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514节
作者:二月落雪      更新:2023-11-13 15:46      字数:3940
  “大不了一死,我们大东瀛帝国绝对不投降!”
  “1亿白银实在太多了,绝对不能同意!”
  扩张派另一个高层看向他:“华国只出给一个星期的时间谈判。目前,攀谈已经过了3天了。一个星期后,我们不签订条约,华国将发起全面进攻!”
  泽北点头:“华国的军队把我们的军队全部围住了,他们出不来,物资也送不进去,我们别无选择。”说到这里怒意勃发,
  “我早说过,扩张派这一套行不通,你们不信。这也就罢了,开仗时,渡边曾竭力反对,甚至连会议都不开了,多次说明华国有新式武器还没拿出来用,你们扩张派还是不听!如果听我们的,根本就不需要损失这么多钱!”
  扩张派看了萧遥一眼,想起花形错信珍子和菜子那两个叛徒,不信掌管情报部门、一贯和华国人交好的萧遥,心中恨极。
  要是当初听渡边小姐的就好了,起码,不至于如此惨败。
  最先说不能答应第一次交付1亿白银的扩张派看向萧遥:“渡边小姐,你觉得如何?”
  萧遥觉得如何?
  她觉得这笔钱算少的,当年《马关条约》东瀛敲诈了那时的清政府2亿白银,还在多个口岸开商埠以及投资办厂,这都是从老百姓身上榨取的。
  如今华国只是提出要白银,都没提在东瀛投资办厂呢!
  这能算多么?绝对算少了!
  不过面对东瀛人,她是不能这么说的,当下沉下俏脸说道:“这笔钱实在太多了,若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可以不给,也该不给才是。但是,目前我们还有时间和华国谈判么?”
  这话直至核心,花形与三井作为谈判的人之一,传回来的消息是,华国的条件定了,是无可更改的。
  一个扩张派看向萧遥:“渡边小姐,你与华国的高层向来熟悉,有没有办法让那些高层松口?”
  萧遥摇摇头,语带抱怨地说道:
  “我之前便试探过了,可是人家说不行,还告诉我,这次的谈判,是华国各个势力一起商定的,根本不能更改。哪个势力更改,哪个势力便相应少拿钱!他们一个个平时说得多爱多爱我,其实都是骗人的!”
  众高层听到后面一阵无语,这个时候,还在乎什么爱不爱啊,果然只能是个靠美色的交际花,这么多年都没能成功嫁给华国的名门望族。
  就这水平,人家玩玩差不多,哪里肯娶?
  不过众人看到萧遥脸上不爽的神色,很快便明白,萧遥是觉得自己的魅力受损,不像她自己想的那么厉害。
  萧遥看了一眼众人:“我还会去试试的,我才不相信你,他们会一点情面都不给我。”
  扩张派众人听了,顿时压力山大,忙都看向泽北。
  泽北看向萧遥,温言道:“稍微试探一二就行,绝对不要露出形迹。华国提出哪个势力提出减少赔偿,哪个势力便少拿赔偿,应该就是针对我们东瀛间谍的,你万不可泄露了。”
  萧遥有些不愿意,见扩张派和保守派都目光湛湛地看着自己,只得不甘不愿地点头。
  会议继续,然而都不再有意义。
  华国已经限定了日期以及赔偿的金额,而且不容更改,他们不管怎么吵,都没办法改变这一切。
  因此会议到最后,气氛变得异常低落。
  离开会议室,萧遥和泽北一起走:“泽北先生,如果真的签订条约赔款,我的收藏是不是也需要拿出来了?有好几件是我很喜欢的,我能不能不交出来?”
  泽北见四周无人,便叹了口气:“这笔钱不用你出的,你不用担心。你手上那些东西,都是女子用的,虽然值钱,但一时也没办法变卖的。”
  萧遥马上露出狂喜之色:“那就好。”说完意识到了不妥,又收起笑容,但是她实在高兴,所以眸子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我不是不愿意为东瀛付出,只是那些首饰,我拿来收藏的,都是我很喜欢的。”
  泽北点点头:“我知道。你有这个想法已经很好了,很多家族估计开始转移财产了。”
  萧遥听了,就问:“那东瀛能拿得出这笔白银么?”
  泽北的眉头深深地皱起来:“能拿出6000万两白银,但元气大伤。剩下的4000万两,只能用机器赔偿了。这些,估计包括一些商人在华的投资了。”
  萧遥当晚就将泽北这话传出去,让华国方面绝对不能手软。
  东瀛人狼子野心,手上但凡有一点钱,都会想着侵略华国的,绝对不能让他们有余钱搞东搞西。
  然而次日清晨,萧遥被召回去开紧急会议,泽北提出东瀛本土的意见——尝试着暗中和东派联系,提出首次给东派支付5000万两白银,同时东瀛俘虏帮东派扑灭西派以及其他势力!
  这个条件提出之后,现场的扩张派精神一震,目光中都流露出期待之色。
  萧遥暗想,东瀛果然阴险狡诈,不过却并不担心,因为目前东瀛有10个师在西派手上,西派如果当真打,一合围的话,东瀛损失的,不止10个师!
  最重要的是,目前没有足够的武器了!
  当然,这些都是她根据目前的形势推测出来的,虽然不十分准,但有八分准,而且普通高层都不知道。
  泽北说道:“我希望,做这个决定之前,一定要充分考虑。我不希望,再做一次错误的决定,我们东瀛,已经浪费不起一次机会了!”
