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4章:某器官革|命计划
作者:
月如弓 更新:2023-04-20 06:11 字数:4118
眨眼间,宣和三年的七月又过了一半,在这半月的时间,朝廷任命的什么杭州知府、通判、司法、司理参军,两浙路宪司、漕司、仓司,还有市舶司的一干官员陆陆续续的来杭州府上任。
当然是凡有与置制使司有业务往来的官中,毫无例外的都要先来见一见,这位破了例、领兵打仗灭平过东南之乱,又兼任两浙置制使的驸马乐侯爷。
按以往惯例,驸马爷不能做官,这些官员们对驸马爷只能敬而远之,但乐侯爷曾是文官体系中的一员,更是大宋历朝来了能干,也是最能打的驸马爷,这让本朝的文官们对乐天所持的态度很是矛盾。
杭州城里的官越来越多,置制府司里做为省直机关,一众官员的到任,令乐天再也不能像以往那般自在,受的约束也越来越多,好在之前的所有事在这些官员到来之前解决完了,现下自己只需遥控指挥便可。
自返回杭州任职,醉海棠来到杭州在乐天身边前后侍候近了两个月,只要乐天一有空隙便会纠缠不休,于本月月初时时做呕,寻了郎中来号脉,醉海棠终于得尝所愿,圆了为乐天留下一儿半女的念头。
醉海棠怀了身孕,乐天心里愁啊,家里两妻九妾,实在是再也无法往家里纳了,再说家里现在那位主事的可是茂德帝姬,可是明媒正娶的主儿,自己还真不好意思开口。
对此,醉海棠远比乐天看的开,只要乐天认下这个孩子就成,至于名不名份,自己便不在乎了,这才让乐天松了口气。
张彪回来了,带回从东瀛岛根出产的银锭。以直线距离来说,杭州到岛根的距离是大宋到东瀛最近的距离,也是最方便的航线。从东瀛采回来的银子直接运到杭州便可,不必像从前那般大费周折的运到汴都,日后乐天在汴都需要用钱,只需通过票号支取便可。
现下,除了浙南还有零星的义军残余做着无谓的抵抗,东南之乱差不多己经被平息了,杭州城进入到相对稳定时期,乐天可以放下心来将杭州做为自己的后方大本营来经营。
在离开岛根前的半月,张彪遇到了率船队路过东瀛,在岛根驻船补给的洪水旺,知洪水旺是受乐天指派向美洲航行,张彪为洪水旺提供可以提供的一切便利。
除了带回大量的银锭,张彪还带回一个消息,由于这几年岛根的东瀛妇人都陪宋人睡了,生下的娃几乎是华夏的种,这几年这些岛根娃日渐长大,到了能张口说话的年纪,每当见到采矿的宋人就爹爹爹爹的叫个不停,对岛根本土的东瀛爹反而直呼姓名。
大宋与东瀛都是以大宋的制钱做为货币,由于采银矿工的到来,岛根由原本的穷山恶水困苦之地变的繁荣发达起来,宋人将文明好的生活习惯带到了岛根,也使岛根的东瀛人变的温文尔雅起来。
出于太倾慕大宋的缘故,岛根地区的东瀛人在得知张彪要回大宋时,来见张彪一致要求张彪向大宋官府上书,岛根脱离东瀛加入到大宋的版图。
不得不承认东瀛是一块避世的好去处,从先秦到三国魏晋南北朝,都是华夏人躲避战火的好地方,正因为这些华夏人衣冠而渡,带去了先进的文明,才使东瀛摆脱了野蛮,更改良了其的血统。
历史上最早记载踏上东瀛的华夏人,秦帝国的政|治流|亡者与出海采长生不老药店的方士与其弟子们。秦始皇长子扶苏后裔逃到东瀛,而后胡亥后人也逃到了东瀛,之前就是奉秦始皇之命,方士徐福率领八百名在东南挑选的童男童女,漂洋过海到东瀛采长生不老药,自此一去不返。为此,后世史学家将扶苏与胡亥的在东瀛的后世子孙做了图表排列,而被史学家所引用。
