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再临海城
作者:
玲梦 更新:2023-04-12 03:33 字数:2073
时间推移,明天便是常宇和常雪伶要去海城的时间。
因为知道常宇要与常雪伶独处两天,当天晚上,安以柔尽力索取,使出浑身解数,一个晚上要了常宇五次,一直到把常宇榨干,足足活动了八个小时!
第二天常宇起床后,足足修炼两个小时,才终于把自己亏空的身体补回来。
而安以柔因为自己太过疯狂,所以导致最后累晕过去。
常宇发现安以柔只是太过劳累,所以没有担心。
常宇和常雪伶离开时,安以柔还在补觉,她甚至没有力气起床去送常宇和常雪伶。
车上,常雪伶敏锐地发现,常宇的脸色发白,有些发虚。
“常宇哥,你昨晚很晚睡?”常雪伶试探着问道。
常宇怒了努嘴,叹息着说道:“你以柔姐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下不来呢。”
常雪伶张了张嘴,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是往日,常宇见到她如此性感的嘴唇,说不定还会调侃几句,但是现在嘛,他仅是看了一眼,便没了兴趣。
常雪伶伸出纤手,拍了拍常宇的下巴,做出挑逗姿势,姿势无论她如何作为,常宇暂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了。
而事实上呢,不是常宇不想,一方面呢,是因为他正在开车,不方便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另一方面,则是安以柔昨晚的索取太过给力了。
二人一路无言,来到省城动车站。
在常雪伶惊诧的眼神中,常宇把轿车收入储物戒指里。
虽然她早就知道,常宇有空间异能,但是当真正看到这么大的轿车突然消失,她的心里还是非常激动的。
而常宇则是轻车熟路地拉着常雪伶走出巷子。
二人进站,常宇倒头便睡。
常雪伶摇了摇常宇的胳膊,发现他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无奈之下,她只好把常宇放平,让他在自己的大腿上躺着。
常宇这一觉睡得极为舒服,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在哪。
中途的时候,他似乎是睡得有些不舒服,转了转自己的脸,原本向外的脸突然变成向里,一直紧贴着常雪伶的腹部。
常雪伶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但是鉴于路人的奇异目光,常雪伶最后是把常宇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他的身上,同时也把他的脑袋给盖住。
当常宇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的情况有些尴尬。
他的脸朝下,正好埋在常雪伶的腿间,其次,则是他的身体被自己厚厚的西服外套盖住。
同时,似乎他的身体还被常雪伶当成了抱枕一般,常雪伶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
常宇的异动,惊动了常雪伶,常雪伶惊醒过来,由于动作过大,外套掉在地上。
好在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在打瞌睡或者玩手机,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常宇快速地离开常雪伶的大腿,而后拾起地上的外套。
“现在到哪了?”常宇低声问道。
常雪伶愣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
她刚才一直趴在常宇身上睡觉,所以也没有注意动车的行驶。
常宇叹了口气,眼眸四处转着,他看到了一名列车员正迎面走来。
“美女,你好,请问现在是到哪个站了?”常宇对列车员说道。
列车员顺着声音望过来,见到常宇的时候,稍稍愣怔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帅哥你好,下个站就是海城了。”
常宇淡淡点头,说了声“谢谢”。
列车员继续往前走去,嘴里在嘀咕着:“真是太棒了,第一天上班就见到了大帅哥。”
常宇和常雪伶由于听力过人,再加上他们的神识无意识地移动,自然是听到了列车员的话。
“哈哈,大帅哥,你好。”常雪伶捂着嘴,忍不住笑,说道。
常宇白了她一眼,说道:“怎么,我不是帅哥吗?”
常雪伶收敛笑容,认真地点头,说道:“是的,大帅哥。”
常宇敏锐地发现,她的眼眸里的笑意仍没有停止。
半个小时后,二人下车。
他们发现,现在天色已经蒙蒙黑。
常宇在站外找了个偏僻无人的地方,把轿车取出,而后再来到车站把常雪伶载上。
常雪伶发现常宇的开车方向不是很对,问道:“常宇哥,你这是要去学校吗?”
“是啊,不然去哪?”常宇奇怪地问道。
常雪伶撇了撇嘴,说道:“常宇哥,你把车给我开。”
常宇叹了口气,心里已经明白,这一战还是免不了,他心里有些庆幸,自己在动车上是休息够了,所以即使一个晚上不休息没什么。
“不用了。”常宇冷冷回答道。
随即,他的方向盘一转,换了个方向。
见状,常雪伶淡淡一笑,她对常宇的行为十分满意。
幸运的是,当常宇和常雪伶来到大别墅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常雪伶的小弟们都不在。
“先吃饭吧。”常宇摸了摸自己空无一物的胃部,说道。
常雪伶倒也不急,与常宇慢腾腾地吃了晚饭。
而后,二人洗了个鸳鸯浴,常宇也恢复得差不多。
在后面,就是二人的合奏曲了。
比较尴尬的事情是,原来常雪伶的小弟们是去购物了,当她们回到大别墅的时候,她们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于是乎,她们马不停蹄地出门,转头回了学校。
常宇和常雪伶一连两天没有出门,二人非常疯狂,饿了就下来做饭吃,吃完后又继续。
常雪伶仿佛要把常宇几个月的子弹都索取完。
常宇则是暗自庆幸,如果自己没有强化的话,那他现在恐怕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二人的疯狂生活持续了两天,这个大别墅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常雪伶不像安以柔那么矜持,几乎是只要常宇提要求,什么都可以满足。
最后的结果是常宇和常雪伶都满足了,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常宇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