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告状
作者:夏暖暖      更新:2023-04-15 23:50      字数:2120
  阳光从窗户洒了进来,伴随着宿醉的头疼,墨擎琛依靠强大的生物钟醒了过来,眼睛刚睁开一个缝儿,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不是他的房间,也不是他的床,这是哪里?
  不对,他怀里抱着的是什么东西?他抱着什么睡了一整晚?
  惊疑不定的眼神落下去,要不是墨擎琛的心理素质足够强大,他这会儿的反应估计能直接把怀里那个“东西”给震醒。
  他居然在夏芷安的房间里睡了一晚上,而且还抱着她?不仅如此……
  墨擎琛的目光顺着夏芷安平静的睡颜,往下落到她纤细洁白的脖颈,明显突兀的锁骨,再往下,竟然发现她的睡衣被打开了两颗纽扣,因为夏芷安侧身靠在她怀里的姿势,借着晨光,隐约露出一点儿里面的风光。
  男人早上起床本来就有些反应,再看到这种画面,墨擎琛皱起了眉头,他居然会对这种女人有反应?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墨擎琛不想让人发现这么丢脸的事情,他动作非常轻缓,小心翼翼的把手从夏芷安的脖颈下抽了出来,只见这女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嘤咛”一声又转了转身子,翻向另一边继续睡着。
  确定夏芷安没醒,墨擎琛偷偷的松了一口气,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确定这时候还没人醒来,走廊里四下无人,静悄悄的,墨擎琛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之后,又觉得自己这副偷鸡摸狗的模样实在是有损形象,不免有些迁怒什么都不知情的夏芷安。
  墨擎琛走到床边,他的床此刻还十分平整,就像刚整理完时那样,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挥手把床铺搞得乱了一些,然后自己又爬上床补了一会儿觉。
  等到墨擎琛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管家正在门口敲门,提醒他可以下楼吃早餐了。
  刚走到餐厅,就传来了墨锦糖幼稚的童声和夏芷安温柔的女声,墨擎琛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
  “墨先生早!”看到墨擎琛过来,夏芷安问了声好,又继续照顾两个小孩用餐。
  “爸爸早!”
  “爸爸早!”
  两个小屁孩儿也欢快的跟墨擎琛问好,一大早的,不知道在高兴什么?墨擎琛有些无语的想到,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早!”
  墨锦糖似乎被夏芷安哄得很开心,自从夏芷安开始照顾她,小丫头就一直处在一种异常兴奋的状态中,也许是长期没有母亲,那种对成年女性的缺失,以致于在她遇到了夏芷安之后,演变成了厚重的依赖。
  墨擎琛安静的用着面前的早餐,与他形成巨大对比的是桌子另一端,一大两小充满了欢声笑语。
  似乎他一个人形单影只有些凄惨,墨锦糖把一个小碟子推到了墨擎琛的面前,说道:“爸爸,你尝尝这个吧,超级好吃的,是阿姨做的!”
  小孩子的语气里带着点儿期待和鼓励,墨擎琛一边无语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孩同情了,一边又无法拒绝她的期待,别扭的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还行……”
  夏芷安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的着装,自从要照顾两个小家伙之后,她连保姆的女仆装都不穿了,这会儿穿着自己的衣服,很正常啊,这个男人干嘛又摆臭脸?
  天天琢磨这个怪人的心思,感觉脑细胞都不够用了,爱咋咋地吧!
  这一次,墨擎琛脑子里不再是夏芷安穿着睡衣的身影,而是变成了清晨醒来时看到的那一幕——夏芷安恬静的睡颜在他脑子里住下了,手臂触碰到柔软的肌肤,那种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他的皮肤上。
  真是见鬼了!
  墨擎琛不想再看到夏芷安了,可他要是待在别墅里,不免在哪儿都能撞上这个女人,最后干脆去了公司上班。
  “我中午不回来了,晚上回来吃晚饭。”墨擎琛走之前没搭理夏芷安,这话是对着管家说的,但夏芷安在他开口时就听见了。
  不回来最好,夏芷安想到,她其实也不太喜欢和墨擎琛同处一个空间。
  昨天,孙明珠可以说是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墨家,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一想到墨擎琛当着夏芷安的面就那么赶走她,她心里跟着打翻了五味罐一样,各种滋味儿都有。
  既然夏芷安懂得在墨擎琛面前抹黑她,那她也不会当坐以待毙的傻子,只不过这会儿墨擎琛已然不再信任她,所以她不能从墨擎琛那边下手,得换一个对象。
  一晚上没睡好,孙明珠看起来很憔悴,为了让自己的形象更加可怜一点,她特地让佣人把自己额头的伤口又包扎了一遍,就是要凸显她现在的惨状。
  以夏芷安这种身份,她接近墨擎琛,很难不让人多想,而她孙明珠,好歹也是墨家两个小孩的亲生母亲,又是孙家堂堂大小姐,有整个孙家在背后为她撑腰,就算墨擎琛不肯给她好脸色,墨家的人总不可能怠慢她吧?
  一到了墨家老宅,还没见着墨夫人,孙明珠就开始哭天抢地起来。
  “伯母……”
  “哎哟,”墨母一看孙明珠额头的纱布,关切的问道,“明珠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给自己弄受伤了啊?”
  “呜呜呜……”孙明珠挤出了眼泪,靠在墨母身上,抽着气,可怜兮兮的说道,“没什么,都怪明珠自己不小心,我这两天去阿琛那边看孩子,想亲自照顾他们,不过,阿琛好像已经让别人照顾他们了。”
  孙明珠被墨擎琛警告过,所以她即便非常想要在墨母面前抹黑夏芷安,也不得不注意说辞,拿捏好分寸,省得过犹不及,把自己给玩儿脱了。
  “你这额头上的伤,是在阿琛那边弄出来的?”墨母脸色变得严肃许多,说道,“这小子,是他干的,还是他底下的人干的?”
  “伯母,阿琛怎么可能对我动手呢?”孙明珠说道,没有母亲愿意听别人说自己儿子的坏话,孙明珠必须得维护墨擎琛的形象。
  “那就是他底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