细观历史,东瀛人的建筑风格仿照于秦式,宫廷建筑风格仿归于唐式,身上穿的和服是华夏的吴服,花道、茶道、剑道等也是来自于华夏,除了被称为“裈”的兜裆布之外,大概真没有什么是自己的发明了。
此外,史载东汉光武帝刘秀“汉委倭王”。虽其中来龙去脉与细节已经无法考据,但有史证明,东瀛从这时候就开始了与华夏的交往,并正式接受汉帝国封号――倭王,
可以确切的说,华夏文明是东瀛文明的母体,东瀛文明是中华文化圈内的若干亚文明之一。
由于存在于前世记忆的不愉快,乐天对东瀛还真没什么好感,更没有在东瀛立国的想法。
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东瀛的地理位置对于后世的华夏来说太重要了,东瀛若为华夏所有,东海就成为华夏的内海,东瀛为夷狄所据,从东瀛列岛直到台|湾岛,一条锁链完全将华夏包围了起来,后世的华夏便是一直受这个钳制。
有鉴于此,将东瀛囊括于华夏版图内,乐天不得不考虑此事,综合商队与张彪等人传回来的情报,现下的东瀛正处于平安时代末期,东瀛的文明还止限于东瀛国内几个主要的城市之中,至于其它地方还都处于蛮荒之中,东瀛的天皇也只是在那几个城池里当他的天皇,在那些行使不到权力的东瀛人眼中,天皇还真没什么份量。
借东瀛所谓的天皇还没有在东瀛形成真正权威的时候,将东瀛纳于华夏版图内倒也相以容易。
吃到嘴里的饭一定要细嚼慢咽,在乐天的布置下,一队队商船载着劳工与物资向东瀛驶去,这一队队商船所去的位置,直指东瀛各个产金产银地区,乐天的布局是打算以点带面,以采矿地为基础,向整个东瀛渗透。
东瀛人喜欢宋人,以能生为宋人为骄傲,更以拥有宋人的血统自豪,为了使自家孩子拥有宋人血统,东瀛人可以舍的把自家女儿自家婆娘送给宋人白睡的,所以大可以让采矿区的宋人在东瀛妇人间大肆播种,使宋人与东瀛人混血血统成为东瀛下一代人的主要血统,这样以血统为纽带,让东瀛带有宋人血统的下一代人对大宋无比亲近,将东瀛纳入大宋的版图也便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
后世曾有人胡咧咧,说什么海宁陈家换了雍正的儿子,这孩子就是后来的乾隆皇帝;还说吕不韦献上已有身孕的赵姬给不得志的公子子楚,这孩子是后来的秦始皇;李园游说春申君送怀有身孕的妃子给楚王,都是如此,不废一枪一弹,即完成改朝换代。
这样的例子在华夏历史上有很多。
当然,上述内容都是假的,都是秦始皇、乾隆皇帝的政敌与仇家歪|歪出来,抹黑对方的。打不过人,但总能骂的过人罢,骂两句发泄下心中的不满,过过嘴瘾这也没什么。偏偏有人就较真考证起来,更有文人给起名说这是不用流血便可以排满的生|殖|器革|命。
玩笑讲玩笑,但到了乐天这里,无论无何乐天也不会想到,这种所谓的生|殖|器革|命,真真正正的让自己用上了。为此,乐天专门为每支采矿队伍里配了几个郎中与药童若干,专门让他们配合滋养身体的药剂,为这些矿工补身子。
……
两浙路、杭州府还有若干州县的官员到任,乐天是越发的清闲。
这一日,有消息从南方传来,方腊乱匪余孽吕师囊率部从海上登陆,抢掠广州港,除掠走停于广州港内的货船与载于船中的大批货物外,吕师囊部打入广州城中,官军见贼势汹汹不战自溃,贼部进入广州后,将两广首富蒲氏家业抢掠一空,更屠戮蒲氏族人与西域色目天方教信徒无数,临从广州城退去前,又将广州城内所有天方教寺付之一炬。
