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给他破处(微h)
作者:林泉子      更新:2024-10-07 16:00      字数:3319
  刚推开门,羽亦钧便皱起了眉,神经紧绷。
  有人进入过他的卧室。
  房间的所有窗帘都被拉上,灯光全数打开,各式赛璐珞陈设在水晶灯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那张大得堪比小房间的黑床上,此刻正铺满了他的常服。
  一旁的更衣室房门大敞着,里面的衣柜被翻得乱七八糟。
  羽亦钧走到床前,一把掀起盖在最上层的外套。
  外套下的软床向下凹陷,一位纤长白皙的美人躺在层层迭迭的衣物间,睡得正熟。
  她身上只套了件衬衫,紧紧将男人的睡袍抓在胸前,双腿间还夹着他的小衣。
  因那胸臀丰盈挺翘,分量沉甸甸的,各类男式外着被压出女人线条形状的褶皱。
  像是睡在花心的妖精。
  “……”
  不是敌人。
  羽亦钧一时无语,绷紧的神经也逐渐放松。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睡他的床。
  不过,是她的话,算了。
  羽亦钧转身,正欲将多余的灯关掉,房门突然自动闭合。
  “您要去哪儿?”
  身后传来女人幽幽的声音。
  “你睡吧,我换一间。”男人答。
  “是不想见我么?还是不敢见我。”
  “……”
  沉默片刻,男人摇了摇头。
  他坐回床上,准备和衣而卧,却被女人伸手抵住了。
  “羽哥哥,我们谈谈吧。”
  伯劳的语气非常认真。
  “……该睡了。”
  身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
  伯劳向来是行动力紧跟思路的。
  女人从床上爬下,跑去搬了个高脚凳,又赤着脚跑了回来。
  于是两人对坐,视线平齐。
  床偏矮,圆凳偏高,弥合了两人近叁十公分的身高差。
  女人一反平时的慵懒拖沓,坐得端正板直。
  羽亦钧只能和伯劳对视。
  他没有躲避的理由。
  伯劳端详着男人面无表情的俊颜,平静开口:
  “伯劳原本觉得,自己是懂您的。但现在不那么确定了。”
  “您在想什么呢?总是做出不像您的事。”
  “您是慷慨的,为什么只对伯劳吝啬呢?”
  “您不喜欢伯劳么?”
  “不……”男人想要解释,被伯劳打断。
  “那就是别的原因。”
  女人视线下移,神情带着淡淡的厌烦:
  “我不喜欢。伯劳不喜欢猜来猜去,只有想要控制伯劳的人,才会一直让我去猜。”
  纤纤玉指落在男人紧绷的前襟,勾划着薄衣下隆起胸肌的形状。
  “您不解释一下么?”
  “解释什么?”
  “伯劳从一开始就很好奇……”女人抬眼,锐利的视线直刺男人的内心:
  “为什么羽城主大权独揽,富有四海,却从没有幸过任何一个女人?”
  “解释一下吧。嗯?”
  男人避开了她的视线。
  不再注视,伯劳本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她摆弄着自己纤细柔韧的长指,像是术前的医生在整理用具。
  “您有什么事瞒着我。确认不说么?”
  “没甚么好说的。”男人垂下眼。
  “行。您有种。”伯劳被气笑了:
  “希望您能保持这种抵抗。”
  因为接下来,她的手段不会太温柔。
  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诡异起来。
  所有物品被迫待在它们该在的位置。
  男人察觉到不对,这是异能!他迅速调动能力抵抗,却毫无反应。
  那些流转在神经中的、被锻炼成本能反应的异能,此刻如同被冻结在湖面下的水。
  他甚至无法操控他的肢体,健壮的四肢此刻成了囚禁灵魂的棺材。
  “您应该了解肌丝滑行理论,我在其中做了一点手脚。”
  女人伸出香舌,一根根舔过自己纤长的指:
  “伯劳不想听您说了。与其对抗沉默与谎言,伯劳不如自己去看。”
  “毕竟眼见为实,对不对?”
