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分担压力
作者:西厢少年      更新:2023-04-21 05:29      字数:3961
  晚上,魔女给了我电话,告知下个月全家人就要回来了。
  我高兴道:“魔女,我好想你。”
  “你想我么?真想我么?说,你最近做了什么坏事呀?”魔女邪恶地口气问道。
  我的心一紧,莫非,她知道我进拘留所的事了?不会吧,这事公司里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我笑着说:“什么坏事也没干,每天好好工作,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魔女说:“我太想你了,怎么办,梦中全是你。”
  “魔女,在亿万,我投入了三千多万元更新生产设备,我已经调查过了,此举能为亿万每年新增四五百万元的销售。”我汇报魔女。
  魔女说:“我以前就想跟你说,可后来出来了,我怕和你说不清楚,没想到你已经做好了。那最好不过了。”
  “哈哈,我们还想到一块了。”我高兴地说道。
  魔女婉转说道:“小洛,我知道你很辛苦,你要注意身体,别那么累,知道么?其实。鑫恒做好不好,我都无所谓的。”
  “鑫恒你就更不用放心了。”我得意说道。
  “不是,我是说,身体比这些要紧得多。我爸恢复了记忆。不过我爸的思想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是跟失忆后的以前一样,而是跟失忆以前的思想一样。”魔女担忧着说道。
  我奇怪道:“怎么样了?”
  久久后,魔女吐出三个字:“下等人。”
  。
  。
  下等人,又是下等人。魔女口口声声的下等人,就是被林霸天灌输了这种思想得来的。这三个字让我憎恶得很,当年魔女对我说的时候,就恨不得掐死了她。
  我说道:“下等人,为什么呢?”
  魔女无奈说道:“身世,名望,地位,金钱,能力。”
  的确,魔女说的这些,我呢,什么都没有。我无奈的笑了笑说道:“魔女,那你觉得呢?”
  魔女说:“我以前比我父亲还在乎,可是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我知道你很忙,很累,我很心疼。如果我父亲看不起你,我再也不愿意你受到任何的委屈,我们离开。随便他怎么样去吧。”
  我说道:“别。别这样想。相信我,我能把这些做好,你要是离开你父亲,跟我去哪儿呢?去别的地方,我给不起你这么好的生活。你父亲更加的怨愤。假如我们真要离开,还是要工作,还是要创业,多艰苦?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不是么?你回来后,我们一起奋斗,已经有了那么好的基础了,我们加把劲。”
  “嘻嘻。殷总,你是不是不舍得放弃?”魔女笑嘻嘻问道。
  我说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你以前的心情。”
  “什么心情?”魔女问道。
  我说:“就是以前你不愿意舍弃亿万的心情。辛辛苦苦,每天培养,像抚养一个小孩子一样的。现在却说要放弃,我也不舍得。”
  “唔,这样啊。殷总你也有这种心情啊?那随便你了,如果我父亲实在讨厌看到我们,我们再远远离开,好吧?”魔女笑着说道。
  我说:“总不能这样逃避一辈子吧?他不承认我是他女婿,我们也一辈子也不承认他?”
  “我父亲跟我一样,性格相当的顽固,他瞧不上眼,一时间要改变他的想法,真的很难。那就全听你的好了。”魔女说道。
  我说道:“我一定做出一番事业给你父亲看的。”
  “好啊。”魔女高兴道,“我相信你能做得到的,凭你现在的能力,完完全全能把鑫恒做好的。我看好你。”
  我握紧拳头说道:“我也看好我自己的。”
  “殷总,我买了几套內衣,很美。我还没舍得穿。”魔女笑着说道。极其芶引的语气。
  我春心荡漾道:“魔女,情趣內衣啊?或者是外国专门用来性虐那种內衣?”
  魔女说道:“你思想真够龌龊的。是一款只有美国有卖的內衣。维多利亚的秘密。”
  “那又有什么不同?”
  “回家后你就知道了。这段时间我不在,你如何解决生理问题了?”魔女坏笑着说道。
  我说:“哪有时间解决,简直是一扑倒马上睡着。你还真的勾起了我的婬浴,等你回来后,我们一定好好做,从大厅做到房间,从房间做到厨房,从厨房做到阳台,我要好好爱抚你。进入你。吻你,摸你。”
  “嘻嘻嘻嘻。铯狼。警告你,只许对我一个人色。你现在在哪?”魔女突然问道。
  我笑着说:“在亿万办公室,跟何可忙完一点工作,吃个饭就回去睡觉。”
  “你忙吧。我去看爸爸了。铯狼。只许对我一个人色。知道么?”魔女说道。
  “知道了。”
  “那先这样。”魔女挂了电话。
  我笑眯眯地挂了电话,跟魔女聊天感觉真舒服。
  笑着坐下来,突然看见离我没有多远坐着的何可,吓了我一大跳。我晕啊。何可一直就在我办公室跟我一起处理文件,我竟然。竟然跟魔女聊天聊过头了忘记了她的存在。而且还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她全都听了。
  我侧过头去偷偷看了她一眼,何可双颊通红,很明显,她都听进耳朵里了。我极其尴尬地对何可笑笑说道:“何可。真对不起,聊得太投入,忘记了你在这儿。”
  何可摇摇头,说道:“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哦,那就好了。”我尴尬地把头转回来了。
  其实她全都听见了,只是装作听不见。要不怎么脸那么红呢?红到了脖子根了,唉,自己也真够厉害的,竟然忘了何可一直在办公室里。
  “何可,忙完了吧?”我放好手上的文档。
  何可说道:“还有一点,账没对完。”
  我走过去,从她身后伸手下去,拿着文件合上了:“明天再继续吧。”
  何可极不情愿的收拾了办公桌,站起来,说道:“饿了吧?”
