发,将粉色毛呢外套脱下,搁在角落的实木复古衣架上,露出了豹子纹的半臂裙,细腰翘臀,小腿纤细,红唇夺目,属于火辣辣的诱惑。
晓苗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韵味,当她回头时,才发现那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
唯独吕天泽一直低头玩着手机刷屏。
她的心,忽然就像被吹起的气球,快爆炸了。他们那么有缘,大早上的在路上撞车,然后又一起来这边,可他竟然一直垮着脸对她。
她目光扫了一下那三双眼睛的主人,陈甯饶有兴味。
杜欣梅目光如锥,好像在说,嗨,小婊砸,好久不见。
而欧阳铭呢,不用想,这花花公子肯定在目测她的三围。
小苗在欧阳铭旁边坐下,淡淡的花香味便铺散开来,她把手搭在欧阳铭的肩膀上,玩味道:“有没有兴趣到房间里玩一把。”
欧阳铭头皮发麻,用余光瞟了瞟杜欣梅,见她目光灼灼盯着他,赶紧抖掉她的手,往旁边移,却一个屁股跌落在地。
震得眼睛蒙上一层雾。
现在的女人都那么饥渴吗。
坐一旁的陈甯看着晓苗这拨抄作,不禁抹额,这是当着正宫的面挖墙角啊,不怕小酸梅事后算账。
不过,不用事后,杜欣梅现在面色沉的拧得出水来,目光就如炬如锥,好像带着千伏电力将她胸部弄个血窟窿出来。
“贾大设计师,你在国外奋战那么久,脊梁骨还受得了啊。”杜欣梅咬牙切齿。
“啧啧啧,梅梅,你说你这脑子想啥呢,我只是约他去房间玩玩扑克牌而已,别想歪了。再说了。你急啥啊,他又不是你谁。”晓苗漫不经心地拨了拨她额前微卷的碎发。
“我有说啥吗?”
电光火石,两人之间暗潮涌动,往死里用劲。一个开放的女野郎,一个视贞洁如生命的纯情女。
两人唯一的共性就是被社会浸染的,嘴巴荤素皆宜。
“小岩,拿点洗好的水果过来。顺便每人准备杯现榨的水果汁,降降火。”
“好嘞,甯姐!”小岩乐呵呵地跑去后台准备了。
“你家这几个小妞妞最近倒是开心的不行,没客人,没活干,工资照样拿。也不用挨批评。要不我也给你打小工吧,反正这步行街的生意肯定要冷好长的时间。毕竟那些人死劲作妖。”
晓苗酸酸地说着,眼睛瞟了瞟陈甯。而陈甯呢,把玩着桌面的插画。
浅绿与淡黄相配的惠兰,在简单大方的透明高脚花瓶里,临寒盛开,傲视霜雪,丰盛祥和、高贵雍容,绿色长条的叶子,平静地托着它的美。它幽香袭人,沁人心脾。
“你相不相信莫凌会做那样的事,反正我不相信。”
欧阳铭找不到同仇敌忾的人誓不罢休。
“相信,怎么不相信,人面兽心的人多了去了。这不,这里就有两个。”
晓苗提高腔,特意用脚踢了桌子下某人的脚,某人巧妙地躲开了,头依然低垂着。
吕天泽将手机挪到陈甯面前:“这个不错。”陈甯撇过头去,刚好看到那赵健和方雨鸿悲情抱一起,她莞尔一笑,又继续掐着带尖刺的绿叶。
小苗心里蒙了层灰,心里郁闷急了。她身子往一边侧,两手搭在扶手上,对站一边发愣的服务生勾了勾手指。
“你,给我搞一提啤酒过来。”
“姐,这边不能喝酒,小岩一会就把果汁送过来了。”
服务生抠了抠头皮,一脸呆萌地说着。
“叫谁姐呢,我有那么老吗。嘴巴那么不会说话,扣工资。”
“甜甜,你不用理会她,”陈甯淡漠地说着,“她叫我姐,难道叫你妹妹……”
陈甯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倩影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惊讶。
白杨来了,她心情有些烦躁,打了无数个电话给莫凌,都没人接。
上午她去了莫凌家,可莫凌的后母乔丽娜,只是抓着她的手黯然神伤。
白杨知道莫凌与继母不亲近,于是又问莫天成,可他只是一个劲地抽烟,鼻子哼哧哼哧的。
纵使这样,她相信新闻上的都是无稽之谈,错的离谱,不是莫凌不敢做这些事,是他压根不屑。他不但对女孩子高冷,也对她们很尊敬。有好几回,自己都暗示他,可以有肌肤之亲,自己也不需要他负责,他依然不越雷池半步。
他的心比谁的都干净。那是来源于骨子里的清高。
心中的烦闷无法排泄,于是白杨来到了步行街。
往日熙熙攘攘的步行街,只有寥寥几人,步履匆匆。于是她走进了这家“阳光印迹”。
看到陈甯,她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可当她看到陈甯与一个男子亲密耳语时,心中却为莫凌深感不值。
这就是你千方百计要保护的女子,才分开多久,就和男子如此惬意。更何况还在你处在风波漩涡时。
白杨露出了一丝苦笑。
屋里很安静,灯光有些幽暗,吧台放着韵律优美的钢琴曲。她抻了抻衣襟,捋了捋波浪卷秀发,拎着限量版小提包,抬脚走进去,徐步来到他们跟前。
“嗨,大美女!”欧阳铭笑吟吟地挥手打招呼。
白杨点头示意,露出迷人的浅笑。然后扫了一眼在坐的每个人,才将目光落在陈甯身上。
简单的高腰牛仔裤配短装的白色卫衣,粉红的樱桃小嘴与浅浅的梨窝,还有那用丝带随意绑着的黑发,清新脱俗,带着一股出尘的味道。
“不请我坐?”她不带一丝情绪,居高临下地问道。
“位置很多,随便坐。”
陈甯不去看她,忽略掉话外之意,依然巧笑嫣然。
“看来你前夫遭人诬陷,你心情不错。”
白杨有些看不透这个女子,但也不想失了气场,她的话再喉咙间过滤几次,却依然带些许愤懑。
“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