  晶莹的唾液挂上双手,往前一送,这如同小山一般壮硕的男人便被伯劳轻而易举地推倒在床上。
  女人的神情厌烦又冷淡,暴力地撕扯着男人身上的布料,如同在拆一件并不喜欢的礼物。
  男人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白天那场玩笑般的打斗,两人都未尽全力。
  男人自忖能胜她许多,但当她真正出手时,那种天壤悬隔般的可怖差距简直令人窒息。
  那是超越人类理解极限的实力。
  被厌恶了……
  男人想要抬手遮住眼睛,过于明亮的光线让一切无所遁形。
  但他动不了。一丝一毫都动不了。
  他只能听着裂帛声,看那些掩盖身体的布料被一条条撕去。
  先是双胸,接下来是腹肌,再之后是……
  女人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手下的那团软肉。
  它和它主人的块头一样大,甚至就比例而言有些过大了。
  光是现在的尺寸,便已是能制造严重撕裂伤的凶器了。
  难以想象它硬起来会是怎样的光景。
  撕开布料时只用了指尖,女人的手指和掌心仍是湿漉漉的。
  就着这点点润滑,伯劳十指相拢,环着那团软肉,用力套弄起来。
  女人手法娴熟,周到又粗鲁地照顾着肉物的每一寸,那是能让任何人轻易绝顶的手技。
  男人的衬衫套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一侧的乳儿已随着动作跳了出来,抖动着挺立的朱果。
  每当她弯下腰去舔舐那根东西的头部时,垂下的乳尖像白嫩的笋。
  她真的很美,此刻虽勾着厌烦的笑,动作却是煽情又撩人的。
  谁能拒绝这样的伯劳?
  但是,男人并没有硬。
  那团硕大的东西就像睡着了一样,软趴趴地瘫在那里,没有一点动静。
  “……你满意了吗。”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女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灯光自她斜后方投射,阴影遮住了她的表情,让人看不真切。
  “唾。”
  身下传来一点湿凉,男人知道,那是女人吐上去的口水。
  她在唾弃他,这根无用的东西。
  不能满足自己爱人的废物。
  被这样羞辱着,男人却忍不住放松了一点。
  如果这样就能转移她注意力的话……也好。
  一点也不好。
  羽亦钧苦笑,她看上去就很肉食系,怎么会喜欢一个废人。
  况且,是自己欺瞒在先。
  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羽亦钧支起身,沉默不语。
  就要这样结束了么?这只有七日的恋情……
  或许,他注定不该被任何人所爱。
  手搭上门把,女人突然出声:
  “……我说。”
  “嗯?”男人隐忍地望着她。
  “……”
  沉默片刻,女人突然转过身,望着他泪如雨下。
  “你为什么不叫住我……为什么!”
  羽亦钧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他能说什么呢?
  如果只是性无能这样简单就好了。
  他有无数种方法能让她得到快乐。手指、唇舌、那些代替他进入她的道具……
  他很乐意这么做。只要她愿意。
  只要她愿意……
  面对羽亦钧的沉默,伯劳出离愤怒了。
  “你还不肯说吗?即使这样你也不愿意坦诚吗?”
  “你明知道我不会在意这些……你明知道!”
  从始至终,她的眼神都是清醒的。
  因为已经看透,所以更加痛苦。
  羽亦钧不愿与她对视。
  她太通透,他的软弱和秘密如同赤裸般,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你走吧。”
  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呵呵,……”
  女人无力地垂下头,她就知道,最后还是要到这一步。
  空中骤然浮现出无数冰锥,擦着男人的皮肤飞射而出。
  上半身牢牢地钉在床上,男人双眼圆瞪:
  难道她是想……?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女人冷笑着,用巨力分开男人挣扎的双腿,在床上分别钉好:
  “来吧、挣扎吧,有本事就抵抗到底啊!”
  她的手毫不犹豫地探向男人身下,那藏在巨硕囊袋之后、更加隐秘的所在。
  “只有女性才会真正同情女性。”
  一朵肉花被她的手指翻开,触手之间,尽是汁水淋漓。
  女人抽出手,将满手的腥甜汁液蹭在男人脸上。
  “我看到地下那些女人了。”
  拍打着男人一片狼藉的脸,女人充满恶意地笑了:
  “还要瞒着我吗?长了个女人逼的暴君大人?”
  她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看着女人怒极而笑的脸,羽亦钧产生了一种极为不妙的预感。
  “既然你不肯操我,那么我来操你也是一样的。”
  单手钳住猎物的劲腰,女人揉着男人那口淫软的肉屄,笑得不怀好意:
  “毕竟,在下可是有'穿刺公'之名的伯劳哦。”
  一声闷哼。
  纤长的双指就着满屄的骚浪淫液,狠狠地肏了进去,直穿穴底。
  随着肏弄被挤出的,除了愈发丰沛的浪水,还有鲜艳的、殷红的血。
  剧痛之下,男人身前的那坨软肉,居然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完了。
  羽亦钧侧过头,一张英武的俊脸涨得通红。
  他就知道会这样!他就知道!
  “原来你更喜欢被上啊……”
  女人亲了亲男人的胸膛,宽和又邪恶地笑了:
  “没关系。有我在,骚老婆的小逼以后都不会挨饿了。”
  这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
  困住身体的冰锥被撤去。羽亦钧用手遮住因快感而泪流不止的眼,苦中作乐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