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谱(三):惩罚
作者:
固安南 更新:2024-10-03 16:35 字数:1357
“你要我相信,前一刻还在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的骗子,会选择我,是吗?”
白榆被他这一问彻底失了声。
她不知道自己在争取什么,更不明白为什么会做出挽留的举动。
如此想来,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其中一人强求来的。
“就这样吧。”
她听见他说。
白榆在一瞬间感到了害怕。
“不...”
眼见着白止又去推门,她急忙抱得更紧。
“我们去西洲,就我们两个,去西洲,好不好...”
白止使力解开她的手,转过身。
可她并不敢看他,他就紧紧盯着那双胆小的眼睛。
“白榆,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吗。”他轻蔑的语气给她头顶一棒。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白榆愣愣站在原地,站在他擦肩而过的地方。
想象中自己挽留他的模样,是她都未曾见过的。
可白止并没有推门而出。
相反,她的身后传来了上锁的声音。
一阵巨响砸过地板,一楼里间忙碌的姑娘们都被吓得不轻。
“什么声音?”
几张脸面面相觑。
“不知,我上去看看?”
“嗯,快去。”
店铺内依旧是人身熙攘,热闹喧嚣之中完全无人在意楼上的异动。
而只一层台基之隔,在那块满是画像的木板前,剧烈的晃动和粗重的喘息声之间一片混乱。
衣冠齐整的男人仰靠在藤椅上,而他的身上,还躺着一个已然瘫软的全裸女人。
散落一堆的女子衣衫之上,他们的身体相连。
女人被顶得连喘息都不再成形,只能吐出咿咿呀呀几个音节。
白止一手揉弄着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腿心,重重碾磨着那颗花蒂,同着性器的进出,源源不断的淫液浇灌着他。
今日若是像上次一样毫不犹豫地走了,那他为了她舍弃一切的时候,又得到了什么呢。
“那个姓周的知道吗,”他凑到她颈侧,唇瓣在她脸颊磨吮,“他心爱的女人现在正套在我的阴茎上呻吟呢。”
幼稚的人才会选择置气。连她的人都没有,再去强求她的心有何用。
白榆全然使不上力,只能仰起脖颈缓冲下体的刺激,便正好勾住了他的肩。她身上的细汗黏住几缕散开的头发,面上的表情迷离到极点,却更加诱人了。
本雪白的胴体此刻无处不泛着潮红,如战损般,于他而言,那就是他的战利品。
白止本不愿从此般魅惑的场面移开眼神,余光瞥见两人面前的木板,眼神又变得锋利起来。
“怎么都是纵欲而死,”他看向几张画像右下角用小字标记着的计划,“纵欲要怎么死?嗯?”
腿面激烈拍打,藤椅的脚簸动不断敲击着地板,而四周的颜色渐渐被水打成深色,有汗水,更多的是欢水。
“这个人呢?他怎么死?”他指了指一张还未写明的人像,搓磨阴蒂的手指更加灵活,飞速拨弄起来。
“呃...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喊,一大股水流喷射而出,浇湿了他指着的那张画像,墨迹渐渐洇开,人脸也变得模糊。
高潮来临之后,女人的身体剧烈起伏,艰难缓起这口气,全身已然软得不像话,化成一滩水覆在男人身上。
她并没有冲过去抱住他,所以她默许了他正在对她做的一切。
白止轻笑了一声。
“我的星儿,在我身上这么舒服?”
他的性器依然直直杵立在花穴内,丝毫没有餍足之意。
他掰过她的下巴,半吮半咬吻住了那双唇,堵住了喘气的口子。
白榆闭着眼,任由他侵略自己,只能以鼻息相呼。
可男人嘴上吻着唇瓣,手上揉着乳房,下体又开始了顶撞。
她的眉心蹙起,找不到任何方式解缓,只有喉间溢出哭腔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