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节
作者:四面风      更新:2023-03-11 08:07      字数:2398
  蒋弼之笑起来,“蛋蛋……”他扶着陈星的腿往上推,再向两边打开,露出下方的小/穴,他凑上去用舌头舔了一下,舌尖感受到那些可爱的褶皱。
  陈星吃惊地撑起身子看他,显然是被他这行为吓了一跳。
  蒋弼之被他这目光看得难为情,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条领带,俯身压到陈星上方,“你这样看着我,我就不好意思了。”
  陈星迟疑地躺回去,眼珠左右转动,显得有些不安,“你要……舔那里?”
  蒋弼之笑起来:“那里叫什么?你管那里叫什么?”
  陈星也不好意思了,脸上渐渐红起来,眼神也带了腼腆,显得十分驯服。
  蒋弼之将领带蒙到他眼睛上,在后脑勺打了个死结。
  他抬高陈星的双腿,俯下/身去。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却无师自通,用舌头将那枚小口周围的褶皱舔软后,再用舌尖往里钻。不知是不是这感觉过于新奇,让陈星过于羞涩,那枚小口始终紧缩得厉害,蒋弼之的舌头努力了半晌也只是钻进去一点点。
  在此期间陈星一直微微颤抖着,就像往常被快感支配时难以承受的模样。
  蒋弼之两手捧住那两团圆圆的屁股,让它们向两边分得更开,让那枚小洞完全暴露出来。在他舌头孜孜不倦的杵弄下,那枚小口终于微微张开嘴,紧张得一开一合。
  蒋弼之用拇指扒开那小洞,舌头一下子进得更多了,让他更为兴奋,勾着舌尖感受其中的柔软与紧致。
  陈星身体剧烈一抖,发出沙哑的一声:“不……”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异常,蒋弼之一愣,忙放开他去看他的神色。陈星脸色苍白而濡湿,头发本来就没有完全擦干,现在已经彻底被冷汗打湿了,那条领带也被泪水打湿,洇出深色的水迹。
  蒋弼之浑身发冷,抖着手扯开领带,看见陈星睁得大大的、惊恐无神的双眼。蒋弼之简直想在这一刻杀死自己。
  陈星一直在发抖,刚刚那些恍惚的时候,他几乎以为是那个人已经得逞了。
  “星星,星星,你看看我,没事了,是我。”
  陈星在蒋弼之焦急的呼唤中回过神来,眼神空洞地看向他,看见他懊悔痛苦的脸,突然觉得异常委屈,难过地翻过身去,在凌乱的被褥里蜷成一团。
  他这时候无比渴望蒋弼之的拥抱,只要蒋弼之俯身抱住他,用他温暖有力的怀抱保护他,用他低沉耐心的声音安抚他,他就告诉他:“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你一直都在帮我呀。”
  但是蒋弼之一动都没有动,他如被冻僵一般手脚冰凉地看着陈星拒绝的姿势,不敢再碰触他一分一毫。
  悲观的情绪如潮水般将他彻底吞没,他甚至升起一个绝望的念头——是不是以后都会这样了?
  幸福如此脆弱,不堪一击,而那些令两人担忧恐惧的记忆却无孔不入,显示出无法战胜的牢固,将他所有的努力都变成徒劳。
  那些无法弥补的过错,那些无法战胜的阴影,是否将如魔鬼般如影随形,横亘在他和陈星之间,永远都不会消失了。
  181、不完美小孩
  这一夜注定又是一个失眠夜。
  陈星回了自己的卧室,蒋弼之在床上枯坐半夜后,起身去了陈星的房间——不出意料的,果然亮着灯,壁灯调到最暗,恍惚得照着陈星不安稳的睡颜。他以前竟然没有在意。
  陈星明显在做噩梦,呼吸时急时缓,嗓子里偶尔会溢出几声呓语。
  蒋弼之有些惊慌,担心陈星醒来发现他,但看到陈星在梦里受苦,又让他无法就这么走开。
  陈星突然低喘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看见蒋弼之站在暗处、一动不动的身影。
  陈星竟然没有被他幽灵般的身影吓到,他坐起些许,对着蒋弼之发了会儿呆,“蒋叔叔……”
  蒋弼之向前一步,走进壁灯昏暗的光圈中,露出脸上的担忧,“晚上,总做噩梦吗?”
  陈星眸色一黯,“也没有。”搬进蒋弼之家以后,他几乎夜夜睡得安稳,噩梦……只是最近才又开始的。
  蒋弼之看着他的神色,试探地走到床边坐下来,陈星立刻钻进他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腰,“蒋叔叔,陪我吧。”
  这句话于蒋弼之而言堪比特赦,让他的心脏瞬间复活,连呼吸都比之前顺畅了。
  他搂着陈星躺下来,让陈星趴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拍着那抹单薄的后背:“睡吧,睡吧。”
  胸前压着一个人,他却觉得胸中轻快无比,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晚之后,蒋弼之让陈星搬到自己屋里,两人每晚睡在一起。他知道有自己陪着陈星就能睡得安慰时,心中似有激流涌过,疼痛、酸涩、满足皆有之。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帮陈星克服对黑暗的恐惧。
  他自己也努力克服一些“毛病”,试着让陈星看到他晨起后邋遢的模样。当陈星摸着他的下巴的胡茬说他“非常性/感”,在他刷牙前毫无芥蒂地给他早安吻时,他突然觉得从前那些执拗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陈星不再追问前任的事,不再干涉他的工作和应酬,他们在床上也重新合拍起来。
  陈星学会了自由泳和仰泳,他还想学蝶泳,觉得“帅炸了”,但是家里的池子太小,不太适合蝶泳。蒋弼之许诺等彻底忙完这阵,他要带陈星去室内游泳池学蝶泳。
  一切似乎都恢复如初,甚至似乎比以前还好。
  之前计划好的烧烤因为两人吵架被取消,之后终于赶在夏季的尾巴上又举办了一次。
  除了林医生因为怀孕在家里休息,上次一起吃烧烤的几个人都到了,连食材都几乎是一模一样——唯一一个比较大的不同是陈星如今会游泳了,拉着蒋怀中一起热烈地“探讨”蛙泳和自由泳哪个更实用,可怜蒋怀中一个学游泳比学走路还早的人竟然还说不过他,急得向蒋弼之求助:“四叔,你来说说,自由泳是不是比蛙泳好?”
  蒋弼之笑而不语,从烤架上拿起一个肉串尝了尝,“烤好了。”
  这句话比什么调解都管用,两个争论不休的年轻人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凑到他旁边等肉吃。
  蒋弼之看着陈星带劲地吃着刚出炉的羊肉串,烫得嘴巴一撅一撅,发出“嘶嘶”的抽气声,他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落下去过。
  这一切实在都太美好了。
  烤了两锅肉串以后,炭火烧得更旺了,钟乔换了新烤网,开始烤牛排。
  蒋怀中最怕牛排烤硬,早早就让钟乔给他夹出一块,用餐刀一切开,里面鲜红一片,还流出些许汁水,把蒋安怡和陈月两个小姑娘恶心得不得了。
  蒋安怡捂着鼻子凑到陈月旁边笑道:“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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