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节
作者:
天远大 更新:2023-03-11 08:08 字数:2072
“还好,我们在京郊歇了一天才过来的。”辛湖笑道。
“哦,有没有去白马寺。”谢大嫂顺口问道。
“没,去西山打猎了呢。”
“嗨,你们这还真是走哪里都不忘记打猎啊。还别说,我这会儿居然馋起野味来了。”谢大嫂笑眯眯的说,很是有点怀念当初在芦苇村的生活来了。
“我们带了些熏制过的,还有些自己家腌制过的咸菜等物,昨儿只顾着说话了,也忘记了带的东西。”刘大娘笑道。
昨天的两辆车,留在谢府了,赶车的人也给安排妥当了住的地方。
“我就说呢,你们这两大车的东西,都带了些什么?”谢大嫂两眼发亮,欢喜的说。
今天,谢大嫂直接带他们到了平素自己一家人用饭的小厅里,谢老夫人,正带着安儿,小南,谢月华等着他们过来呢。
“哎哟,安儿这么大了。月华真是越长越好看了,就是小南也都这么高了啊。”刘大娘感叹道。
谢老夫人一一给几个小的介绍大家,还特意拉着安儿,指着平儿和辛湖,说:“这是你表哥表姐。”
“是老和我娘写信的湖姐姐吗?”安儿问。
“对啦,就是我啦。”辛湖笑道。
“湖姐姐,都不记得月华了吗?”谢月华在芦苇村时就格外粘着辛湖,现在虽然长大了很多,但也不过是个几岁的孩童,此话一出口,就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谢月华冰肌玉肤,绝对的美人胎子,又冰雪聪明,谢家又独她一个女孩儿,极受宠爱。
“哎哟,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我怎么不记得了呢,刚才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个小仙女呢,都不敢认了。”辛湖打趣道。
谢月华傲娇的斜瞄了安儿和小南两眼,一副得意的小模样,更是惹得大家哄笑不止。
正吃着,谢管家过来了。
众人自然又是叙旧了一翻。
谢公子因为要早朝,自然不能等着大家起床,所以谢大嫂一大早就吩咐人去叫谢管家过来了。让他带着平儿和小石头去外面逛逛。
刘大娘与辛湖,就由她作陪了。
“那怎么好,大家都忙,这会儿我们人都来了,几时不能逛。”刘大娘与辛湖都拒绝了。
“这样吧,我先送你们去大郎家,他置办了一所宅院,地方还挺大的。”谢管家想了想,说。
“也行。不过,月华爹可是交待了,要给你们接风洗尘的呢。”谢大嫂说。
她明白,这四人一同上京,显然也是来办正事的,肯定不是专门来看望大家的,还是得先让他们把正事办了再说。
带来的东西,分了一部分给谢公子家,其他的又跟着他们往陈家去。
一路走,谢管家一路给大家介绍这里是什么,这里有什么等事情,到达陈家时,也不过是花了大半个时辰。
“大郎置下的这个宅子,离谢府是稍微远了一点,不过离我们家还很近的。”谢管家笑道。
谢五,谢七比邻而居,他跟着儿子住,但侄子家也得他管着。只不过谢七,谢五身份地位都比不上大郎,他们毕竟是下人出身。虽然早前就恢复了良籍,但也打上了谢公子家的下人身份标记,这一辈子,他们都不太可能出头了。只能指望着下一代了。所以他们两家就住得更偏远了,房子也不过是一进的小宅子。
门房见到谢管家自然热烈的迎过来,问道:“您老怎么有空过来了?”
“你们老爷在家吗?”谢管家问。
“在家,在家,昨儿个不知道怎的受了伤回来,现在屋子里还有来看望老爷的客人呢。”门房说。
“受伤啦,怎么回事?”众人皆急了。
“哦,这是你们家二爷,他们从老家过来的。”谢管家指着平儿,告诉门房他的身份。
门房急忙给平儿行李,又说:“二爷恕罪,小的不知是二爷来了。”
“行了,不知者不为罪。快带我们去看我大哥吧。”平儿打断他的话,说。
“不用他带了,这里我熟,李大有,先去招呼那几个车夫。我去叫阿超过来,帮着把那车上的东西卸下来。”谢管家熟门熟路的,带着他们往内室去了。
不料,一进来,就遇上阿超脸红红的从大郎的小会客室出来,见到谢管家带着一群人,连忙说:“老爷的伤不碍事,您老别担心。”
谢管家点点头,还来不及说什么,平儿和辛湖等人就冲进去了。阿超来不及阻挡,只得无奈的看着谢管家,谢管家说:“不怕的,这可是大郎的亲弟弟。”
“啥,老爷的亲人来啦?”阿超吃惊的说。
谢管家点点头,和他去前院卸东西。
平儿四个才一进屋,一个丫头打扮的姑娘,就指着大家喝骂道:“你们什么人,懂不懂规矩,横冲直撞些什么啊?”说着,她同时挡在了她家小姐前面。
屋里大郎吊着一条胳膊,正坐着和一位年轻公子,一位小姐打扮的姑娘说着话。
见到平儿他们四人进来,大郎居然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小姐却连忙低下头,拿团扇掩住了大半边脸。
“大哥,你怎么回事?”平儿面对这丫头的指责,完全有些摸头不着脑。
“呀,你们怎么过来了?”大郎这才醒悟过来,惊讶的站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粗长的一章。
第145章 依旧
这是分别几年后, 大家第一次见面。别说大郎这么惊讶了,因为他都认不出平儿和小石头来了。他走的时候, 这两个人还是孩童模样,可现在见到的却是两个长身玉立的少年了。再加上这几年他俩学识增加了不少, 身上开始有股文人气质, 隐隐有了些风华。
这四人当中,反倒是刘大娘变化最小,虽然她也老了些, 但五官面目基本没有变, 大郎是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平儿和小石头给他的冲击力太大, 以至于他脑子里象断了片似的。