  扩张派一个个都想抹脖子了,难得有转机,马上反驳泽北。
  会议结束后,最终决定,由扩张派派出人暗中与东派进行联络,尽力说服东派。
  萧遥和泽北走在一起,听到泽北吐槽:“这又是一次飞蛾扑火的行动。”
  萧遥不懂泽北为何这样说,便问为什么。
  泽北道:“我略懂一些军事,华国东西两派反目的话,首先死的,是我们东瀛的士兵。西派的领袖以及好几员大将都是战术厉害的将星,与此相比,东派的将领便不够看了。”
  萧遥点点头:“原来如此。”心中则暗暗诧异,不想泽北居然能看出这些。
  回去后,萧遥马上将消息传出。
  由于担心小说产量骤然增多引人怀疑,所以她这次不是用小说,而是用了西派的秘密方式。
  传出消息之后,萧遥开始等待谈判结果。
  周舫与钱行至重伤未愈,这些日子一直躺在床上养伤。
  此刻,两人的病床被搬到了一处。
  何亦欢和曲邵敏听着大肚子坐在两人病床前,脸色严峻。
  何亦欢看向周舫:“那你说有事相商,现在我们都在这里了,你说吧。”
  周舫看向歪在自己对面的钱行至:“我接到消息,抗战胜利之后,东西派很可能会闹翻。”说完见钱行至点头,继续道,“现在让你们前来,是想说,我打算带军队投西派。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何亦欢和曲邵敏相视一眼,马上点头,异口同声道:“好!”
  抗战打了这么久,她们曾身处其中,所以充分看出西派大将的战术有多厉害。
  历史上,西派胜利不是偶然。
  现在是需要站队的时刻了,她们希望尽快和西派合作,而不是在胜利之后再合作。
  周舫没料到何亦欢会这么快同意,有点吃惊,盯着何亦欢移不开目光。
  何亦欢笑道:“不用这样看我,我也不是什么也不懂的人。之前你说你佩服西派之后,我就一直关注,发现的确如你所说,他们的思想和纲要都是很精彩的,很贴合劳苦大众的利益。再说,我总是跟着你的。”
  周舫听了,露出笑容。
  曲邵敏看向钱行至:“行至,我们也投西派好不好?西派的人,都很有人格魅力。”
  钱行至的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萧遥美丽的脸庞,先是她周旋于政要之间如同花蝴蝶的交际花形象,继而又变成那个一枪爆头珍子,之后更是拿着小刀一刀割喉杀掉几个东瀛女人的女杀神。
  这样的女子,的确很有魅力!
  他点点头。
  曲邵敏看到钱行至陷入沉思的脸,知道他在想萧遥,心中陡然一痛。
  他怎么能喜欢她呢?
  怎么能喜欢她呢?
  叶沉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副将:“说罢,郑重其事前来,又让我把人遣出去,说出你的来意罢!”
  副将看看四周,笑看向叶沉:“我听说将军你出身贫苦,后来收编了土匪才发家的,是不是?”
  叶沉将一条大长腿架在对面的桌子上:“说人话!”
  副将抹了把脸:“我想问,你对西派有什么看法?抗战胜利之后,西派和东派很可能开战,我觉得我们需要站队了。”
  叶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想加入哪个派别?”
  副将道:“我和将军一样,也是贫苦人家出身的,我喜欢西派,西派的都是广大的无产阶级,不像东派,全都是名门望族、大地主和大财阀。”
  叶沉听了,爽快地点头:“行,那就加入西派吧。”
  萧遥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居然萧遥偏向西派,那他肯定妇唱夫随的。
  副将一愣:“你这就同意了?”他已经准备好一箩筐的话要说服叶沉的了。
  叶沉放下大长腿,站起来:“做个决定而已,难道还需要沐浴焚香再占卜?啰嗦。”
  副将见他如此干脆,顿时目瞪口呆,很快又笑了起来。
  不过他担心叶沉这是诈降,决定在以后的时间慢慢观察。
  不同的军营里,许多人在发展和说服并非西派之将领加入西派。
  西派在统一抗战中充分展示了其将帅如云,令很多原先没有派别之人心生向往,所以很多人都决定倒向西派。
  各西派游说之人马上将消息传回,当然,也表示或许有诈,需要时间判断。
  李先生和季先生在收到这些信息时,也正好看到萧遥传过来的消息。
  李先生道:“东瀛果然贼心不死,居然想从内部分化我们。”
  季先生笑着说道:“这都在你的掌握中。”
  李先生笑道:“东派与我们西派的矛盾不可调和,迟早有一战,我只是料到这种情况而已。”
  事实上,料到这种情况也很厉害了。
  萧遥得到消息,就觉得佩服。
  只是她担心,若东派被东瀛人说动,与西派开战,而不是先把东瀛俘虏管束好,会出什么岔子。
  东瀛狼子野心,心计多且狠毒,不能不防。
  从这一天起,萧遥密切注意着一切。
  在给东瀛期限的倒数第二天,西派联合偏向西派的势力发报揭露东瀛企图离间统一战线的野心,并对此进行强烈的谴责,同时表示,他们相信东派,知道东派不会蠢到与虎谋皮的。
  萧遥时刻关注消息,很快知道,东派的领导人气得骂起了故乡的方言,但还是发文宣称,东派与东瀛是血海深仇,东派是绝对不会受东瀛离间的。
  在这片文后面,东派再一次敦促东瀛尽快签订条约并准备还款,否则华国的大军将合围东瀛剩下的军队!
  萧遥在看到东派的发言之前,就知道东瀛的离间之术失败了。
  她心里高兴得欢欣鼓舞,却得苦苦压抑住,露出和其他东瀛人一样的阴沉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