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轻纵
作者:
积云渴雨 更新:2023-04-21 21:44 字数:2225
姬瑾看着火盆中的火光吞吐,玄袍上绣着的五爪金龙好像在火光之中要冲天而起,心口越发的痛得厉害。
好像又看到了五娘立身于红如火光的枫叶中,好像她就要随着火光而去。
“姬瑾……”楼画语凑到姬瑾眼边,亲了亲他的眼皮,双腿慢慢纠缠。
“五娘!”姬瑾猛的抬眼看着楼画语,伸手将她肩膀摁住,额头之上冷汗直流:“我送你回去!”
“你不想我么?”楼画语肩膀被摁住,却依旧勾着腿,慢慢摩娑着姬瑾紧绷的小腿。
姬瑾心口痛意未散,沉眼看着楼画语:“你在想什么,五娘?”
“想你啊……”楼画语勾着的腿慢慢朝上。
姬瑾却一用力,横腿压住她那乱撩拨的小腿,沉喝道:“我不准!”
“我不在乎的,姬瑾!”楼画语眼中迷离慢慢散去,看着姬瑾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明了自己的用意。
侧在身侧的手微微朝里,点了点姬瑾紧绷着的腰腹:“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何必在乎什么名份。”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就行了。”楼画语手指顺着那紧绷,一点点朝下。
姬瑾却猛的松开她,翻身下榻,将半缠在腰侧的外袍扯下,任由玉带崩碎,一块块玉片落在地上。
反手闭眼,将外袍罩在楼画语身上:“五娘是不信我么?”
不信他能于大乱之中,护住她,和她想守护的。
“五娘,认为我还是和那梦中一样,要你舍弃已身,方能登得上帝位么?”姬瑾后背紧绷,这样的五娘,总让他感觉很颓败。
“并不只是帝位。”楼画语有些挫败的躺在软榻之上,苦笑道:“姬瑾,你可知,你这样,我很……很……”
解衣脱袍,自荐枕席,他却悬崖勒马。
姬瑾听她声音微干涩,带着一点娇柔,反手扯了扯,确定外袍罩好。
这才转身看着她道:“五娘这是情动了?”
“是啊。”楼画语撑手坐起来,那罩着的外袍滑落,半遮半掩……
身娇肌滑,能挂住衣裳的,只有一处。
姬瑾目光顺着那滑动的外袍沉了沉,好不从容易沉住的心神,复又有些燥。
楼画语却还伸手来拉他:“何必如此紧张,今朝有酒今朝醉吗。”
既然他们二人,只能有一个成事,那她宁愿是姬瑾。
至少是龙是凤,对楼画语而言并不重要,可姬瑾身来就是继承帝位的。
“五娘。”姬瑾磨了磨牙,干脆一反原先的被动,压了上去,对着楼画语的唇重重的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道:“你可知男女情动,有许多法子。如若五娘情动……”
他手探入两人之间的外裳之下,微微勾起,朝一处轻轻捏了一下。
姬瑾自来敏而好学,还不耻下问。
对于他与楼画语婚后,两人如何亲近,连陈院判都问过了,自是知道何为重点,何为关键之处。
楼画语只感觉一点酥麻涌遍全身,浑身好像又痒又酸,一时不知道是何滋味。
“我有很多法子,能让五娘得了乐趣,自己也得乐趣,但依旧让五娘身持完璧。不影响日后,你我成婚。”姬瑾五指如同撩弦,唇慢慢朝下:“良辰美景,我们就一个个的来试试如何?”
楼画语感觉那手指朝腿内侧而去,听着他的话,惊得双眼微睁。
这人怎的如此多荤话,什么叫得了乐趣!
忙伸手推着姬瑾的胸膛,低声道:“姬瑾,我错了,别……”
但姬瑾那手指已至花门,轻轻一点,楼画语双腿都是一缩,想后退,却被一掌压住。
“五娘美意岂能错过。”姬瑾沉眼看着楼画语,脸色紧绷:“五娘如此相邀,我如若不相应,岂会不知趣。”
他带着三分惊,三分怒,还有四分的发狠。
带着厚茧的手指滑过玉门,感觉蓬门紧闭,却丽水轻溢。
本只是想吓吓楼画语的,这时却好像着了魔一样,朝里探了探。
楼画语只感觉如同蚊叮虫咬般,顿时吓得神飞魄散,收腹紧腿,气喘嘘嘘 的道:“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五娘刚才不是想我了么?”姬瑾指尖轻挑,一点点揉捏:“我也想五娘呢?”
男女体魄天生有着差别,姬瑾本就健壮,情事之上,男子一旦动起真格来,哪是楼画语这般娇弱娘子能招架得住的。
只感觉下身麻痒,姬瑾微微一动,就已然周身无力,软了半边身去。
她在苗广那里本就喝得多了些,刚才还壮着酒劲,想如了姬瑾的愿,两人日后怕再无可能了。
哪知诱之不成,反倒被擒,只得娇呼道:“姬瑾,我这会不想了,我还在热孝,我得回去了。”
姬瑾这会却已然舍不得抽出手指,紧盯着楼画语:“五娘此时想抽身,已然晚了些。”
手指轻轻用力,过玉门,攻关山,渡津河而去。
楼画语低呼一声,想推开姬瑾,别说醉酒之后,就算她未曾醉酒,十个楼画语也不是姬瑾的对手。
姬瑾却也怕伤着她,只是徐徐摩荡,不敢狂纵。
见她脸色越发的红,对着她唇亲了亲,用牙关咬开刚才自己盖上的外袍,复又对着原先桃花所在之处咬了下去。
楼画语双腿酸软,想娇呼却无声,想逃却无处。
整个人都有些昏沉,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一时又痒又麻,又酸又涩。
就好像梦中般虚浮,又好像在水中漂荡。
待全身香汗淋漓之时,姬瑾方才松开她,将手指在外袍上擦了擦。
看着楼画语那失神漂荡的样子,总感觉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却依旧强忍着,亲了亲楼画语:“五娘要记得,郎君经不得撩拨,日后五娘如何再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我可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他刚才发现,或许这是对付五娘最好的办法了。
楼画语缓缓回神,有些不知是何滋味。
姬瑾却用外袍将她裹好,捡了粒玉片弹到窗外。
不过眨眼间,玉片又被弹回。
楼画语顿时双目圆睁,姬瑾忙安抚她道:“放心,刚才不在。”
这才扭头朝窗外道:“给郡主找身衣服。”
他话音一落,一个包裹就扔了进来。
“你自己换,我在外等着。”姬瑾已然强忍许久,却不敢放肆,一旦纵了欲,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