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绝色美人玩转香江 第95节
作者:女王不在家      更新:2024-02-23 17:24      字数:3967
  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想着今晚的种种,闭上眼睛,回味着,一时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天上飞。
  她喜欢顾时璋,喜欢他带给自己的感觉。
  她放纵自己,让自己脸红心跳,让自己沉浸在爱情中。
  如此想了半晌,一直到佣人敲门,她才收敛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不要去想了,明天还有正事要办。”
  第三次班际赛,她要尽快下决断了,明天得去找老爷子好好谈谈。
  第48章
  第二天一大早, 叶天卉径自过去了叶园主楼,去见叶老爷子。
  进去后,听那佣人说老爷子在书房旁的平房中, 她也就径自过去了。
  那平房是紧挨着一旁花园的, 有着大落地窗户以及自屋顶垂下来的古罗马式水晶吊灯, 按照叶天卉所知的,叶老爷子好像往日喜欢在这里招待客人。
  不过这会儿,晨间时候,大平房中就他一个,半躺在藤木摇椅上, 微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晨阳洒进来, 这老头子背影倒是有几分寂寥。
  叶天卉想着, 别看这老头子那么多儿女,但其实各自住在自己的院落里,家里虽然还有几房太太,更有二太太是他当年的红颜知己, 但如今年纪大了,看上去也是各自图谋自己的利益, 都指望着从老头子这里扒拉好处,真心对待老头子的又有几个呢。
  她这么想着,突然记起上一世的圣人。
  圣人只比她大三岁,即使她出事时候,圣人二十八岁, 也是年纪轻轻的。
  他是高高居于万人之上的帝王, 但是后宫寂寥,膝下无子。
  叶天卉以前自然知道这些, 但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曾经大昭内忧外患,圣人忧心国事,自然是无暇后宫事。
  但是如今重活一世,看着这叶老爷子寂寥的身影,她竟多了几分惆怅的叹息。
  所谓高处不胜寒,也许就是这个道理了。
  这时候,老爷子却恰好抬头看过来,他好像没太适应晨间的光线,着实看了她片刻,才认出来:“是天卉哪!”
  叶天卉笑了:“爷爷,是我,我看你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怕惊扰你,所以没敢出声。”
  老爷子招手,笑呵呵地道:“你过来,过来坐。”
  叶天卉便上前坐下来,老爷子按了铃,让女佣上饮料糕点等,又好一番嘘寒问暖,问起叶天卉最近在家里适应的怎么样。
  叶天卉自然说不错,老爷子道:“再过一段,就是我的七十大寿,到时候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你在大家伙跟前露露面,也好让人知道,我多了你这么好的一孙女。”
  叶天卉笑道:“好,等爷爷七十大寿,我们也要好好给爷爷做寿。”
  爷孙二人这么聊着,老爷子便提起班际赛来。
  既然进入正题,叶天卉便提起来:“爷爷,其实这几日我也在研究班际赛的信息,但我发现,赛马场上瞬息万变,神仙难断头马,我虽精通此道,但也未必敢说一定能赢。”
  叶老爷子听着赞同:“你赢了两次班际赛,不代表一直赢,胜不骄败不馁,这就对了,赛马场上如此,商场上亦是如此。”
  叶天卉赞同:“马有失蹄人有失算,有时候一个人能赢也是天时地利与人和,若竟天真地以为竟是自己有多了不起,那下一次也就到了输的时候。”
  叶老爷子满脸欣赏:“说得好,难得你年纪轻轻,竟有这般心性和见识,我像你这么大时候,可没有你这么稳当。”
  叶天卉笑道:“爷爷,我可不敢说稳当,我知道自己的问题,是个直性子,还是需要多向爷爷学习,也多历练。”
  她顿了顿,道:“所以关于这次的赌约,我仔细斟酌过后,认为应该变一个花样,以防万一。”
  叶老爷子:“哦,你想怎么变?”
  叶天卉:“如今大家都知道我赢了两场,不说外面,就是叶家家族中大家都要跟着买马票,可我哪里敢让大家跟着我这样豪赌,若是赢了自然皆大欢喜,若是输了只怕引起不快,所以我想着,必须设法让大家不敢跟注。”
  老爷子收敛了神色:“你考虑的有道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们叶家子弟万万不可投机取巧,我自会约束家中子弟。”
  叶天卉这才提起来:“爷爷,但是即便你下了禁令约束了,大家嘴上不说,私底下还是会跟着买马票的,虽说我也不想让他们买,但如果他们就此赔了钱,那我心中也是不快。”
  叶老爷子:“那你是什么打算?”
  叶天卉:“所以我想到,这赌约得变个花样,如果爷爷同意,并且二伯那里也没有意见,可以按照新的形式来变。”
  叶老爷子听着自然疑惑。
  叶天卉这才提起来:“班际赛无非就是后天的那场班际赛了,但是我押下的答案,我打算不在家族中公开,到时候我写在纸条上,并在大家的监督下将纸条封在保险箱中,大家一起监督保管,等到赛马结果出来后,再打开保险箱,看看我的答案是否押中。”
  老爷子听这话,那双锐利睿智的眸子便扫过来。
  他看了叶天卉很长一眼,才道:“天卉,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不过怎么突然这么想?”
