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硬上弓?
作者:
自闭 更新:2023-04-24 07:51 字数:2084
没多久,陆阮就被抱进了层层屋内,放到了池子旁,热气不断地往上升腾,觉得人也舒服了几分。
“这池子的水每日都更换过,很干净。”
谢弃怕她觉得这水不干净,提了一句。
这住所是他的,这温泉自然也是他的。他来过她闺房许多次,可她还没机会看看他住的地方。
谢弃在谢府那么多年,唯一提的要求就是这是这个处所,这处温泉,而那会谢家儿子还没影儿,谢家夫妇对他的要求也没拒绝。
只是,谢弃这性子难捂热,便不讨得人喜欢,谢家夫妇有了自己骨肉后也就不再去理会他了。
陆晋醒来的时候还在床上,手脚还被绑住,身上可以说是一点衣服都没有,衣服全都盖着那处。
被绑住,浑身都不得动弹,他只好看向坐在桌边喝茶的女子,昨夜的记忆全都涌了上来。
“你放开我!”
被绑了也就算了,还被一喝醉的女子强上了这一点陆晋怎么也忍不了,只觉得面子里子都没了,只恨自己没点武功,还能被一姑娘给压制住了。
那姑娘只瞧了他一眼,摇了摇手中的杯盏,“本以为这陆家公子只是个纨绔,没想到还窝囊。窝囊也就罢了那方面居然还不行。”
听着她这挑剔的语气,尤其还公然评价了他的能力,还说他不行,陆晋更是生气,他那分明是第一次实践没有经验。
“你有本事松开我,再来!”
“你倒是想得美,有本事你就自己挣脱。”
那姑娘显然觉得他浑身上下除了脸,没一处好的。昨夜倒是喝多了,又听见那丫鬟的提醒就放肆了。醒来没了清白还不算恼怒,可想到丢在这么一个人手里可就觉得亏了。
“你不松开我,我怎么求娶你啊?”
陆晋好声相劝,横竖他都是要了这女子的清白,姑娘家的名声他不能枉顾
“求娶?”那姑娘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扔了手中的杯盏,“你不是要娶妻了吗?想来你是要我当任人欺辱的妾了?”
陆晋想反驳,明明昨夜是她自己胡来的,全程他都是被动的,还被束缚住了手脚没得发挥,怪也只得怪她。但这会受她限制,自然不能说这些话惹恼她。
这会儿,估计是她的仆人进来了,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想要离开。
陆晋哪里肯让她离开,这要等人发现了他这么个形势,他得沦为全城的笑柄了。
“公主再不松开我,你夫君被全天下的人耻笑的话,你也好不到哪去。”
那女子回头望向他,再看旁边的侍女还是族人的打扮,想来是这露了马脚,脸上一时气愤。没想到,这人眼力劲还挺好。
陆晋猜到她在想什么,“公主,这可是你自个昨晚上在床榻上告诉我的,怨不得别人。”
他说的话,半真半假,那女子喝醉酒说了许多他听不懂的话语,以及她醒来后的反应,这会再加上那么个打扮奇异的侍女,陆晋便是猜到了几分。
那公主还是离开了,只不过还是派了个侍从砍了他身上的绳索。
身体是得到了解脱,可这心灵啊受到了不小的伤害。陆晋连生叫苦,倒不若她是平常女子,那还能拿这作要挟让那公主气得退了婚。可现在偏生她就是那个公主,这下好了,公主娶定了……
想到这一生一世都得因身份悬殊而有所忌讳,事事都得向方才床事那般被女人压下去,就觉得失了面子。
陆晋一回家就被陆将军拎着领子逮进了祠堂里。
将军在后处往他膝盖这么一踢,都不需要用上什么气力,陆晋就乖乖地双膝着了地。
“阿爹,下次我自己来,我又不是不肯跪。”这祠堂他不知来过几回了。
陆将军又踢了踢陆晋,骂道,“孽子!彻夜未归,做什么混事去了!”
他倒是不想打这个儿子,可从小到大这儿子就没做过什么像样事。
这男子不同女子,女子只需觅得个好郎君,拴住丈夫的心管好府内即可。可男子呢,担当的是整个家的责任。他这儿子既不能建功立业又不能考取功名。就是做生意,那基础的算数都不行,也莫怪他回回生气。
“儿子这又是做了什么错事惹您生气了?”陆晋这回真不清楚。
陆将军将他从地上拽起,揪着他的领子一下子就露出了青紫的痕迹,可不就是女子弄得!气急说道,“你如今还学会玩女人了?”
“是那女子强上的我!”
陆晋辩驳道,这莫须有的罪名陆晋可不认,他分明是被强迫的。
岂料陆将军更生气了,整张脸都黑了,“你说你一男儿,连女子都对付不了,还有脸说得出口!”
陆将军嫌教训得不够,又多骂了几句,“不日你又要与那番邦公主成婚,这外族女子甚是泼辣,你要是让她知道了我看你如何交代!”
又想了一番又觉得不稳妥,怕罪犯欺君,“你现在就跟我入宫请罪去,别害了人女子。”
“我不去!那女子就是那外族公主!我与她,不过是提前行了夫妻之实。”
一想到这陆晋就气的咬牙,什么公主,分明就是蓄意强上他,也不知谋筹了多久。最可恨的是,还说他不行!
“既是如此,你还是给我跪着!你做什么事都不成,这以后你如何赚钱养家?你在这给我好好反思,从文从武你自己琢磨,明日开始,给我好好学!”
“我既是娶了那公主,与她百年好合不照样衣食无忧。”
陆晋可不想背书,也不想练那功夫出一身臭汗。女子以色侍人,那他有样学样不就好了,那公主之所以选了他这个纨绔不也是嫌弃宫里那些老的老丑的丑吗。
孺子不可教也!饶是武将的陆将军此刻也蹦跶出了这么句文绉绉的词出来,可见是被气多了。
陆将军对他没了办法,摇了摇头从祠堂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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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沉淀沉淀再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