  我说道:“难道你不饿?”
  “每天都忙到这个时间,真辛苦。”何可说道。
  我说道:“我们两个人做了六个人的工作,总裁林夕的工作,郑经理的工作,李靖的工作,还有。应该多一位助理才是。”
  “确实,林总回来了,就好了,不是么?”何可说道。
  我说:“她回来后,我想,如果她不过来管理亿万,可以再找两个人进来替我们分担压力。实在是。太累了。”
  和何可坐在某个餐厅里边,听着爵士乐,吃着东西。我笑着给何可夹了一块肥肉:“吃吃吃,别客气。”
  何可皱起了眉头,眉目半闭说道:“给我夹肥肉呀?我不要吃肥肉。”
  说完她又夹给了我,我毫不客气就塞进嘴巴里。津津有味的吃着说道:“自从从那个该死的拘留所出来之后,我现在对肥肉的兴趣越来越大了。”
  何可问我道:“小洛,你老是给我介绍刘晓东,为什么?”
  我说道:“那没法啊,你都要嫁不出去了。”
  “谁说我嫁不出去了。你才嫁不出去了。我才几岁呀。我年纪比你还小。”何可不乐意道。
  我笑着说:“是啊,你才比我小一点,你都嫁不出去了。要是老一点,更没人要了。”
  “哼。嫁不出去才好,那我以后就可以好好陪我我爸爸妈妈了。说呀,为什么老是介绍刘晓东给我?”何可又问道。
  我笑着说:“第一个就是有钱。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金钱的确是衡量一个人才能的最大标准,最重要的是,幸福跟金钱的多少,几乎是成正比的。小姑娘,这点你还不懂啊?”
  何可说:“那好,我问你,你娶了林总,和她在一起确实够快活幸福了。那么,和她家人在一起你也是这么开心么?你家人跟她家人也相处得像你们两夫妻一般好么?”
  这话问倒了我。魔女的父母连我都看不起,我父母农民样,他更是瞧不起了。一直以来,都没敢提过双方父母见个面的话。父母被人看不起那么多年,最敏锐的就是瞧见人家鄙视的目光,让双方家长见面,不就等于我让我父母来找鄙视呢。我咳了两声,说:“我这个是特殊情况嘛。”
  “嫁入豪门,难。娶豪门妻,也难。其实我挺喜欢那些小白领夫妻,收入平等家庭幸福美满。”何可羡慕着说道。
  我说:“这能一样么?每个人的性格,每一对情侣的处境完全不尽相同。这能拿来对比么?”
  何可说:“总之,我有两个女同学,嫁了有钱人,天天诉苦。男同学娶了比自己有钱的老婆,也都在诉苦。倒是那些身份相当的小夫妻,很少大吵。”
  我笑着说道:“爱久了,也就淡了,被平常生活中柴米油盐酱醋茶琐事绊着,婚前的缺点到了婚后实在忍无可忍。自然也就开始吵了。”
  何可笑问我道:“那你们多久会吵?”
  我笑了:“干嘛这么问,你会等我呀?”
  “你。你无赖。”何可脸红着嗔道。
  我说:“无赖才好。”
  吃着吃着,服务生走过来对我们说他们餐厅有点歌系统,可以免费点歌给亲爱的伴侣听。我笑道:“我们不是情侣。”
  “那我们点一首好了。”何可说道,“我想想点一首什么歌曲呢?”
  “先生,在这个小本上输入你们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经过系统的自动计算,会有一首很适合你们的美妙歌曲。“服务生说道。
  我来了兴趣了:“咦?算命啊。”
  何可也笑了:“算命吧?”
  服务生笑道:“仅供娱乐,不能做那事情的参考。两位要不要试试?”
  “试试?好啊,很好呀。你输入我们两个人的姓名和出生年月吧。”我笑道。
  服务生在那个小小的上网本上输入了我与何可的姓名和出生年月,出来了一首歌:梁咏琪的向左走向右走。
  我扑哧的笑了:“真够假的,两条平行线总会有交汇的一天,是吧?”
  服务生笑了笑说道:“仅供娱乐。”
  “行了,喏,拿去吧。”塞了一百块小费给他。
  服务生笑嘻嘻地给我们弄了一手向左走向右走。
  我问何可道:“向左走向右走,最后两条线会有交汇的一天。那时候我是跟林夕这么说过,而且,我和她交汇了。我们两,能交汇吗?”
  “不知道。”何可摇摇头。
  我说:“交合差不多。”
  吃吃的笑了起来,何可气得脸都红了:“你,你。”
  我说道:“别生气了,走吧。回去睡觉,明天继续努力。”
  “好的。”
  十个鑫恒连锁店,开业后,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绩。把所有鑫恒的资金都筹备了起来,我说道:“何可,把这些钱,给李靖,让李靖付了货款。”
  “是。”
  白婕进来找我了,我抬起头来,问道:“白婕,怎么了?”
  白婕说道:“我找到子寒了。”
  我噌的站起来:“什么?你找到子寒了。那她现在在哪儿?”
  白婕说:“以前我就知道子寒经常出入那几个场所,如果你诚心要找,怎么会找不到她呢?”
  我问道:“白婕,那你跟她说上话了没有?”
  “我走过去,问她怎么一声不吭的走了。她什么也没说,就上车走了。”白婕摇摇头说道。
  我急忙问:“在哪里?那她到底是做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