对于这些,乐天只是一笑置之,毕竟广州城距离杭州足有数千里之遥,在距离上看上去与自己八杆子打不着,又有谁会想到自己的身上。
乐天关心的是,吕师囊广州之屠蒲氏是不是屠的干净透彻,免的这些人给后世华夏带来灾祸。
过几日,吕师囊部北上归来,一切就都见分晓了。
出了这么大的乱子,驻于广州的广南东路安抚使连忙向朝廷求救,而奉命率军平灭方腊之乱的童贯驻于两浙路,求援信自然送到童贯手中。
吕师囊部于两浙路台州一事神秘消失,是童贯始终想不明白的,看到广州传来的军报,方才明白吕师囊做了海匪。但童贯虽任江、浙、淮南宣抚使,广州却是广南东路的辖地,同样童贯也没有擅自用兵广州的权力。
再说广南东路这地方在宋朝时尚未得到完全开发,不止是毒虫猛兽遍地,山间更是多生瘴气,此地多为官员贬谪外放之所,童贯自然不愿意出兵到广州,再说自己年纪也不小了,一不留神将命丢在这也里也不好了。
但在广州做乱的是吕师囊部,让吕师囊部跑了,责任自然在自己的身上,为此童贯有些闷闷不乐。
事情有些挠头,童贯不得不将心腹幕僚董耘唤来商议对策。
将广南东路的地图仔细看了一遍,董耘说道:“童帅,我朝将重点防御方向都放到了宋辽边境与西北边境,江南素来没有多少驻军,便有少数驻军亦是久未曾操演的乌合之众,吕师囊突然出现在广州,信上说其麾下有精锐数万,官家必会命帅爷率军前去征讨!”
“咱家志不到此!”童贯摇头,看了眼董耘最后将目光落在大宋与辽国交界的地图上:“董先生也知道咱家想要做什么!”
“童帅志向高远,但不平眼前之事,便无法放眼高处!”董耘说道。
董耘说的没错,不平灭东南之乱的残兵,徽宗赵佶是不会让童贯挥师北伐的。
“所以咱家请先生前来商议对策。”童贯点了点头,看着董耘说道:“先生可有何良策,使咱家从两浙脱身,而专心经略联金灭辽之事?”
董耘细细分析道:“吕师囊从陆匪变成海贼,实是令人惊讶,而童帅从未曾涉及水战,麾下西军也未曾习过海战,只擅长于山地作战,如此来且不说遇不遇的上吕师囊的乱军,便是遇上了,于海战之中,我西军也未必是吕师囊的对手。”
“先生所言甚是!”童贯连连点头。
“如此来也便是帅爷摆脱的机会了!”董耘笑道。
“先生说的不错,咱家现下便写封奏疏于陛下!”童贯笑道,很快又停了下来,说道:“先生为咱家出出主意,咱家举荐谁去平这吕师囊最为合适?”
听童贯发问,董耘思虑片刻,回道:“乐侯爷乐天!”
“谁都可以,惟有此人不可!”听到董耘说到乐天,童贯气不把一处来。不管是平灭西夏还是平灭两浙方腊之乱,乐天皆是抢在了自己的前头将大功夺了去,让自己举荐乐天,门都没有。
“童帅莫恼,且听卑职慢慢道来!”见童贯生气,董耘慢慢说道。
“说!”童贯余怒未消。
董耘细细分析道:“童帅,这吕师囊部逆匪如今成了海匪,那可就是见首不见尾,若童帅将剿灭吕师囊部的任务交与平舆侯乐天,那乐天不知需要花费多久才能平乱,而且所耗时间愈久,对于童帅来说越有好处。”
“如何个好处?”童贯不解。
董耘细细说道:“童帅放眼幽云,那乐天长于用兵,免不得再次抢侯爷的风头,且此次是联金灭辽,辽人己经被女真人打的草木皆兵,见我天朝来攻,定会望风而逃,童贯所率大军定可一路披靡,收复幽云轻而易举,这等凭白到手的功绩岂能让与乐天。
如此来,童帅将平灭吕师囊部这个费时费力还不一定成功差事交与乐天,将乐天困于两浙东南,如此来一则没有人与童帅争功,二来童帅也眼不见心不烦,如来此岂不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