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肉身有价
作者:沐漓      更新:2023-05-10 11:17      字数:2050
  我们可以用数据来分析天气阴晴,温度高低等自然现象,也可以运动统计学表明股票,基金等金融的趋势以便做多或空。
  但人心却是那么的难测,阴晴不定,是好是坏,亦真亦假。元梦香彻底怀疑起了人生,她以为和许宏俪真的成了好朋友,但谁曾想到,被她摆了一道,还是最恶劣的那种——毁灭一个女人的贞操。
  这种行为是可等的卑劣,残忍,毫无人性可言。先是使用元梦香的感情,套取了她的信任,在生日宴这种场合上下了圈套,让一个无辜的女生差点毁掉。
  幸好及时出现的颜子泽,把元梦香抱走,才幸免于难。颜子麒在车上不发一言,他很后悔,当时太过冲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就开始怪罪弟弟,他在想着,要不要给颜子泽道个歉还有说声谢谢,谢谢他救了元梦香。
  但是,这种话又是何等的难于启齿,他现在应该要做的是去捉许宏俪,以牙还牙,以暴制暴。
  子麟,你去哪里?元梦香看到颜子麒走的路不对,家的方向是左边,他往右边开了去,那边是许宏俪家的方向。
  元梦香也是明知故问,她当然知道颜子麒想去找许宏俪算账,为自己报仇,但元梦香有点怕,这一天她经历过太多事情了,现在头脑一片混乱,什么复仇和怨恨都没有生出,只是觉得累。
  找许宏俪,让她知道我颜子麒的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颜子麒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道。
  样子十分可怖,连元梦香都有些害怕起来,她很少见过颜子麒露出这种凶相,一点都不像他。她虽然知道这个男人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但他不希望颜子麒总是为了自己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子麟,我好困,好累,头好晕,咱们回家吧。元梦香拉着颜子麒握方向盘的手,轻轻道。
  颜子麒看着元梦香,生起莫名的痛爱之情来。才意识到愤怒已经遮蔽了他的双眼,没有看到心爱的女人也同样的承受着背叛之痛,就算要报复,也要安顿好元梦香。
  我送你回家。
  嗯嗯。
  颜子麒在前面的路口调了个头,元梦香终于放心了,靠在椅背上闭上了双眼。真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元梦香不想每天都有这种烦心的事,扰人心神,为什么想和颜子麒过点安稳的日子就是这样的难呢?
  元梦香真的是累了,可能是劳神过度,一下子就睡着了。
  车终于回到了家里,颜子麒从车里下来,走到副驾驶门旁,打开了门,抱起熟睡的元梦香,走上了楼。
  他把这个心爱的女人轻轻的放在了元梦香的床上,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好好睡一觉吧。颜子麒说得很不小声,好像说给自己听的一样,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颜子麒转身走出了房间,下了楼,重新上车出发。
  贾总从客厅的地板上爬了起来,用手碰一下鼻子,哎哟地叫了一声。他的拳手紧紧地攥着。
  宏俪,在哪里呢?贾总打给许宏俪,语气听起来像是给一个老朋友问好。
  怎么了,贾总?哪晚舒服了吧?许宏俪还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以为元梦香已经被贾总了。
  不错,妞正点。贾总坏笑着,像是在回味昨晚的美味。
  那就好,找我做什么呀?
  这不是吃了你的嘴软吗,有空来我家一趟,给点好处你。
  好啊,现在就过去。
  许宏债家道中落后是挺缺钱的了,现在有一条大水鱼因为自己给了她好处也想回个礼,她自然笑纳。
  这个傻瓜贾总,自己被她利用了还蒙在鼓回。不过这是双赢的事情,许宏俪也是拿她应得的那份而已。
  嗯。我等你。
  许宏俪挂了电话后直奔贾总的家,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迎接她的将会是猎枪。
  对于一个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人许宏俪怎么会放过。这是她处心积累的结果,她在洋洋得意,佩服自己的智慧,终于大快人心。
  元梦香现在应该在某个地方哭了吧,最好接着颜子麒就把她甩了。哈哈,贱女人,跟我斗,真不知天高地厚。
  事实上,她一直布有眼线,跟踪元梦香,她知道元梦香听了她有关杀父凶手的事情后找了吴妃,当然其中的谈话内容她也一句不漏的被跟踪者汇报上来。
  那天她知道元梦香就在小区门口旁边,所以她上演了菩萨心肠的一面,直击她的内心,真是愚蠢的女人,这样就上当了,真以为两个水火不容的人能成为朋友,甚至连杀父之仇都可以被原谅。
  但她蠢还是不孝呢?反正许宏俪跟元梦香交朋友的段时间,嘴上说着一些心里话,但心里从未断过对她的咒骂和鄙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许宏俪几乎是哼着小曲到的贾总家里。今天她的心情美极了,等一下还有房地产老板恩惠,一直很丰厚吧。
  贾总是出了名的豪爽,特别是对自己有用的人。元梦香这个女人长成这样,是有资格跟她争湘城第一名媛的,自然不会廉价。
  贾总,我来啦。元梦香出现在贾总面前,蹦蹦跳跳的,准备接下来就是领赏。
  嗯嗯。贾总走上去,跳起来一嘴巴刮在许宏俪的脸上,接着一膝盖撞到她的小腹上。
  许宏俪当场屈膝捂肚,倦在地上,嘴角流出口水带着血丝。
  她在痛苦中还没回过神来,又被贾总拉着头发,往檀木沙发上撞去。只觉一片金星,当场昏厥过去。
  许宏俪是被一片吵杂声吵醒的,她被绑在一个类似斗角场的中央,四周全是围观的男人。
  十万五千。
  十一万。
  十三万。
  十五万五。
  声音彼起此伏,像是在拍卖某件商品一样。
  她终于清醒了起来,看到自己全身赤条条,双手被悬空绑起,几乎是用脚尖撑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