  叶天卉听此,自然明白,老爷子何等人也,自然猜到自己的防备心了。
  自己明着是防止家族中跟票赌马的,实际是防着叶立轸。
  当下她便笑道:“赛马场上风云诡谲,变化难测,我虽懂赛马,能看骑师看赛马也能看天时地利,但是我却未必能算人心。”
  老爷子听这话,却是长叹一声。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檀木桌面,喃喃地道:“天卉,你担心的不无道理。”
  其实这两日,他也在想这个问题。
  叶天卉定下三次班际赛的赌约,第一场班际赛,没有人相信她能押对,大家都在等着看她到底玩什么花样,没有人会采取什么行动。
  第二次班际赛大家依然抱着不信邪的想法,所以依然在观察。
  况且这两次班际赛时间间隔短,要想不露痕迹地下手并不容易。
  但是第三次班际赛可就不一样了。
  叶天卉通过前两次的胜利已经向大家证明了她的实力,所以她已经从一个大家观察怀疑的对方,变成了一个切实的威胁。
  第三次班际赛如果她依然赢了,那叶家赛马事业板块必然发生大变动。
  这牵扯到叶家子弟重大的资源分配,威胁到家族内一部分人员的利益,利益牵动人心,自然有了人心浮动。
  便是叶老爷子自己,都不能一定保证比赛的公正性了。
  当下叶老爷子沉吟良久,终于道:“很好,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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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老爷子是雷厉风行的性子,问明白叶天卉打算后,当晚就在大宅饭厅布置晚餐,并让秘书电话通知各房务必前来,若有应酬统统推掉。
  于是这晚,大家全都到场,上至几位太太,下到各房孙子孙女全都来了。
  叶立轩自然也到了,他应该是才开会回来,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见到坐在老爷子身边的叶天卉,看了一眼,不过并没说什么。
  显然他来到正厅前有人已经找他打探过。
  毕竟是他女儿,如今就在老爷子身边,都以为他能得什么小道消息,谁知他是根本一无所知。
  大家坐定后,茶水点心上来,叶老爷子便开声说话了:“我们一家人聚首一堂,我是要和大家商量下天卉的班际赛赌约一事,今天我和天卉聊起来,倒是有个新想法,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他这一说,大家自然都纷纷恭敬问起来。
  叶老爷子便吩咐秘书,由秘书向大家宣布老爷子的决定。
  这也是老爷子一向的行事风格,让他老人最新完结文在叩扣群幺污贰尔齐伍耳巴一家宣布是不行的,必须由秘书来宣布,这秘书就相当于过去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秘书间接宣布,老爷子才更有当家人的气派。
  等这秘书讲过了规则后,叶文彬等人自然是失落,如果按照这个法子,要把答案封起来等到班际赛结束再公布,那这一次没有办法跟着沾光了。
  不过大家自然也明白,这个法子看起来是最公正的,能防止人为干扰,是以并没有人表示反对。
  况且,大家都不是小孩子,谁也不傻,老爷子说让大家提提意见,哪是真听你意见的,就是让你同意的,谁会这么没眼色去反对呢。
  叶立轸从旁听着,也是不动声色,笑呵呵地点头:“这个法子好。”
  叶文茵听这话,抬头看他,却恰好迎上叶立轸的视线。
  叶立轸不动声色,叶文茵却睫毛颤了颤,低头,收回了视线。
  叶天卉这个消息宣布后,其实她没看别人,就着意看着这两个人的反应,此时见到此情此景,越发疑惑,这两个人怪怪的,那彼此的眼神有些不对。
  不过一时之间叶天卉也顾不上这个人,她还有正事。
  这时候老爷子让秘书宣布了详细规则,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叶天卉拿出来一张折叠好的纸。
  她对叶老爷子道:“爷爷,我已经在这里面写了班际赛的班次,以及我押下的头马信息,包括头马的名字和编号。”
  她这一说,大家都看向她。
  薄薄的一张纸,那是折叠起来的,他们完全看不到里面写了什么。
  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张纸上的信息有多重要。
  对于叶立轸等人来说,这是手头掌握的重要家族生意要不要分出去的关键,而对于其它子孙辈来说,大家盼着靠叶天卉的贴士来发一笔小财,显然这张纸上就是他们挣钱的秘诀。
  可惜,这么关键的信息已经被折叠起来,隔了那么薄薄一层白纸,没有人能看到。
  所有的人目光都异样起来,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谁能想到,有些关系到财富的密码就触手可及,但是大家就是摸不着。
  叶天卉在众人各怀想法的目光中,将那折叠好的纸张放到了一份白色信封中,并交给了家庭律师。
  家庭律师接过来后,在叶家众人的目睹下,拿来了保险箱,将这白色信封放到了保险箱中,而那保险箱有三把钥匙。
  大家眼睁睁地看着那三把钥匙逐次上锁,于是众人明白,没指望了。
  挣钱的贴士这次是不会有了。
  财富的密码被封锁,大家看向那钥匙。
  钥匙有三把,分别交给了叶老爷子,叶天卉和叶立轸。
  要想打开这个保险箱需要三把钥匙同时使用,三把钥匙归三个人保管,自然能最大限度保证秘密不被外泄。
  在这种周密的安排下,显然没有人能窥探到保险箱的秘密了。
  大家有些失落,不过也慢慢接受了,看来挣钱暴富和自己无缘了。
  这时候,家庭会议终于散了,大家抱着各样百味杂陈的心情离开,各自回去自己院子。
  叶立轩,叶文茵和叶天卉,三个人自然一共离开。
  无论大家怀着什么心思,从叶老爷子接纳了叶天卉又留下叶文茵后,她们两个便同时作为叶立轩女儿的身份存在,于是就成为了别别扭扭的一家子。
  从主房回去的廊道并不算太宽敞,三个人并行走显得有些局促,但是两个人并行走,显然冷落了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